在这个春天,这个美丽的季节,许多美好的故事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结束。
在这个春天,我曾有一只酥饼,一只近在咫尺的酥饼,它挨着我是那么的近,以至它的呼吸它的心跳,它纤密的心绪我都能感觉,而它又是那样的脆弱,我无法用一种正确的方式传递我的凝视和它想要的热量,我只能选择沉默和距离,以一种厚重的存在默默关注着它,以心语星愿的情怀殷殷祝福着它。
而这些,它或许不曾察觉,或许根本不屑去体会。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一些时候,真真地感知了这样一个热烈奔放着的,一个真实的倾泻着喜怒哀乐的,伸手可触的灵魂。深刻的感知,而懂得,时常心疼的似是另一个自已。
那些灵秀的文字,我能领略。那些混乱的语言,我能读懂。我微笑着沉默,在网的那一端,在它看不见的地方,微笑着,那是我想握住它手的姿势。
它是那样的火热,大笑的文字中散放着汪洋恣肆的热,炙热的划痕,不及触摸,无法降服的青春跃动。它是那样的哀怨,身心百转千回的挫痛,凝积的坠落,沉溺的颓废,假想中的放纵,尽是哀怨心曲
它要挑衅,它要征服,它要乱世豕突中刀光剑影的聚啸,它要狂涛恶浪中峰顶谷底的冲激。它要一种持久的激情。而红山平静的长势,对它而言是一种衰落,一种安静的迷失。它有些窒息,十一颗烟抽了,累了,倦了。
走吧,我用微笑为你送行,我无力在这个春天为你挽留什么,我无法采撷更多芬芳奉送给你,请捎上我美好的祝愿吧!走吧,我的目光会始终牵系着你,我会怀恋芝麻香、银锹亮的日子
注:此为曾发别的论坛的旧作,偶翻拾到,觉的还是收在这里的好。“酥饼”曾和我在一论坛上任诗歌版版主,后来她走了,写下这篇文章为她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