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在外面漂泊流浪的游子的一种习惯。哪个人敢说他没有搬过家。来深圳有快一年了,我就搬了四次。一次又一次的搬家,让我对搬家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抵触。并不是说我很怕搬家,只是在无休止的流浪中,我更加渴望能有一个稳妥的家,供自己在一天的劳累后能安稳地休息,不用怕房东随时来收房。也因为是租来的房子,所以没有几个人肯下的力气认真的添置家具,布置这个暂时的家。那些租住在这个城市各个角落的如我一样的人们,对此必然是清楚的要死。所以,我们对于家的渴求必定比其他的人强烈多。
我从来没有称自己住的地方为家。即使,很多次我的朋友说这里是我的家。可能在朋友眼里,这应该算是一个家吧!我总是不习惯。这里只是我暂时借住的地方。我的家,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或许,在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吧。很有点“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的味道。只是,只是这样的味道,太过于悲伤。记得泰戈尔说过“他的家就在荒地边缘的村落里,穿过甘蔗园,隐约在香蕉和直直的槟榔树,以及椰子树和深绿榴莲的浓荫里。”
家并简单的只是一个房子的概念,他还包含了很多其他的东西,诸如温情、还如老婆甜蜜的微笑和问候以及拥抱。这些才是一个家真正的含义。反而是很多时候,我们很多人就象那个郑国人一样,买椟还珠,颠倒了本末,舍弃了原本珍贵的东西,一心只追着房子的大小和装饰的富丽堂皇,忘掉了温情的存在。可是现在呢?我们可以知道火星上有没有住人,却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男是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呢?
诗人海子说过,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去过海边多次,但是都没有看过春暖花开。我在越发的明白了诗人语言的优美和意境的高妙的时候也清楚的明了诗人给我造就的这个理想居住环境的美好。我却一直没有放弃过这样的梦想,渴望能有一座属于的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房子并不是很大,两室一厅够住就行了。一个房子是卧室,一个房子是书房。书房的一面墙壁要摆放有足够多的我喜欢的各类书籍,就算充充门面也行,哈哈!还要放着一张床,偶尔朋友来了也能有地方睡觉。客厅不要太大。但是一定要有个大的落地窗。午后的阳光下,我能坐在窗户下安逸的读书识字。那是一种何等的悠悠时光!想起来我现在就充满了向往和憧憬。
最好能和老家的房子一样,冬暖夏凉。以前从没有感到家里的房子在夏天是如何的凉快,直到去年6月份回家。当时在西安呆了一个星期。那时的西安,夏天的先锋军已经来了,而且一天比一天的来的急而且脾气火暴,跟水浒里的秦明有的一拼。于是在匆忙间我回到家里。中午睡在以前住的房子里,一直到傍晚。醒来才发现房子是这么凉快,那种舒服的感觉仿佛就是大热天我呆在冰块旁边。凉爽的感觉直接到达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和细胞。那一瞬间,我都产生了错觉,以为现在不是夏天。冬天了,坐在火热的炕头,那个爽快劲,别提多么让人舒泰了!
家是一个充满温情的词。她所包含的并不是一个供居住的避风雨的房子。如果仅仅是一个居住处,我们的在那里都可以找到这个所谓的“家”家这个概念,拥有太多太多的脉脉情怀在里面。没有那份温情,再豪华的家也不过是一个住处,空有其表而已。
所以,租来的房子不是家。那只是我一个临时寄居的地方。仅此而已。我渴望自己能有一个家。就像潘美辰在我想有个家里唱到: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可以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