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末,媒体一则“孟庭苇将于11月中旬莅临重庆”的消息让我在震惊的同时热泪盈眶、泪如雨下。
“庭苇姐姐真的要来重庆?”我惊疑。要知道,庭苇姐姐已经淡出江湖恁多年,怎会又重出江湖?“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空云卷风舒”不是姐姐的最爱吗?
与孟庭苇的相识是在我13岁那年。
那年,为了医治我的眼睛,我随父亲辗转来到这个城市。因为媒体广告称这个城市的**医院医治近视可谓业内翘楚。抵达这个城市已经天黑黑,于是父亲便随便寻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为少排队,我们在第二天一早便来到这家医院。
当我拾级而上至大门前的第十一级台阶时,一个不小心,我便在父亲的惊呼声中骨碌骨碌地直滚了下去。虽然父亲慌忙中企图伸手来抓跌倒的我,但他的速度又怎么能够快过正如皮球般翻转滚落的我?
只听得“砰”的一声,我这个“皮球”猛然撞在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身上。那女孩禁不住这一撞,也摔滚了开去。于是我们这两个"皮球"非常配合地一直滚落到了地面方才止住。
等父亲把我扶起,我已经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下可好了,我除了得看眼睛外,还得再加看外伤。出乎围观者的意料,我没有哭。他们并不知道,由于眼睛不好使,这种事情我已经是习以为常、轻车驾熟了。而出乎我的意料,那位女孩也没有哭。
与她一道的伙伴责怪她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连这么大个“皮球”从面砰哩嘭隆的滚将下来也没有看见?女孩边拍着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对她的伙伴说:我不是没有看见啊,我是怕他滚将到下面摔伤,才故意挡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啊!
大家一听都张大了嘴。
只听她继续道,老师不是给我们讲过,消除惯性,他受伤就会轻些了。就比如从楼上不慎坠落的人,如果中途被栏杆什么的挡阻一下,也许该摔死的这样一来,顶多就只会受伤而已。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哪。
听着她珠落玉盘般脆生生的声音,我忍不住想看清她的容颜,但烙印在心底的只是她朦胧的脸庞,只知道有一些清纯,有一些靓丽。
这时她的伙伴催促着她,原来她与她的伙伴是来这里探望伙伴的长辈的。在二楼转角,我再次遇见了这位女孩。我真诚地向她表示我的谢意!因为父亲常常教诲我,受人恩惠,一定要记得回报。不能回报,也一定要记得说声“谢谢!”这是为人最起码的礼仪与常识。
女孩大概比我大1、2岁。她拒绝透露她的名字。她说她拦我纯属本能,并不图回报。要不雷峰叔叔早给累死了。
看我极端失望的样子,她又似乎有些不忍,觉得伤了我面子我的心,便小声告诉我说:“我本姓陈”放眼看了看走廊,没有她所熟识的人,又说“这样吧,我告诉你我给自己另外悄悄取的一个名字。好不好?”见我狠狠地点了头,陈姓姐姐又叮嘱一句“但你千万记着别告诉别人啊!”
就这样,我认识了她,并铭记证据了此生也不能够忘却的名儿:庭苇。
“‘天庭’的‘庭’,‘芦苇花’的‘苇’。”见我呆呆的,似乎不明白,她幽幽道“我最喜欢古龙的那句诗了---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空云卷风舒。生活多写意,生活多美好啊!所以,我不想做那种茫茫碌碌的人儿,立意要做一个悠闲自得的出尘女子!而花呢?我最喜欢的是芦苇。也许它并不算花。但它生命的坚强,与它生命的闲适,却又让我神往而欣赏。”
听着庭苇姐姐近乎呢喃的话语,似懂非懂的我突然打断她的话:对了,庭苇姐姐,我感觉你的声音蛮好听蛮悦耳的。你唱歌也一定很好听的!是不是?
唱歌?庭苇呆了一下,随即略有所思。这时她的伙伴过来了,庭苇旋即走开。
等父亲见到我,却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说他的钱包丢了。而且一定是在我跌倒、父亲忙着想抓住我的当儿丢的。
由于丢掉的是几年的积蓄,因此父亲只有携带着我,黯然离开了这座城市。
许多年过去了,庭苇姐姐也已经淡然于我的心中。这天,我突然接到一封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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