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涉及与书的缘分了。倘或,与此书无缘,再好,我也得放下,缘分没到,是不能强求的,若是有一天重翻此书,许又是一番新天地、感触。这算是我的读书不多的心得了。可是,这意思后来发现余秋雨先生也是表过的,不知是喜是悲。堂而皇之地说,他与我产生了共鸣吧!所以,我们又得从这“十卷百卷”里挑选一二,然,这“十卷百卷”又是何许?我就把它看作是世界名著,以及前辈所推荐的书目,不是经常有所谓的“青年必读书”虽这“必读”未必就一定的“必”但从中我们也是可以找寻“必读”的书的。择书所消耗的时间也会大大缩减。
关于写作前人也说过许多的话。
那些话无疑都是说者的心得,肺腑之言。可未必就适合每一个人,我最最欣赏的是三毛了。这与我读书的狭隘是有关的,其他的作家也可能是如此,但我不知罢了。她说,我的写作生活,就是我的爱情生活,我的人生观,就是我的爱情生活。我倒不是说写作就得写爱情生活,而是说写作要写真,真实的生活。我不必羡慕三毛的流浪生活,不必羡慕她的生活那么多曲折丰富,而我去平淡,平白。雨果说:“世界上最宽广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类的心灵。”吾用吾心去体念,领悟这大千世界,把感受写出来,不做作,不装饰,不堆砌辞藻,至少对现在不会搞“创作”
的我来说就心满意足了。说真话,若是不能令读者欢欣,我却不会因此而讨厌自己;若说假话,不论读者怎样,不说欺骗他们,就连自己也欺骗了,我铁定是要讨厌自己的。我喜欢王跃文先生说他写作是用“良心”去写的。他还说倘或有一天他发现他的“良心”也欺骗了自己,那他就不写了。“讲出了真话,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人世了。”巴金先生在其积7年之力的煌煌巨著随想录中的序言中写到。为了使字“心安理得”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说“真话”呢!
说完写作志向,再说写作心态!
我真真是太心浮气躁,急功近利了。古有“殉名”之说,也就是因为急于求名而死。想想真是可怕,我以为写了一不错的长篇小说,获得了好评就能走上文学之路,真是幼稚的很。孙犁先生说过:“他们(文学青年)把文学事业想得很简单,以为请一个名师,读几本小说,订一份杂志,就可以了。”我甚至比那些文学青年还有把文学事业“想得简单”急于下笔,敲键盘,几个长篇小说纷纷“夭折”为何?没了兴趣,信心,能耐,毅力,技巧等等。“夭折”了的小说有的简直惨不忍睹。到现在还心有不甘,还想着一下子写出个长篇小说来,我咋就死性不改呢?幸好,又有人劝诫我了。这个人是略萨。他在给青年小说家的信最后写到:“,还请忘你一下子就动手写长篇小说的念头。”这话我得听呢。所以当写则写,有感才发,言之要有物,不要“强说愁”我自然不能就此消极“名”也是有积极的一面的,能激励人。我也不是说,现在就不写长篇了,而是要慢慢来,不能“一下子”而已。
心态若是摆正了,其他也就迎刃而解。至于那些写作技巧都是可以学的。
我写作技巧全然没有体会,还没有到那个阶段,也没有担心,自然都是会好起来的。
狂妄地说一声,读书、写作若是心态摆正了,还怕不能从事文学事业,还怕不能靠文学吃上饭。我都已经打算这文学的饭不怎么好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