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窗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吴秀才不由打了个寒噤。
“对了,妙香师姐,在我剃度之前,你曾偷偷警告我,说老尼姑的剃刀是要取我的命,到底是什么意思?”
妙香注视着吴秀才,脸上愁云惨淡,几乎没什么血色,她嘴唇微微颤抖着,正想说些什么…
突然间,天窗上传来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妙香脸色大变:“老尼姑来了!快开始做‘欢喜禅’!”
妙香急忙掀开了棉被,两个精光的肉体无遮无盖,吴秀才急忙一个翻身,把屁股朝天。
“妙莲,你要假装很陶醉…”妙香紧张地低声吩咐:“你躺着,我服侍你,但是你要淫声浪叫…”
“不,妙香姐,你躺着,我来服侍你!”
吴秀才说罢,便伸头依偎在妙香雪白的胸脯上,张口含住了那个饱满的梨子,津津有味地舐了起来。
天窗上,老尼姑偷窥着,她从上而下望去,祇看见吴秀才白白的肉体和屁股。
吴秀才的舌头不停地撩拨着,他很快感觉到,口中的雪梨很快涨大了,而且逐渐变得很硬…
吴秀才的手掌,像一条长蛇,顺着那片又白又滑的峭壁缓缓爬行而下,钻入那片又黑又粗的杂草之中,放肆地游荡着…
偶尔,它在洞口调皮地磨擦着,偶尔,它把头悄悄伸入洞中,戏弄着那肉洞中汨汨的山泉…
妙香四肢瘫软,不知是为了给老尼姑看,故意发出骚声,还是真的被吴秀才勾起了少女的情欲,无法自制,她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这呻吟声钻入吴秀才的耳中,简直比春药更有效,他祇觉得销魂蚀骨,春心大荡…
吴秀才口、手并用,足足在妙香的肉体上挨擦了半个时辰…
妙香的呻吟变成了浪荡的狂叫…
细细的玉泉转眼间变成了奔腾的山洪…
两条柔软的大腿高高翘起,紧紧夹住吴秀才的腰,拚命摇晃着:“黄瓜,”妙香浪呼着:“我要黄瓜!”
吴秀才侧头一看,房中桌上,果然放着一条黄瓜。
他一笑,爬下床来,走到桌前,拿着黄瓜,正要回到床上。
“把灯吹熄吧。”妙香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老尼姑已经走了。”
吴秀才吹熄了油灯,房内一团漆黑,他爬回床上,紧挨着妙香,祇觉她全身滚烫…
“黄瓜,妙莲,用黄瓜!”
吴秀才在黑夜中紧累搂着妙香,调笑着:“老尼姑走了,你还要黄瓜?”
妙香喘息着:“你是天生的荡妇,我刚才被你一弄,全身欲火狂燃…我要黄瓜!我要!”
吴秀才兴奋地跨上了妙香的身上,说道:“黄瓜来了!”
说着,他悄悄把那条黄瓜塞到床下边,把自己那条‘黄瓜’对准了水淋淋的洞口,狠命地塞了进去…
夜,禅房的木床发出了‘吱吱’的有节奏的响声,妙香的狂呼浪叫顿时消失了,祇是在喉啼中发出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声…
吴秀才时而轻描淡写,时而狂风骤雨,时而又缓又慢,时而疾如奔马,时而直来直去,时而四出游荡,时而研磨挨擦,时而狠命戳插…
很久,很久…
浪潮终于平息了。黑暗中祇听见二人微微的喘息:“原来你是个男的。”
“黄瓜没有原装货那么有效吧!”
“为什么你要冒险这样做?”
“记得吗?有一天大雷雨,有个书生招呼你进岩洞?”
“你就是那书生?”妙香惊诧:“为什么?”
“因为我太爱你了!”
妙香突然紧紧搂住吴秀才,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脸上,胸膛上,喉咙哽咽着道:“郎君,你这次真是铸成大错了!你死定了!”
“为什么?”
“因为斗母宫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妓院!”
“什么?”吴秀才几乎昏倒:“你们…”
“我们这些尼姑,实际上就是妓女!”
“到底怎么回事?”吴秀才牙齿颤抖:“你快说!”
“唉,”妙香长叹:“我本来姓陆,父亲也是名士,不幸早已去世,家道衰落。继母年轻,不能守寡,嫁给一个武官。他们要把我卖进妓院过皮肉生活,我不愿意,所以跑到斗母宫出家做尼姑。没想到这里也是火坑,祇是命中注定啊!”
妙香泪水涟涟,吴秀才情不自禁一捶床板:“岂有此理,你怎么不逃跑呢?”
“下山要两三个时辰,还没跑到山下,就被打手抓回了。而且整个泰安县都得到斗母宫知会,凡有尼姑下山,一律抓回山上来,打入地牢…”
吴秀才祇听得浑身冰冻:“那么我…”
“你现在是尼姑,也就是妓女,明天一早,老尼姑就会带你去见嫖客,到时候,就会识穿你是男人,这妓院是高度机密,来往的嫖客都是王孙公子,庵中为了保守秘密,一定要杀你灭口!”
吴秀才仿佛被人一刀劈开头盖骨,又浇下一桶冰水,整个人全僵住了。
这一夜,他和妙香彻夜不能成眠,互相搂抱,相对而泣…
天明之际,二人急急忙忙穿上僧袍,梳洗一番,二人又是一阵热吻…
“咚咚…”,一阵敲门声惊散了二人。
老尼姑的声音在房外叫喊:“妙莲,去接客了!”
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