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配给今年的新科状元毛德彰为妻。
吴秀才一听太后御旨,不由暗暗叫苦:“没想到平平安安躲了三年,现在大祸又降临了,嫁给状元为妻,自己男扮女装的事又要暴露了,这条欺君之罪仍是躲不过,自己的人头又保不住了。”
但是,太后御旨就连皇帝也要遵从,不管吴秀才同意不同意,宫中的太监、宫女已经忙碌地张灯结彩,布置新房…
半个月后,一个月圆之夜,大喜的日子来临了。
吴秀才穿上霞披,戴上凤冠,打扮得十分艳丽,在宫女的扶持下和新状元拜了堂。
洞房花烛,喜气洋洋。吴秀才坐在床沿,好像坐在钉板上。
新科状元毛德彰坐在椅子上,似乎也不太急着要上前亲热。
屋内静悄悄,两个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吴秀才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
“待会儿上了床,新郎发现我是男的,他会不会大声呼救?如果我把真情告诉他,跪下来求他饶恕,他会高抬贵手吗?”
吴秀才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身边祇听得新郎慢慢地向他走来,一步,一步…
吴秀才的呼吸也随着新郎的脚步声,一起一落,急得几乎要昏倒了。
新郎走到床边,望着新娘,伸手揭下遮盖着新娘面孔的大红丝巾…
二人四目相对!新郎和新娘第一次见面了!
两个人都愕住了!
祇见毛德彰呆呆望春吴秀才,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这一叫使得吴秀才大吃一惊,定睛再看,他情不自禁叫了声:“妙香!”
二人紧紧搂成一团,喜极而泣。
吴秀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又一次幸运地逃过大难了!
“妙香,你怎会女扮男装?又怎么成了新科状元毛德彰了?”
吴秀才急不及待地一看。炒香依偎在情郎怀中,眼角仍然挂着喜悦的泪花.“自从捉你走后不久,斗母官就发生一桩惨案,一股强悍的匪徒冲入,抢掠财物和尼姑,放火烧毁了寺庙,我趁着混乱逃出魔掌,流落江湖,为了怕惹来狂风浪蝶,开头我便冒充是和尚,后来头发长了出来,我就冒充书生,苦读诗书。今年参加考试,祇是觉得好奇有趣,没想到一帆风顺,居然考得个状元!”
“幸亏你考了状元,”吴秀才笑着:“否则我要嫁给别人,原形毕露了!”
“这都是天意啊!”二人紧紧拥抱,深深地接吻,仿佛要把三年来的相思之苦一吻而尽…
吻着,接着,二人便觉得身上这身新服太阻碍了,于是,你替我脱,我替你脱,不一会儿,便脱得个精光。
“妙香,我想参‘欢喜禅’…”
“哥哥,我也好想…”
二人倒在床上,嘴巳仍素紧粘在一起,你的舌头伸了过来,我的舌头伸了过去…
四条手臂交错在一起,你摸着高峰,我摸着巨树,你摸着深渊,我摸着那草地…
四条大腿盘绞在一起,你紧紧磨擦,我频频挨碾,你大大分开,我高高翘起…
两团烈火燃烧在一起,你烧得我满睑红涨,我烧得你大汗淋漓…
烈火越燃越旺,一发不可收拾,几乎要烧毁理智,烧毁一切…
二人在床上欢滚着,摇撼着,摇得那张坚固的大床也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压抑多年的感情,化成了无数次的冲刺,化成了坚挺的耸立,化成了泛滥的潮湿…
欢乐的躯体,更得百倍的敏感,每一下搓摸,都百倍的快感,每一下抽动,都带来百倍的欢愉…
积累已久的洪水在翻滚、沸腾。
吴秀才紧紧咬着牙,强迫地关闭着那道闸门,洪水像海潮,一浪接一浪,一波推一波,冲击着闸门,然后又退去,储蓄着第二浪的攻势,接着便排山倒海而来!脆弱的闸门,终于崩溃了,汹涌的洪水从狭窄的通道飞驰而出,形成箭一般的水柱…
“啊!…啊!…哥哥啊…”
妙香祇觉得洪水冲击着她,包围着她,使她晕眩,使她昏迷,使她飘飘然然,使她成仙…
高潮之后,洪水消退,激情消失,祇余下征微的涟漪,轻轻地荡着、荡着…
手儿在起伏凹凸的肉体上,无力地抚爱着,抹去小小的、晶莹的汗珠…
眼儿望着眼儿,用欢乐、畅快的眼神,诉说着无限的爱意…
口儿对着口儿,不是接吻,祇是低低地喘息着,互相感觉对方的气息…
长夜漫漫,良宵苦短…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低垂的小褂,不知不觉,又充满了活力,逐渐挺立,昂首怒放…
神秘的仙人洞,又泌出了细细的山泉,愤诉着饥渴和期待!
妙香一个翻身,骑在吴秀才的上面,格格一笑:“别忘了我是新郎,你是新娘…”
新郎自然要采取主动,妙香上鞍策马,先是一阵漫步,然后加快频率,变成小跑,然后驱动疆绳,变成疾驰,最后是疯狂加鞭抽打,疯狂地驰骋…
不久之后,新科状元‘毛德彰’被朝廷指派到广州任太守,‘他’自然带着着‘娇妻’上任。
半路上,吴秀才恢复男装,妙香恢复女妆,从此逍遥自在,享不尽的恩恩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