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明一切。以前她只是畏惧,之后的转变是可以看出来,感受到的。她对自己之意,莫过于自己对她之意。这是她第一次坦露自己的心声。肖初渊拉着她的手,将李昙拉入怀中。动作很温柔,两人相拥着。
见李昙没有拒绝,肖初渊下定决心要将自己知晓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李昙。
“昙儿,有些话,我认为你有权知道。希望你听到后不要胡思乱想,凡事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好吗?如果你觉得不顺心,可以冲我发脾气,不可藏在心里。”肖初渊头抵着她。呼气的声音有些沉重,他的心开始乱跳。此刻他开始慌张。
“好,是不是姐姐有消息了?”李昙听到他的心跳感受到他的鼻息。他在害怕在紧张。
“嗯,刚刚我说的你要先答应我。”
“嗯,我答应你,我相信你,愿意相信你,不管什么结果,我都相信你,此时是,以后更是如此。”李昙伸出双手,手附在肖初渊的背上。
“好。”
“那日我回家,发现李叔还活着,他找我父亲要回他弟弟的卖身契。”
“弟弟?李叔有弟弟?”李昙瞳孔发大,多年来竟不知道李叔还有弟弟。想必姐姐当年也未曾知晓。
“对,有弟弟这件事,我大概在年少时便有些眉目。”“年少?”李昙打断了肖初渊。
“对,只是有些眉目,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与李叔长得有些相似,仔细看还是细微有些差距。”
“所以为什么李叔去找你父亲讨要他弟弟的契约书,这个说不通。”李昙抬起头看着肖初渊,事情突然有些复杂,她原本以为只是姐姐有了消息,但是听肖初渊一开始说的自己就开始糊涂,事情的原委果真这么复杂,自己五年来一无所获。想来也是必然的牵扯到的人众多。
“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李叔的弟弟是的卖身契在我父亲那里,想必李叔的弟弟算得上是我家的人,而李叔是你们家的。这样解释一来是说得通的。”
“当晚,李叔说他弟弟已经不行,所以讨要回自己的契约书,好离去吧。然后我父亲将契约书烧坏,也是两清。那晚我尾随李叔想查清楚他的住处,没想到被发现甩开了。我觉得如果李叔还活着那么......。”
“你是说李叔还活着的话,姐姐可能也还活着?”李昙紧紧地握着肖初渊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喉咙好像被卡住一般,泪水没能控制住,从眼角滑落。肖初渊放开她的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抱紧她继续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李管家我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下次我带你去见见她,就算不是李曼姐,我觉得她这个人不错,也可以当成姐姐看待。你说呢?”肖初渊亲吻着她的额头。
“嗯,好的。你继续说。”李昙收起哭腔,想要了解更多的事情。
“昙儿你小时的病,有没有大夫说起过究竟是什么原因?还有那五年里,你是不是去找过我父亲?”肖初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着李昙。想要知道李昙到底对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对他父亲是什么样的看法。这都是很重要的,对于自己接下来要告诉的她的真相。那个可能会让她对自己有芥蒂的真相,但是他始终相信她对自己的保证,无论发生什么都愿意相信他。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将全部的真相都告知她。
“大夫并未查出,倒是自从上次去过你家后,之后的病情便有了好转,不再那么容易咳嗽。”
“上次?是我们捉迷藏那次?”
“对。”
肖初渊大概是明白了,自己将全部的药扔掉后,父亲便没再下手,自己想查清楚的药最后也不了了之,没有查清楚。那之后没过多久李家便......。或许是父亲觉得该是时候了。
“那你现在还有病根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五年里我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所以......。”听到这里肖初渊有些悲凉。不知如何让表达自己,只能抱着她。
“昙儿你......。”肖初渊的胸口起伏波动有些大,李昙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不是吗?如今你打算要补偿了不是吗?”
“嗯。”肖初渊握着她的手。明明过得不好的是她,最后需要安慰的人却是自己。日后的补偿定是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