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他就在顾清桑的房内没出来过。”
萧文晔盯了他一眼,道:“去查下那什么裳昨夜动静。”
“什么裳?”齐临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想起来后,道:“霓裳姑娘?四哥,你还是不信我们消息!”
“那丫鬟既说得出,必定就会有这回事。你先去查……”
“那顾清桑?”
“我自有安排。”
齐临见萧文晔一副不欲多说的表情,小声嘀咕了两句就退了下去,他还真不信红菱那套说辞,罗钦那杂碎花这么大动静包下一艘画舫能没有动作?齐临回头朝萧文晔望去,摇着头远去。
……
顾清桑越听越绝望,合着她与原主只有同名同姓这个关系?
原主怎么会这么多啊,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就连舞蹈都算金陵一绝,罢了罢了,她这个五音不全又四肢不协调的人穿来干什么?还是找块豆腐撞上一回,再穿去哪哪就算了,牲畜她也认了!
人不认识可以说是失忆了,这身上技能一夜之间全无了,怎么说得过去?
顾清桑欲哭无泪,好想问天一回,你到底要我穿过来干什么?总不能是过来表演如何干饭的吧!
哭。
绝望的哭。
红菱望着脸色越来越惨白的顾清桑,一时不懂自己哪说错了,不安又无助的望着顾清桑,“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吧,我还会什么?”顾清桑趴在桌子上,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孤立无援,撅着小嘴说道。
“没……没了,就是归家轩的夕筱姑娘与姑娘您订下的比舞日子就快到了。”
“哈?什么比舞?”顾清桑瞪大眼睛,可怜巴巴的问。
红菱说起这个就滔滔不绝,仿佛这比舞之人就是她一般,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全,还是在顾清桑的提示下,结巴的说了出来:“姑娘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归家轩的夕筱姑娘一直都想与你一比高下争当金陵一绝,三日后就是这比舞的日子了,帖子早已广发天下,届时是在钱眉公大寿之日比试呢!”
顾清桑皱着眉头问道:“钱眉公是?”
“就是学者钱璟怀啊,三日后是他的六十大寿,届时江南名士,闺阁才女,儒林俊秀都会过去,您跟霓裳姐姐都在受邀之列,夕筱姑娘提出那天与您比试,也算是在钱眉公大寿之日添睛画彩。”
“所以我是必去不可了?”
红菱抬起头道:“这种机会您一定得去啊,您不是一直仰慕这些学者,常说‘唯愿扁舟一叶,常放浪于湖山间与高才名辈相游处’么?”
原主竟然是这个有这般高心气的女子,顾清桑不得不佩服起来。可是自己胸无点墨,又毫无舞蹈基础,这怎么跳啊。一伸手就知道不是行家了,还说什么祝寿,不吓人都算好的了。
啊。
烦。
顾清桑把红菱打发出去,再想了想时下这局面,青丝都快被她扯断了。
三天时间,她收拾包袱走人应该来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