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准备什么时候给老娘交房租?你这破店要是经营不下去就趁早关门吧。”
“今天二十号,月底的时候连上月的房租一起给你。”楚逍双手灵活挪动,眼睛锁在置于缝纫机的面料上,头也不抬,很是不耐烦。
那胖女人双手叉着腰,气鼓鼓的,活脱脱像一个恶狠狠的骂街大妈。
听到楚逍这样说,她也不能来硬的,只好扭着大屁股走了,一路上还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什么难听的话。
几乎每天这恶婆娘都要来要房租,楚逍懒得搭理,本来说好半年交一次房租,现在那恶婆娘见他生意不好,生怕他没钱交房租,于是每月都要来要一次。
楚逍在大学时学的是生命科学专业,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于是找裁缝师傅学了一两年的裁缝手艺。
谁知那裁缝师傅是个半罐子,半罐子师傅教出来的肯定是半罐子徒弟,成不了大器。
楚逍自认为有了裁缝手艺,再配合自己一身的艺术细菌,开个服装定制店一定能赚不少钱。
到头来,却只能勉强维持个人生计,别说补贴家用,就是想给店里添置物件,都没闲钱去买。
父母在乡下生活,勤俭节约供出了楚逍这么一个大学生,时常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儿子,都会倍儿有面子地说一句,我儿子是大学生。
然而,啥用没有。
楚逍独自在城市打拼,倾尽所有开了这么一家服装定制店,本想着赚些钱在城里买一套房,把父母接来享福,到现在却是面临关门的严峻问题。
刚才应付房东所说的话,楚逍其实心里也没底,月底能不能交上房租,还是个未知数。
在没找到合适的出路之前,他只能将这个半死不活的服装定制店经营下去,最起码还能吃饱饭。
至于以后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手头的活干完,一会还有顾客来取成衣呢。
烈日炎炎,楚逍的店里仅有一台破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扇叶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松动掉下来。
汗浸湿了他的泛黄短袖,额头有着汗珠淌下,他随手拿起手边的毛巾一擦,便继续工作了。
手脚忙乱一番,一件白衬衫出现在他眼前,只是褶皱较多。
于是,他将衬衫平铺在一张桌子上,用电熨斗小心翼翼地熨过去,衬衫上的一条条褶皱逐渐消失,再将多余线头剪掉,一件可以称作成衣的白衬衫,出现了。
楚逍将其包装好,喝了口水,立马开始下一件衣服的制作
没有生意,楚逍只好将价格调低,现在生意渐多,却仍然赚不到什么钱。
“老板,我来取衣服。”
一个二十岁出头,顶着爆炸红发的杀马特贵族青年走进来,表里都透着一股子痞气。
楚逍连忙停下手头的活,将刚刚做好的衬衫双手递给年纪相仿的顾客。
顾客就是上帝,这句话是他那个半罐子师傅说给他的,楚逍感觉就这句话最实用,哪怕眼前这个青年看起来就像惹是生非的小混混,他也得尽到卖家之仪。
“那有试衣间,你可以进去试穿。”楚逍一指身后那间不大的试衣间。
杀马特青年接过拆开包装,对楚逍的言语不理睬,直接将衬衫套在t恤上。
然后站在穿衣镜前,撩起遮住半边脸的红色毛发,欣赏着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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