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桉见他通红的眼眶,精致漂亮的脸上苍白的没有血色,像是脆弱的瓷娃娃。
心下一紧,林江桉故作轻松的安慰道:别担心宝贝,我这不是活着回来了吗。
话音未落,贺霁突然上前吻上了他的唇。
这显然有些出乎林江桉的预料,他稍一怔愣后,扣在贺霁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喉结微动,抵在贺霁后背的手死死将他按在怀里,恨不得融入骨血。
?!!
一旁的副官头发都快要炸开了,尴尬的左看看右看看。
这地可真地啊天也挺天的。
嗯,荒星灰扑扑的美景可真不错啊。
副官绷紧的神经,尴尬的他差点没就地吟诗一首。
唔
分开的时候,林江桉唇上带了点点血迹,他抿了抿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狠,你再报我刚才的仇吗?
贺霁淡淡道: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什么?反驳的话说的一半,林江桉想到飞船上他笑着调侃以为贺霁会咬他。
林江桉:
这是咬还回来了。
贺霁拍了拍禁锢在腰间的手臂,沉声说:放手。
不放。林江桉哪敢放手,看贺霁这样子,他都怕自己一眼没盯着就晕过去摔倒了。
贺霁见说不动他,索性没再提及,而是问他:你怎么回事?
啊?林江桉打了个马虎眼。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贺霁没有过多赘述,言简意赅的堵掉所有浑水摸鱼的可能,只等着林江桉的答案。
嗨,还能怎么回事,你现在已经看完白羽的所有记忆了吧。林江桉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也该知道,我跟白羽一样,都是同一期的实验品。
只是白羽后来参加了精神力强化,而我在那个时候逃出了实验室。
我并不是无法分化兽形的普通人,但是可能因为我原本兽形战斗力不强,莫纳博士当时还不能正确控制兽系基因,更多的是植物系。
所以他剥了我原有的兽系基因,改成植物系。
不过刚才,飞船爆炸前我把藤蔓缠在你身上。
听到这,贺霁抬眸瞪他。
林江桉讪笑着摸了摸鼻子,老实巴交的继续说,顺道还切断了藤蔓与我的联系。
可能正所谓不破不立,天生存在于骨血里的东西有些是无法完全剥离的,在植物系藤蔓被切割以后,反而使得原有基因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