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说过做女人难,还没有听说过哪位大老爷们说做男人好难,因为没有理由也没有男人中的刘晓庆之流站出来说:“做人难,做女人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那就认命吧,谁叫你是男人,天踏下来了,你得顶着,不管在家还是在外,何况,中国向来是喜欢女子的娇柔和弱不禁风,你若是五尺男儿,不想被人当作忸怩作态装作一截女儿身,咬着牙,挺着吧。
但是,做男人真的好累,我想,这种感觉,作为男人,你我都同样有过。在家,要做孝顺的儿子,要为人夫为人父,一家老小,吃喝的重担总得靠你那或单薄或强壮的身体去打拚;在单位,你若是不甘心落与人后,哪怕前途迷茫,顶着明戗暗箭、冒着流言蜚语,说不禁还要甘冒‘溜须拍马、左右逢源’之天下之大不讳使劲手段来往上爬一步也好;若有再不甘心的,也像我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要在无背景无贵人相助的情况下打拚自己的一番天地,所要面临的种种能够解决和不能够解决的问题,你若是不能克服,即使想和一个人说累,只是,你和谁说去?
没有人理解,要怪就怪老祖宗了。翻开中国的古史,字里行间充斥着都是要男人:齐家、治国、平天下。“出则为相、退则为士”反正,说来说去,就是要我们这些男人有出息,要么造福一方,要不光宗耀祖。数千年来的文化底蕴,到今天,已经潜移默化,虽不是孙行者头上金灿灿的‘紧箍咒’,但却是个无法抖落得精神桎梏。所以,自古往今,君不见: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看,这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有多少是红衣翠裙,即使其中偶有依红偎翠,香风息息,那也是些善于长袖挥舞玩弄权术之人把女人当作了刀贝钱货一齐用在了进身的交易中。还真能有几人像那落魄的‘白衣卿相’柳三变能够依红偎翠写出: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柳永不为当时的正人君子和上层名流所认可和接受,被那个晏殊晏宰相拒之门外,也被当时名士苏东坡背后耻笑。若放到今天,更被人耻笑的可能就是死后丧葬的钱也要烟花巷中靠皮肉生意的女子凑齐。
不过,封建帝王时代的普通男人虽是在外为奴为仆,虽不敢做太多‘恶奴欺主’的事,但回到家,却立马可以扬眉吐气,因为那时候‘三纲五常’之外特要求女人遵从‘三从四德’,‘夫纲子纲’,一个平常的男人至少可以奴役子奴役妻。而现在,人人要求平等,女人要有半边天,留给男人的空间是越来越小了。在外,没多少机会让你去施展一身能耐,发放你男儿热血去治国、平天下;在家,说不定,一个女强人已经把家甚至连你在内都收拾的服服帖帖,想起来,现在的男人活得真是窝囊。
进不可以进,前途无多少光明,甚至满地刺叉,进一步刮得你衣衫褴褛头破血流。不能进,难道只有退,但你往哪里退?不能平天下,国你无机会治理,难道只能像那些好与清谈之流得人坐儿空空奇谈发发牢骚?‘齐家、治国、平天下’,想来,应该是家庭和睦,国家太平,天下才能大一统。天下何时能够大一统,看看伊拉克、看看车臣,什么时候能把这动乱恐怖安定下来,也就万岁了;治国,‘莫谈国事’仍言犹在耳,何况,现在国家昌盛,那是你我等凡夫俗子云云终生所要问的事。要说,能够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家经营好,让家庭和睦,让娇妻稚子能有个避风的港湾,是个男人最能做到也最好做到的事。
但是,君不见几家欢乐几家愁,好多人为一时贪图享乐,或是占着家花惦记野花,弄得家破子散。人说: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但,多少和男人得责任有着关系。
想想吧!如果,想有个退路,就认认真真用尽全部身心经营好你的小家,爱着你的妻儿子女,外面的风雨随时会来,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躲避,把家作为你永远避风得港湾,家,是男人最后的退路。
做男人,总不能做到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