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中午的时候,已在冷明月身上泄了不知多少发的我,这才腰酸背痛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喔!”这一天下来采阴不少,但体力消耗极大,我差点连腰板都直不起来了,
“怎么样了?看你精神抖擞,获益匪浅啊。”林落红前辈坐在离小屋数十步远的屋外,一人一壶茶,故做轻松地自斟自饮着。
“多谢师父成全!”我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妖磕了几个响头,心里却在动着脑子如何下毒毒死这个老人妖。
糖我已吃下去了,炮弹如何挡回去,可就得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们师徒之间何必如此?”落红前辈怜爱无比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慈祥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舔犊情深这四个字。
“这几天你设法离开正义门,我要好好地指点你。”家师林落红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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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义门后,我马上向家师破天请假。
“这个时候走?再过一月,就是我和叛天手林落红决斗的日子,你留在这儿看高手间的决战,对于提升你的武艺大有好处。”对我已不抱太大希望的师父,还是装模做样地在我面前挽留我。
破天这个老怪物,由于成天练精练气,以至于练得青春常在,快五十的人了,看上去不过和三十岁的中年人没有什么两样。一张马桶板式的国字脸,下巴下留着几根点缀江山的马桶刷上的毛刺般粗细的胡须,两只马桶环(指的是旧式马桶边上用来拎在手中的部分)般大小的耳朵竖在脑袋两边,一对马桶里的大便一样黄澄澄的眼珠望向我时闪闪发亮。
这样的家伙当年居然会被人称作玉面神龙?
我的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是猪八戒都可以称作俊美如潘安了。
“师父在上,再过几日,就是家母十二周年的忌日,我在正义门已呆了近十年,也应回家拜祭一下家母了。”我毕恭毕敬地说道,
“为子之道,应当孝敬父母,破天,你就让他去吧。”师母在一边为我说好话道,虽已三十有五,她的声音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清脆。
我平时不努力练功,总受那些武艺高过我的师兄弟们的欺负,为了日子能过得好一些,我时常去拍师母的马屁,不时地弄些她喜欢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送给寂寞的师母。
“想要讨好老爷,先要讨好夫人!”这是老爸教我的枕头攻势。
“唔,这是应当的,你就去吧。”多年未和师母行过房的师父对师母几乎是言听计从,立刻同意了。
“谢师父了,谢师母了,我半个月内一定赶回来!”我又磕了两个头,抬头时趁机偷看了师母一眼。
哎,可怜的师母,她望向师父时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欢喜大法上有观女术一项,师母的眉宇间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怨气,那是鱼水之欢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师母嫁给师父时才十八岁,而当时破天这个老淫贼都三十多了,他妈的老牛吃嫩草,真是不要脸。
破天这个老不要脸的整天大谈什么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之类的道家养生之道。一看师母这样子我就明白他这十多年来和师母的性生活也没有几次,却仗着自己是天下第一人而霸占着如此迷人风骚的师母,真是暴殄天物,正应了一句古话:站着茅坑不拉屎。这样的家伙,还是快点死的好,省得活着为害人间。
不过老怪物是天下第一人,谁有胆子给他戴绿帽啊。
最好老怪物被老人妖宰了,这样我就可以趁机……嘿嘿嘿……不过两个人打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更好了。
背着包里,走在前往老人妖和我约好的相会地点的路上,我的心中不禁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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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很隐秘,那些仆人都是我忠心不二的手下,你可以在这儿好好地修炼我传给你的武艺!”落红前辈把我带到了离正义门足有五十里地的一个小山庄里,山庄里不过二十多号人,只有十来间房子。这儿远离城镇,可谓是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谢师父了。”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仆人,心中又是一惊。服侍我的仆人个个都阴阳怪气,又聋又哑,全是被人阉了的阉狗。老人妖自己不行了,也要别人不能人道。他妈的得小心了,万一惹了这个人妖,我也会成为他们一伙。
“那个冷明月在你的房间里,我现在去外面为你找新的女人来,你先将就着弄一下吧。”老人妖嘿嘿地笑了一声,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带起一阵轻风,在我面前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那十多天的时间里,老人妖天天从外面掳来美女给我享用。我说错了,都是些不怎么美丽的女人,只是武艺上还说得过去。漂亮的女人总是不太努力的,像冷明月这样武艺又高又美丽的处女江湖上并不多。但考虑到自己的将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将就着用一下吧。
干啊,肏啊,抽啊!
十几天下来,我竟连开了十四苞!采阴无数,那些被我采补得几乎残废的女人,也不知道老人妖把她们弄到了哪儿,反正只知道被我干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妖就叫我把那些快要由红颜变成白发的女人用床单一包从屋内扔出来,由他拿去处理。
唯一没有被我采干了的人是冷明月,她长得太美了,我实在是不忍下手,这十多天来她虽然被我干的次数最多,我也只是寻欢而已,并没有过份地吸食她的阴元。
世间没有白吃的晚餐,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就在人体阴气最重的月圆之夜,我终于也到了为半个月的白食付饭钱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