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有深刻痛过,方能明白。”
“你是故意跟我作对吗?我说西,你偏说东,你打算来个大辩论,辩赢的人就是真理吗?”她娇嗔道。
楼湘飞对她耍赖的埋怨很想发笑,但他强忍住以免伤了她骄傲的自尊。“没有。”他摇头,也许两人思想不—样,也是一种乐趣。
白莲看着他怪异的憋笑,她怎么也觉得很快乐,也很想笑?
“你这种个性会惹人厌。”
“我不是在故作姿态,我只是做我想做、认为对的事情。”他不以为他有多清高,他只是真诚的对待自己和别人。
“可是别人不会想那么多。”
“我管不到别人怎么想。”
她眨眨眼“你还真是有情有义的人。”
“过奖了,其实我没有那么好。”他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做不到的事,他不承诺,一承诺,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白莲退了一步,仔细的看着他,对他的印象正在改变当中。他对他的朋友,可以做到连生命都不要,他这种人只为知己活。
“怎么了?”楼湘飞疑然。
“没有,只是”白莲纤细的手指轻抚上他的脸颊,略显粗糙的触感不同于她的细腻,是不是因为这样而受他吸引?
因为不同所以有兴趣?
因为她不会是他,所以才会好奇他到底在想什么?
楼湘飞闭上眼享受她的**,他不曾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这种能动摇他意志的感觉。
白莲看见他沉醉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跟他一样,有着相同的表情,她只知道她想吻他,而她顺从了这样的渴望。
唇与唇相触是如此的自然而然,像是做最该做的事情一样,他们就是这样抱着对方亲吻。
片刻后,双唇的接触已不能满足彼此,强烈的渴望让他们加深这个吻,狂燃的情火烧得让他们忘了正在做什么,也没有去想对或不对,该或不该的问题。
怜爱对方的心情消失殆尽,只剩下强烈的欲望燃烧。
春暖芙蓉帐内,随着激昂的火热,诱人的香味转趋浓烈,两人不自觉失了神智。
“嗯”白莲克制不住的娇喘着。
为什么他们这些精怪渴望要变成人,在人间生活?她已有了结论——只是为了能与让自己心灵悸动的人相爱啊。
白莲向来冷淡的眼光,起了微微的不同,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胸膛。
原来这就是他们这些精怪千方百计想变成人的原因啊。
交缠的两人,完全沉醉在这浪漫的一刻,突地,一阵风吹动窗扇“砰”的一声,陷入激情里的两人登时一僵。
楼湘飞停下了动作,眨眨眼,突然有点不解他在哪里?是在做什么事?
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他瞠目看着身下的她。
白莲浑身虚软无力,张大眼睛望着赤luoluo的他,像是见到什么惊人的怪物。
楼湘飞呻吟一声,他被自己的热情吓坏了,他并不是冷情的人,但他从来都不晓得自己竟会有如此疯狂的行为,忘了毁婚的话,忘情的想拥有她。
白莲深吸口气,她着魔了吗?不然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
“我们”他低头看她,却被她的娇媚震慑了心魂。
白莲被他的目光看得羞红脸。
楼湘飞低吼一声,无法克制要她的欲望,此时要他离开她,他会死去。
她没有阻止他,手放在他背上往下压,无言的允许他接下来的占有。
他们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谁也没有借口在事后推卸责任,想结合的欲望凶猛,他们再也顾不了任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楼湘飞和白莲结合的身体缓缓的分了开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楼湘飞恍惚的问,他们不是在说话吗?怎么说着说着就到床上来了?
白莲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白莲,这次我不说对不起。”他会为这件事负责。
“我不希罕你的对不起。”
“那”他在心里斟酌要说的字句。
“我们连自己的感觉都搞不清了,事情怎么会一下发展到这地步?”
她闭眼呻吟。
“是我们平常太压抑对彼此的感觉吗?”
“我们有压抑吗?”她睨着他反问。
楼湘飞思索了一下“没有。”他们在彼此面前都非常的真实,并没有特意隐瞒自己的性情。
“那我们暂时当没这事发生吧。”白莲提议道。
“不行。”他立刻拒绝。
听见他的回答,她立即转身背着他。
“白莲?”他扳过她的身子,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含糊过去。
“你有事未了,况且你三天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能保证什么?”她不想嫁给不爱她的人,再加上他们来来势必会分离,他们之间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楼湘飞一僵,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但他的心有些莫名不安。
“等你的事了了,我们再来谈这件事,好吗?”再说下去,他会发觉不对劲。
“可以吗?”他总觉得怪怪的,她对刚才发生的事真是这么的不在乎吗?
“这件事暂时到此为止。等你活着回来,你再看着办,我没有任何意见。”她只能承诺这个。
“好。”他伸臂搂住了她。
白莲下意识挣扎了下。
“怎么了?”楼湘飞稍稍离她远一点,但没有放开她。
她觉得怪异,从没有人抱着她睡觉,但刚才他们做的事,已代表他们很亲密了,现在再来介意这种事,反而更显尴尬。
“没有。”随他爱怎么抱吧。
闻言,楼湘飞闭上双眼。
在白莲要入睡之时,他轻声道:“如果我活着回来,我们就成亲吧。”
白莲更加窝入他怀中,闭上了眼,轻轻的点了个头,心头泛起酸涩,那时她可能不会在他身边了。
楼湘飞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在她的额头印下誓约之吻。
忘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忘了他们的个性不合,忘了所有的顾虑,他们就这样几句话便决定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