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语的他有反应,但面对着这世间最熟悉她身子的他,她如何办得到?
他,还在生气吗?还在耍拗吗?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吗?
张开红唇,云莙想对他说明一切,想告诉他,她不是故意没心没肺的,但他就是不解开她的哑穴,任她就算喊破了喉咙,仍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好吧!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如果他要的就是他俩的“没有未来”那么,她就任他这样对她发脾气,毕竟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的她,至少能为他做一件事了
怀着心底的那份情思与傻气,在那股刻骨铭心的绝望中,云莙任他抚弄遍自己的全身,既不反抗,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娇喘着、颤抖着,然后任蒙住她双眸的柔巾,愈来愈湿
“我一直以为,这世间的女子都同你一样丰盈,但在造访过忆莹楼的尘星后,我才知道我错了,你,并不是最丰盈。”
当耳畔传来左玺洸那低沉的磁性嗓音时,云莙的身子猛的一震,而且这回,他褪去了手套。
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他造访了忆莹楼的花魁尘星,而她,不及尘星丰盈!
听到这话后,云莙一阵晕眩,一直没有动作的手,紧紧反握住了绑住她双手的绳索,牙关是那样紧:“我一直以为,这世间的女子都同你一般纤细,但在造访过春水阁的水漾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你,并不是最纤细。”
当柳腰被人盈握时,云莙听得他如此说。
他连水漾那里都去了,而水漾,是出了名的热爱俊秀男子,所以,他已经恢复了那“赛潘安”的本来面貌了,是吗?
所以根本不想让她看到他本来模样的他,才会蒙住她的双眸,是吗?
云莙反握住绳索的小手开始挣扎了,挣扎得双腕都痛了,挣扎着眼前的柔巾更湿了
“我一直以为,这世间的女子都同你一般挺俏,但在造访过香山阁的秋枫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你,并不是最挺俏至于这里”
她的心,彻底碎成片片。
他竟已与其他女子而且,还如此多名女子
一想及此,云莙再受不住地开始发狂抗拒着他,手脚并用地扯着绳索,再不想让他碰触她,但无论她如何反抗,他依旧继续抚弄着她,恍若一个局外人般的冷酷淡漠。
一当意识到这个点后,云莙缓缓地停下了所有的反抗,紧紧咬住了下唇,咬得红唇都出血了也没松开,因为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原来无动于衷,是如此的让人心痛,让人绝望,而他,曾默默忍受了那样多年
看样子,他在放下心中十多年的执念之后,已开始追寻这大千世界的其他女子,在明白她原来根本不值得他留恋之后,用这样的方式来为自己的过去,画下句点。
当心中所有的痛彻心扉凝结成的泪滴,终于由彻底湿透的柔巾中流淌而下,划过云莙的脸庞时,绑住她四肢的绳索,突然微微松了开来,她的身子也被扶跪起来。
“虽不是世间最丰盈”轻跪在云莙身后,左玺洸将唇附在她的耳畔“却是世间最恰合我掌心热度,更是世间最诱人”
他说什么?
紧紧咬住的红唇,缓缓松开了。
“虽不是世间最纤细,最挺俏”左玺洸一边吻着她颈后的印记,一边哑声说道:“但为我弓起并轻款之时,那婀娜与娇媚的身姿,却是世间最撩人”
他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在取笑她?
尽管心完全乱了,但云莙还是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如他所言般的轻摆、轻款着柳腰与雪臀,然后感觉着她身后的他,唇却由她的颈项开始,沿着后背一路吻下。
身子被他吻得好烫,烫得仿佛被天火灼烧一般。
左玺洸的手,不知何时,仰躺至云莙身旁。
就在云莙因望不见他又碰不到他而倾转着头,红唇开启,无声地喊着“玺洸”时,他的双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上一举一挪。
“至于这里”
啊啊她紧绷着全身,无声尖叫着。
他究竟是怎么想她的?为何突然又变成这样了?
他到底是在捉弄她,还是在爱恋她?
当被左玺洸吃吮得浑身虚软,脑际一片混沌之时,云莙发现,他不知何时支起了身,再度来至她的身后,双手紧握住她的柳腰。
“至于这里嘛”
呀啊一股强烈的战栗与酥麻感瞬间由云莙的背脊窜出,直达发梢。
“号称身经百战,但身经百战的对象却由头到尾只有一个我的你,不愧是我女儿国后宫女官口中的得意门生!”
他、他怎么会知道
当左玺洸轻轻抱着她,并在她耳畔得意轻笑之时,她的小脸彻底红透了。
“我说的对不对啊?与我同一日抛却处子身的六儿。”
望着云莙嫣红得那般诱人的绝美小脸,左玺洸不断挑逗着她身上的所有敏感处,然后发觉自己怀中的小小人儿浑身不住轻颤,可脸上的神情,却逐渐黯然。
“我确实看了,也碰了她们的胸,不行吗?”明白云莙心中在想些什么的左玺洸一边吻着她的颊,一边逗她,但在风觉到那粉颊的僵硬与瞬间滑落的泪滴时,他忽地别开脸去。“半盏茶不到,戴着手套。”
嗯?这样短的时间,还戴手套?
原来他是去考察的,考察这世间的其他女子,与她有什么不同?而她,好像胜出了
云莙自然认得尘星、水漾与秋枫这三名虹城著名的美女花魁,但她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如此轻易胜出,之所以他会觉得她百般好,恐怕是因为他
云莙几乎疯狂了,她的双手紧紧捉着身下床单,任那阵久得不能再久的快感狂潮彻底将她淹没。
“爱我吗?六儿。”
爱
在左玺洸几近失控的占有下,满面绯红、依旧高潮的云莙在疯狂的无声娇啼中颤抖着红唇说道。
能不爱他吗?他是她这世间错过就不再的唯一啊!
“是吗?既然如此,在我这逃狱囚犯离去前,最后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让你一辈子都得面对我留在你体内最深处的印记,永远没有机会逃离。”
身子,整个虚脱了,意识,彻底混沌了,但将心整个掏给了左玺洸的云莙,依然无法说出半句话,因为纵使他如此激狂地占有着她,还是不让她有开口解释、说明的机会。
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让她看看他那让她最着迷、心醉的脸庞?
为什么就是不让她有努力的机会?
为什么还是要走?
他可知,他这一走,他们便再不会有一辈子了,永远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