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的季节,寒冷的北风吹啸,冷扬扬地从门缝、窗隙间倾灌进来。
点了盏烛灯,烛光因风淘气的戏弄而摇摆不定,灯光旁,柳忆翩身罩厚袍裘衣,正襟危坐,眸光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盯着门口。
她有孕了!
在她爹走后,她为自己诊断,结果确定,她肚腹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孕育着,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是她跟关凛的孩子,她要他第一个知道消息!
不晓得他会不会跟她一样高兴?因为他要做爹了。
或者,他不会接受这个孩子
不——不会的!
柳忆翩狂乱摇头十来下后强自镇定,不容许自己有负面的情绪,但后者的可能性教她的心都不由自主地痉挛了。
就在她冥想之际,关凛无声无息地进来了。
“怎么不在床上等我?小心受凉了。”温柔性感的嗓音自房内响起,柳忆翩还来不及反应,关凛已经搂住她的肩,灼热湿润的唇齿正咬吮着她的耳办。
她心跳如擂鼓,双腮艳红如红柿,鲜嫩多汁。
他肆无忌惮地狂吻她,沿她的耳、她的颊到她的下巴、她的芳唇,滑溜的小舌伸进她的檀口跟她纠缠不清,放荡地攫取她的甘甜蜜津。
在他熟练而迅速的调情动作下,柳忆翩全身像着了火般,**自动为他硬挺起来,她感到欲火窜上全身,脑子混沌、晕眩不清。
他抱起她,将她放到床榻,利落地剥掉两人身上的束缚,阳刚而炽烈的身躯把空气中的冰冷全部都为她挡下,他的灼热印上她的娇胴。
柳忆翩猛然自激情迷雾中惊醒,她低叫一声“不不要不可以!”
关凛沙哑而热情地问:“不要?你希望我现在就停止吗?”
“孩子”她因强烈的欲情包围而喃不成声。
“你这里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不是吗?”
她娇喘连连,在**与理智的分界处,张嘴失控大喊:“我有你的孩子了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关凛倏地停下所有动作,沉着脸闷声问道:“你再说一次!”
柳忆翩身陷**迷雾,眼波横流,肉体横陈,说不尽的媚态,他的手像在她体内放进了无数只虫子,他停止了,那些无形的虫子就使劲地搔着她、咬着她,让她的身子渴望他渴望到发酸发疼了。
“凛”她的柔嗓媚得让男人听了身子骨都酥麻了。
唯独他例外!
“说出来,什么孩子?”他脸色凶猛,语气中夹带着强烈怒滔。
自层层迭迭的情焰中逃出,柳忆翩诚实以对“我怀有身孕了,是你的孩子。”
关凛下床,背对着她,神色挣扎。
“你”只开口说出一个字,她便闭口缄默,然而内心直线上升的惶惧不安紧紧抓住她脆弱的心灵。
她睁着恐慌的明眸,咬紧下唇,脸色灰白。
空气中的流动宛如静止僵停住了,柳忆翩盯着以背对她的关凛,不发一言。
关凛回头,看她的目光复杂难测,他拾起衣物自顾自地穿上。
柳忆翩脸上满布戚然,哀怨的盈盈双眸锁住他的沉沉黑眸。
他冷冽地瞥她一眼,宛如严冰的脸上不带丝毫瓯情,连声音也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我不要这个孩子,因为他是仇人之女的孩子!”
他决绝的语气让柳忆翩像掉入冰窖之中,全身不由自主地泛冷、打颤。
“那这孩子我肚子里的他你要如何处置?你不能如此残忍不能啊”破碎的声音嘶喊而出,她不顾浑身赤luo地下床,紧捉住他一条臂膀不放。
他无情地甩开她,强大的力量将她荏弱的身躯抛向墙边。
撞上墙,她全身都痛,却远不及心痛的千万分之一。
她双眸射出幽怨与悲痛“在你心里,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一丝丝的位置是吗?”
关凛黑合瞳眸回避着她眼神的咄咄逼人,刹那间,泪水决了堤,自秋眸淌出冰晶的珠泪,惹人心怜。
柳忆翩以凄凉的语调陈述着“我掏心掏肺、深深恋着你,被你羞辱、被你利用,我都心甘情愿,我以为可以用我的真心,用我的真爱融化你被冰冻已久的心灵,是我太天真,付出所有的结果,你仍视我如敝屣,不屑一颤,难道,这些日子里我们夜夜相处,你的温柔与体贴全都是伪装而来的?我对你而言一点意义也没有吗?你告诉我,告诉我啊!”关凛脸色更加凝重,嗓音沙哑。“你对我当然有意义。”
柳忆翩眸底发出灿烂眩目的芒彩。
“你是我用来报复柳义的一颗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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