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黄富贵由衷地感叹道:“我太太也非常感激你。”
“黄太太乐善好施,自然会有好报。”
“谢谢你,水小姐,我有件事还想请教你。”
“请讲。”
“最近那几起查不出原因的命案,跟我遇到的古怪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这个现在还不太好说。”水蓝平静地对他道:“不过黄先生请记住,一定要尽量待在人多又阳气足的地方,别让恶灵盯上,就会平安无事。”
“我知道了。”黄富贵点点头,抹着额上的冷汗,叹口气道:“水小姐,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愿意尽一点绵薄之力,早日把凶手绳之以法,别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害。”
“黄先生果然是仁厚之人。”水蓝微微一笑“若真的有需要,我会开口的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
“好,一切听你的吩咐。”
两人在餐厅待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分手,一前一后走出餐厅后告别。
光天化日下,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边,黄富贵差点忘记自己一向是媒体追逐的目标,待回过神时,已经防不胜防地被上天下地、无孔不入的狗仔队拍到。
数张照片剎那间被定格“富商外遇”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大爆点。
第二天,在周刊和日报的头版头条,出现一篇标题名为“富商背悍妻茶室偷吃,女子行踪神秘身份不明”的报导,通篇详细描述了这场偷情始末,还在文章结尾评论称其富商身材虚肿,神情憔悴,彷佛被狐媚佳人吸走了精气,显然是偷欢过度所致,加上图文并茂,立即引发了轩然大波。
黄富贵的发妻是上流社会有名的醋坛子,个性心直口快,想当年,黄太太还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与贫困寒酸的黄富贵相逢于微时,宁可放弃继承权也要下嫁给他。
婚后夫妻两人携手创业,同甘共苦多年才发了家,如今丈夫的事业如日中天,自然会有一些不那么懂事的年轻美眉,心怀叵测地窥伺现在的荣华富贵,想要取而代之,坐享其成。
可惜黄太太也不是吃素的,悍得很,被她修理过的甘愿倒贴的小明星、小模特儿大有人在。
照片上的女子,虽然只被拍到模糊的侧面,但亭亭玉立的身段、娇美的轮廓,再加上白衣胜雪、秀发如瀑,有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灵韵气质,实在是比那些所谓的名模明星要正得多了!
所以,欧驰一眼就认出来,报纸上那个所谓的、榨干富商精气的神秘女子,正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看错?夜夜都被他压在身下疼爱的女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
她对他说过,自己在普通服务业工作,他天天进她到办公大楼她跟这位富商是什么时候扯上的关系?
还有被马定强夸得神乎其神的“安生”灵异工作室,又是怎么回事?
想当然,马定强口中那个功力强大、又长得像天仙的女师父,百分之九十九说的就是水蓝了,她是会捉鬼,还是会请神?哼!这丫头装神弄鬼的功力,比在念书时更炉火纯青了!他得去问她,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欧驰闭了闭眼,再蓦地站起来,将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抄起桌上的车钥匙,犹如台风过境一般刮出办公室。
“老板他又怎么了?”四眼妹看着消失的背影,转头问大雄。
“发情。”
“啊,那老板的女人岂不是惨了?”
“没办法,要是我也有那么美的女朋友,一天发七次情也愿意啊!虽然累了点呵呵!”
“哼!你有那么厉害吗?”
“你想试试看吗?
“**!”
欧驰现在的心情很糟,不仅仅是因为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富商扯上绯闻,还因为眼前这位欧阳锦川的出现。
两个小时前,他刚憋着一肚子火出了“驰逐”所在的大厦,一眼就看到一前一后停靠在路边的两辆豪华凯迪拉克房车,显然有人正在这里守株待兔,而他,就是那只倒霉透顶的兔子。
保镖模样的人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对他鞠了一躬,称呼一声:“孙少爷。”
“走开。”他满脸烦躁,挥挥手,这世上除了那个姓水的女人,还没人能让他烦得晕头转向。
保镖低下头,脸上带有一种下属特有的谨慎小心,低声通报道:“先生要见你。”
先生?欧驰朝后面那辆车瞥了一眼,近一、两年里,欧阳家一再传来消息要他回新加坡,这次不仅搞得这么大动静,甚至连欧阳锦川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他倒是有点奇怪,已经退任的欧阳资政老头子又想搞什么鬼。
他走过去,车门被另一名保镖迅速打开,坐在后座的成熟男人,西装革履,目光锋利内敛,正是欧阳家在政界呼风唤雨的欧阳锦川。
在欧阳家,欧驰那些叔伯辈的男人们,在军、商、政界都各有建树,除了他老子欧迩是个穷困潦倒的学者,还有个黑心肠的律师叔叔欧玺外。
“我们谈谈。”欧阳锦川看着他,露出和善的笑意。
“可以,跟紧一点,没被甩掉就谈吧!”他也很给面子地笑了笑,转身朝自己的越野车大步走去。
被业内人士誉为“越野车王”的悍马在公路上开得风驰电掣,很是嚣张,后面紧紧跟着两辆凯迪拉克,即使后者的性能也很令人瞠目,但随着悍马在车潮中左弯右拐,房车也宛如驶上了刺激的f跑道,好几次都差点被汹涌的车潮给吞噬掉。
“跟紧一点,不要跟丢。”欧阳锦川无可奈何地下令。
“是。”司机保持高度的集中力,加大油门,心里叫苦不迭:孙少爷啊,你是在玩命吗?没事干嘛开那么惊险,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孩子要我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