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着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三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
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小月点点头,小月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西衫,我看着小月的粉脸,她朱红的小咀,她乌黑的长发;小月柔弱的身躯压着我,我突然有点荡;事实上,我与小月本已相识多年,可说是青梅竹马,不过,我两一直也没有干出越轨行为,以兄妹相称,但事实上,我是深爱着小月的,这个心底的秘密我从来没有给人家说过。
我轻轻抚着小月的秀发,小月慢慢平静下来,她仍然紧紧地搂着我,她抬起头,我看着她带泪水的双眼,我吻了她!
“嗯”小月轻轻发了一声,这一声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鼓励”吗?
我继续吻她,由轻轻的两唇相接,至两舌相撩,我们都投入了,我双手不期然地扫着她的背和她那丰盈的美臀,我起了反应,小月也感觉到,不过,小月却好奇地看着我,道:“你怎么了?”
我明白的,小月的丈夫杰不就是不能了吗?可怜的小月啊!自与杰一起后,只以为性乃痛苦之事。
这时,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就是,我今天要给与小月至高无上的喜悦。
我把小月抱到沙发上,让她躺着,我仍然吻着她,小月半合着眼睛,享受着我对她的温柔。
这时,我双手在“工作”了,抚摸着她那柔软的胸脯,小月的乳房很细,以前我是见过的。小月未嫁时,都不介意在我面前更衣,因为我们太熟了,太了解对方,我还笑她的好几遍。
不过,抚弄小月的乳房,我却是第一次,我和小月好像有点“热”,我大胆掀起小月的裙子,用手轻按小月的下体。
“嗯唔”小月发出两下很自然的声音,她的内裤早以湿了,但是却十分热。
我不断地轻揉着小月的下体,同时解开了她的上衣。
在小月的“鼓励”下,我脱了她的内裤和乳罩,啊!可怜的小月,她那雪白的乳房上有三条血痕。
“是杰干的?”我问。
我十分愤怒,小月点点头,这时小月坐起来,把我的裤子脱去,我的大肉棒早已又硬又热,小月看到我的大肉棒,脸露出既羞又意外的表情。
这也难说,小月所见她丈夫的,不就是一条死蛇?
小月吻我下体的,我知道小月就是知道这样“侍奉”一个男人,她是这样对她的丈夫杰的,小月吻得狂起来,对小月来说有点辛苦,因为她那小咀,实难吞下如此大棒。
我轻轻推开她,我用我捷敏的舌头扫压她的阴蒂。
“啊呀啊呀呀…唔…呀…唔好…好…好舒服…啊…啊呀…”
小月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脸,有点羞,但又难敌这种莫名的快慰兴奋,小月的淫水,如滔滔不尽的长江江水,如注下泻。
我知道这是小月的第一次快感,不过,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我的舌头为小月侍奉了足足十五分钟,直至小月不停地哀求下“爽死了…啊呀呀…够了…唔…够够…了…舒服死…爽死我呀…”
我慢慢停下来,小月喘着气。
这时,我把肉棒在小月阴门上下擦着,小月立时又弯起小腰,“啊”的一声,我又撩又擦了数十下。
这时,小月上下口皆开合开合的“喘气”,我终把大肉棒缓缓送入小月又水又火的小洞。
小月“呀”的一声,“请温柔点…呀…呀呀……啊啊…呀…唔…呀啊…呀啊…啊呀…”
我已冲破小月的处女膜,大肉棒变得更大更涨更热,有节奏地抽插,三浅一深,两浅一深,小月不停呻吟着。
我和小月的拍打声,我大肉棒在小月的淫水抽插时的潺潺声,充满了我的办公司,我双手有时抚弄她的乳房,有时搓捏她的肉股,我和小月都进入忘我。
“我来了好几次高潮…”
这是小月和我相好后在我耳边跟我说的话。
“爽死呀…呀啊…呀啊…呀啊…啊呀…唔得啦…啊呀…可以吗?…够够…停啊…唔好停…好好…呀呀… 温柔点…啊啊…唔呀… 够了…啊呀…”
我终于把我的射了入小月里,我两紧紧地搂着对方,吻着吻着…。
这时其他的职员回来了,我把自己的办公室房门锁上,搂着小月…。
后来,小月和杰不再住在一起,但小月和杰仍是夫妇。小月现在是我的情人…小月你嫁给我好吗?
小月没有和丈夫杰离婚,因为小月仍然需要杰。
一天,小月接到杰的电话,杰道:“近来如何?”
小月冷冷地说:“没有什么。”
杰说:“以前是我的不是,常常大力捏你的胸,弄痛了你,而且…”
杰默言。大家也明白,杰是不能人道的。不过,自从小月离开了杰后,杰自修心养性,不再拈花惹草,并服食壮阳大宝丸,其性能力日见回复。
当见有喜色,即电其妻小月,欲与云雨一翻;不过,小月已不如以往,她不再是一个对性事一点也不懂的女子,而是一个懂得享受性爱快慰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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