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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叫不出口,感觉就像是真的与自己的父亲做爱似的,不要……嘴唇开开启启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叫出来,但瞧着赵天脸上似笑非笑、满怀期待的表情,冯蕊知道自己想叫又羞于启齿的心事已经被他洞悉,心中不由大羞,脸蛋火辣辣的烫,一抹绯红直蔓耳根。
看着冯蕊羞得想要垂下脑袋,但苦于下巴被自己的手指固定,无奈间只得扭转脸颊,水汪汪的眼睛里荡出一圈圈既羞又急的波光的娇态,赵田酥得骨头几乎要融化掉了,于是他色迷迷地说道:“小骚包,你害羞的小模样真让人受不了,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嘿嘿嘿……我看这样好啦,今天你不是过生日吗,我嘛就认你做干女儿,这样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你叫我爸爸不就顺理成章喽”
“讨厌啦,干嘛,啊……啊……干嘛一定要人家叫你爸爸,啊……难为情死了,啊……啊……你把人家的衣服脱光了,还,还,啊……啊……要人家抓你,你,那里,啊……啊……你坏透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哪有,啊……啊……哪有干爹这么对待女儿的。”冯蕊断断续续地说着,越说语调越发柔腻,而水眸也越发闪烁,细嫩的玉腮、娇艳的丽靥更是潮红如血,胜似桃花。
“哪有,嘿嘿……干女儿就是用来让干爹操的,乖女儿,来,给爸爸揉揉鸡巴!”淫邪的笑声下,赵田开始抓着冯蕊的小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撸动,同时另一只手从她的下巴上慢慢滑落,顺着纤细的玉颈一直向下抚去。
手掌缓慢地在她凸凹有致的胴体上滑抚,细腻光滑的冰肌玉肤给掌心带来一种仿若在丝绸上抚摸的感觉,而她柔媚的呻吟和脸上情乱意迷的表情更是使赵田心中充满了激情,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尽的精力。
赵田的这一变化,冯蕊也适时地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好像是活物一样强劲地脉动着,而马眼中渗出的透明液体,几滴挂在龟头上,闪着晶莹的亮光,使胀得通红的阴茎看起来既威武又华丽,而那股略显腥臊的味道,闻在鼻子里面是那么的醇香,下身不由变得更加麻痒难耐,身体也越发燥热,仿佛陷在熊熊火焰的灼烧中。
星眸愈发朦胧,迷乱的眼波定定瞅着那血红的龟头在自己手里时隐时现,冯蕊又是兴奋又是喜悦,她在心里忖道,好好的东西啊,长得又好看,还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乐,真是爱死它了,若不是没什么力气,真想好好把玩个够,而不是像现在被他的手操纵着,一点也不自主。
见冯蕊一副限于欲火不能自拔的痴态,赵田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将春药的剂量加那么大,要不然自己就能尽情地享受到她更加主动的侍奉,而不是像现在还得用手扶持。遗憾之余,亢奋的情绪随之降温了许多,心头转瞬升起了先缓一缓,趁等待药性减弱的当口好好调教一下她的想法。
“乖女儿,小骚包,冯小姐,乌龟钟成的未婚妻,这些称谓我该用哪一个来称呼你呢?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蛮清纯的,骨子里却这么骚,哈哈……像现在这样脱光衣服、跪在地上伺候男人的东西,钟成有享受过吗?”赵田收回手掌,双臂舒服地搭在沙发上,腰身微微后靠,倚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脑袋歪着,放肆的狂笑后,佞邪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那副清纯与淫荡完美结合的艳靥上。
赵田毫不留情的话语,无赖般的表情还有那有持无恐的姿态就像是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一样,胸口猛地一颤,一股酸涩无比、哀愁万分的情怀有如钱塘大潮一般,层层交叠地猛烈冲击着她那纤薄脆弱的心房,浓浓的忧郁迅猛地将她罩入厚重的雾霭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冯蕊的小手僵直在赵田的阴茎上,脸上时青、时白,嘴唇不住抖颤着,眼睛噙满了悲戚的泪花。
“这么挖苦你,你一定感觉很委屈是吧,也难怪,你我初次见面,淫荡的你就准备在生日当晚向我献上处女童贞,而且我还是你未婚夫的合作伙伴。你现在肯定在想,你这样讨好我,我应该好好地操你一顿才对,可我却不知好歹,不知感激佳人垂恩,还出言羞辱你。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钟成,未婚夫,冯蕊咬着嘴唇在心中暗暗体味着这两个称谓,越品越觉得心惊,自己是有男友的女人,在生日当晚被男友的客户将性器官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处女膜还没有被捅破,但那也算是一种失身了,而且自己还感到很愉悦,哪怕是自己醉酒在先,可事情如此出格,只怕其他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感觉到羞愧难当,对男友无颜以对,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这样的情愫却是那么淡漠。
钟成,未婚夫,仿佛只是一个称谓,仿佛只是一个对自己没什么特殊意义的符号,不过,也不全是无关紧要,冯蕊感觉到自己对他还是有种愧对,但那只是浅层次的,就像是用一句抱歉就可以搞定而不需再含有歉意那样。
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是不是对钟成太寡恩薄情了,虽然心里在自责着,但冯蕊很快就不耐烦把精力浪费在钟成上面,她心里异常清晰地明了自己委屈、伤悲的原因是在于赵田。他说得没错,我这样对他,甘心在生日当晚将宝贵的处女给他,可他为什么要挖苦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羞愤不平中,冯蕊小手不由一松,放开赵田的阴茎,同时俏脸别过,心中幽怨无比,同时伤心的眼泪像连成一道珠帘那样簌簌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