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本能地、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啊……哥哥,受不了了,不要弄那里,你饶了我,太难受了,全身都被电了一样,哥哥,我是你的,啊……尽情地弄我吧!”
随着我不停地触弄她的肉芽,她兴奋地扭动着,双手抓住我的手,可又不愿意阻止我,当我一下按住她的肉芽用力揉动时,她一下像抽筋了一样尖叫起来:“啊……哥哥,我死了,不要,求求你了,啊……噢!”她不停地扭动,两脚的脚趾都勾了起来,双手放开我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胯部不时地扭动挺耸。
我知道她是有高潮了,我更用力地按住开始红肿的肉芽,随着我的用力,她性道的抽搐,不时从骚屄内流出大量的粘稠腻滑的淫液,顺着细小的股沟滴落在床上。她的扭动开始减弱,最后瘫软的躺在了床上。
我放开了她,爬上去双手将她的淫液涂在她高耸的双乳上,用手指捻动她的乳头,吻着她的耳朵说:“玲玲性奴,感觉好吗?看来你丈夫从来没有给过你这样的感觉。”
“哥哥,你弄死我了,太舒服了,嗯,没有,从来没有,哥哥,我爱你,你太好了,我一生一世都是你的,啊……哥哥,不要抛弃我。”她无力的像是无意识般的说,同时转头狂吻我,双手紧紧地抱住我。
我用力捻拧她的乳头,她皱起了眉,我说:“玲玲性奴,疼吗?”
“不!哥哥,我好幸福,再疼我也能受得了,哥哥,用力的要我吧。”她眼中流出了泪水,同时由于强忍着疼痛而使得全身颤抖着。
马建玲慢慢地适应了来自乳头得疼痛,当我停止捻动,用手掌包在乳房上,用手心轻轻地摩擦她变得极度敏感的乳头,一边用舌头舔另一个,火热的舌头令她刺激得呻吟起来。见她有开始动情,我用手再次开始刺激她的肉芽,一边揉弄一边说:“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羞愧的回答。
“你身上的东西你不知道,说出来我摸的是你的什么?”我坚定地要求。
“是……是阴户!”马建玲羞愧地用手捂住脸,浑身白皙的肌肤变得更红。
“不要说阴户,要说骚屄,快说不然打屁股了。”我手上用力,同时两根手指捅入了她的体内,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从未有过的、有违传统道德的性爱使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可奇怪的是听到我的要求,竟然使自己产生了莫名的冲动,随着手指的抠挖,强烈的刺激令她再次亢奋起来。
但她知道不能不说,几次张嘴后,在我快速的抠挖下她忍不住说:“是……是玲玲的……啊哥哥……羞死了,饶了我吧……啊……”她在我再次加快速度进出她的性道,同时用牙咬着她已经红肿的乳头时彻底的崩溃了。
“啊……哥哥,不要,玲玲说了,是玲玲的……骚屄。”说完竟然几乎达到了高潮,全身扭动着。
“记住以后不许说学名,不然会受罚的。”
我也由于刚才的行为感到了强烈的刺激,我抽出手指解开浴巾,手扶着阳具一下就给她插了进去,她一下全身绷紧,嘴里“啊……!”惨叫起来,并且躲避着我的进攻,双手搂住我说:“哥哥,玲玲好痛,轻点好吗?”
我只好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蠕动,让她逐渐适应我粗大的阳具。少时她开始下意识的配合着我,这说明她性道的奇痒使她急需用摩擦来解决,我知道她的身体机能已经调整适应了。我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做活塞运动,她很快就有了快感,而且由于药物的作用,使得她快感急速的爬升。
不一会她骚屄的阴道开始抽搐,全身开始绷紧,喘息越来越急促。双手用力抱紧我,嘴里夹杂着不停的呻吟声说:“噢……哥哥,好舒服,嗯……用力,我要来了,哥哥……啊!”她一声长叫,胯部上挺,全身绷紧,性道内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抽插她的性道腔室里发出了“叽咕、叽咕……嗤……”
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淫秽。
在她第三次高潮时我也忍不住输精管的脉动,强烈的喷射将她送上了无比的快乐颠峰。同时热烫的精液使她全身在高潮中颤抖着,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本能的调节着大脑缺氧的生理现象,然后像死鱼一样瘫在那里,只有布满了抓痕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地起伏,才知道她还有生机。
我退出开始收缩的阳具,由于粗大的阳具长时间的抽插,一时无法恢复的小阴唇像嘴一样张着,穴口形成一个杏子大小的洞,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白色的精液,慢慢地往外合着她的淫液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