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四目,立时碰在一块,却见舒雅满脸娇慵,正怔怔的和自己对望着,当下笑问道:「感觉怎样,还不赖吧?你男朋友可有这样弄过?」
舒雅微微摇头:「不……不知道,你就只懂欺负人……丢死了……」
国柱一笑,埋头又吃,下身却没半刻停顿,仍是大出大入的疾捣。
「啊!我要死了……国柱,可知道人家多么喜欢你操我?」
舒雅已被弄得昏头搭脑,终于说了心里话。
一贯端庄莹静的舒雅,竟会说出如此粗鄙庸俗的说话,国柱和卓文听见,同感愕然。国柱发怔一会,随即笑道:「我知道,我会好好操你。但我却没料到,这种鄙俗的说话,竟然出自你口中!」
「啊!操……操我,操我这个淫荡的女人……」
舒雅星眸半张的望着他,妩媚明艳的娇颜上,尽是柔情绰态,直教国柱瞧得心迷意荡,一时竟无法移开目光。
「你……你为何要这样说?如何来看,你和「淫荡」这两字全搭不上边儿。」国柱一面说话,筋盘笔立的阴茎却没有停顿,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疾捣,弄得舒雅三魂悠荡,七魄俱飞。
连舒雅自己也没想到,只是几两句粗俗的说话,竟把自己的原始性欲推向顶峰,什么节操,什么矜持,现已统通置之脑后,只想抓紧眼前的欢悦,尽情享受这个男人带来的欢悦。
「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背叛了……自己的男人,是个主动送上门的坏女人……」
舒雅伸出双手,环住国柱的脖子,美目含光,牢牢的盯着他:「用你的大东西狠狠操我……惩罚我……」
卓文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呆住了,脑袋乱成一团。卓文万没料到,在这个当儿,舒雅仍会想起自己,仍会想起她的背叛!
男人的冲刺越来越快,粗大的阴茎不住在嫩穴里出入,巨大的龟头拖扯着膣肉,刮得舒雅如痴如狂,强而凶猛的快感,叫她不得不抱紧身上的男人,奋力将双腿劈开,一迭一送的享受着阴茎的抽插:「啊!国柱……我不行了……」
「这个时候,我不要你想着其它男人,只能够想我……」
国柱使劲抽送,眼睛却盯紧着她:「听见吗?快回答我。」
「不……不行!」
舒雅星眸迷离,和他对望着:「只有想着卓文,我的心才会感觉好过些……」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啊!好……好深,好舒服……」
舒雅用力箍住他头颈,嘴唇相触,颤声说道:「因为……因为我怕,我怕……我怕自己会爱上你……」
「爱我有什么好怕,我就是要你爱我,知道吗?」
「我……我不能爱你,你……你太可怕了!」
舒雅的唇瓣磨蹭着他双唇,断断续续道:「我……我宁可当作是你的猎物,只是一个给你……给你发泄性欲的淫娃,唯有这样想,我才会减少罪恶感,不会越陷越深……」
「难道……难道我真的让你这般害怕?」
国柱的动作慢慢缓下来,一脸惆怅的盯着她。
「我……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会……会爱上你……再无法离开你!」
舒雅双手捧着他的脸,亲昵地吻着他脸颊:「就像……今天,明知不应该和你来这里,可是……可是一看见你,我就……就舍不得离去,很想让你抱,很想和你做,我……我真的是疯了……」
「这样就证明了,证明你根本就喜欢我,心里早就爱上我。但我还是不明白,你既然喜欢我,为何不敢坦然接纳我,究竟你害怕什么?」
「因为你……你太英俊了,英俊得让我很不安,单看你……你和表妹的关系,便可以看出来了!」
舒雅还不知道国柱和亲妹妹允霖的事情,要是她知道了,相信对国柱会有一百八十度转变。
「原来你是为了小筠。」
国柱微微一笑:「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和她的事早就和你说了,你还担心什么。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再不和小筠发生关系,只做一对平常的表兄妹。还有其它的女孩子,打后我一个也不瞧,只要拥有你一个,我什么都足够了。」
说话间,粗大的阴茎再度增强频率,记记尽首没根,干得「啪啪」直响。
舒雅显然难以承受这个猛烈的冲击,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险些儿便要她昏死过去,她现在能做的,便只有抓紧身上的男人,怯啭地呻吟强忍。
二人的一番对话,全都清清楚楚送入卓文的耳中。至此,卓文终于认命了,心想:「就算我仍是活着,看来也无法挽回舒雅的心了!没想到在我死后,还能给我看见这一幕,听见舒雅的心声,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国柱,求……求你慢一点,实在……受不了……」
舒雅娇慵的喘息声,把卓文唤醒过来,只见国柱仍是奋勇不辍的肏捣。而床上的光景,确实让卓文难以想象,舒雅如此短浅紧窄的阴道,竟能容纳这根大家伙!
便在卓文仍没转念之际,却听得舒雅的呻吟声渐趋响亮:「不行了……要不行了……」
这两句说话,卓文最清楚不过,正是舒雅临近高潮的征兆。
「再忍一会,我……我也快到了,我们一起去……」
国柱一语说毕,旋即加快律动,才数十下一过,忽听他大吼一声,身子抖了两下,热呼呼的精液连番迸射,全射在阴道里。
二人在床上拥抱良久,才见舒雅在国柱脸上亲了一下,轻轻将他推开,说道:「我要去洗手间。」
国柱微笑点头,任由舒雅去了。
十多分钟后,舒雅走出浴室,身上仍是缠着一条大浴巾,看见国柱还仰卧在床上,不禁笑道:「你还不想起来吗?」
「刚才太让人回味了!快过来这里。」
「你又想怎样?难道做了两次还不满足?但我可不行了。」
舒雅嘴含笑意,缓步走上前去,当她来到床边,看见自己的手机掉在地毡上,才想起刚才给国柱抢去了电话。
舒雅拾起地上的手动,启动开关一看,不由吓了一跳,竟然有十几个来电和数个短讯。当她打开短讯一看,登时掩住嘴巴,整个人当场呆住,连手脚都颤抖起来,接着「哗」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发生什么事?」
国柱也给她的举动吓着,跳下床来追问。
舒雅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接通了电话:「妈!卓文现在怎样?他……他在哪里?」
只见舒雅手持电话,再没有发声,显然是受着母亲的斥骂,最后才听她道:「我……我马上过去。」
卓文的灵魂移到她身旁,点头说道:「看见你如此着急,总算你还有点良心。」
但他这句话,舒雅当然听不见。
「舒雅,究竟发生什么事?快和我说……」
国柱一把握住她的手,还没说完,已被舒雅用力挣开,见她弯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叫道:「你不要胡闹,我要赶去医院,卓文给车撞倒了!」
国柱为之一呆,连忙动手穿衣,说道:「他在哪间医院?我现在送你去。」
舒雅给他一说,才想起自己没有驾车,但要国柱送自己去医院,一个不好给母亲看见了,这如何了得?一想到这里,立即摇头道:「不用了,我召出租车可以了。」
说完,正要回身走出房间,手臂已被国柱握住。
「还是我送你吧。」
国柱牵着她的手,径往门口走去。
卓文当然紧随其后。待二人取了汽车,国柱才打开车门,卓文已神不知鬼不觉的窜进车厢去。
深夜时分,路上畅通无阻,十多分钟已来到医院大门口:「你不用进去了,我母亲会看见。」
舒雅向国柱甩下一句话,匆匆打开车门。
国柱探头说道:「好吧,情况怎样,你给我一个电话。」
舒雅点头答应,转身直奔进医院大门。卓文寸步不离,紧随舒雅身后,当他看见墙上的挂钟,才发觉已是深夜三点钟,卓文不禁摇头苦笑:「数小时前,我还活生生的坐在餐馆吃晚饭,数小时后,却变成这个样子!」
深切治疗部位于大楼的七楼,当舒雅走出电梯大堂,便已看见母亲、父亲孔日辉、俊贤和昕昕全都聚在一块。
张倚芳一看见舒雅到来,劈头便骂:「你到底去了哪?连电话都关掉,我就快给你气疯了!」
孔日辉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舒雅不是来了吗。」
「爸,妈!卓文现在怎样?」
舒雅垂首问道。
「他还没死。」
母亲瞪大眼睛道:「要是卓文知道你这样,恐怕早就给你气死了。」
卓文听见此话,当真欣喜若狂:「什么?原来……原来我还没有死!但我……但我为什么会这样?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