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结婚是一件好事啊?他不了解为何不能公开,他希望所有人都祝福他们。
“反正不能!别忘了你签的合约,至少现在不可以。”她还没忘了合约可是她逼他签的。
“你别再说了,反正不是时候。”她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看她如此坚决,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妥协。
他在心中期许,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摆脱偶像的包袱,成为实力派的艺人,既然他们结婚了,他就会负起她全部的责任。
今夜,是他们两人新婚的第一个夜晚,不似一般新婚夫妻的洞房花烛夜,充满了对彼此的热情浪漫。
訾拓与金迷两人穿上同款的黑色丝质睡衣,他坐在床上,抱了把吉他,而金迷则是坐在他的身旁。
oh,myloveislikeared,redrose。
that'snewlysprunginjune。
oh,myloveislikeamelody。
that'ssweetlyplayedintune。
sofairartthou,mybonnielass。
sodeepinloveami。(让我如此深爱)
andiwilllovetheestill,mydear。(我将永远爱你亲爱的)
tillalltheseasgangdry。(直到海枯)
andtherocksmeltwiththesun。(直到石烂)
whilethesandsoflifeshallrun。(直到生命的沙漏流泄)
butfaretheewell,myonlylove。(珍重啊我唯一的爱人)
oh,faretheewellawhile。(噢,暂时珍重再会)
andiwillcomeagain,mylove。(我一定会回来,我的爱人)
tho'itweretenthousandmile,mylove。(纵是千山万水,我的爱人)
訾拓抱着吉他,弹着曲子,哼唱着。
“这是什么?诗吗?”金迷隔着镜片询问他。
“是,这是一首十八世纪的诗人,劳勃彭斯(robertburns)所写的,我很喜欢,所以随性的谱上了曲。”一讲到音乐他整个人闪闪发光起来。
金迷看他的眼神变柔了,她喜欢听他谈起音乐的模样,好像全身上下有暖暖的光芒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神采飞扬,使他格外的迷人。
“你那什么眼神啊?”訾拓发现到她看他的眼神变了,眼瞳里有难掩的崇拜。
金迷被他这么一说,整个人慌了起来,紧张到不小心弄翻桌面上的水杯,液体迅速地流到她的睡裤上。
“啊!真是。”她连忙地抽了好几张卫生纸将水渍擦干净。怎么搞的?她在紧张个什么劲啊!
真奇怪,以前面对他时,她还不会有这种心慌慌的感觉,怎么最近老是不大像自己。
“你在紧张什么啊?”訾拓欺近她,大手很自然地覆在她手背上,阻止她的动作,他技巧性地将她的卫生纸接过来。“我来擦吧,呵,平时看你一副女强人,做事精明能干的模样,怎么今天突然秀逗了。”他伸手轻点她的头。
他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好像年纪比他小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不大能适应,但是却又不排斥。
他和她说话的距离很近,近到让她一移动,脸颊就会不小心亲吻到他。
她的心,跳得很快,一边偷偷看他,一边害怕他会听到她的心跳声,那她真会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真是奇怪?她脸红个什么劲?她的心,怎么会跳得那么快。
訾拓故意忽略她紧张不安的神色,他看得出她很紧张。
她紧张,他就高兴,因为这代表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他背过身,擦着倾倒出来的水渍。“你别紧张,我们还是保持原状,在我们都还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动你的。”
他可没忘了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金迷头低低,小声地应道:“嗯。”她真的很谢谢他如此的尊重她。
到现在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们真的结婚了,一向做事计画周详的她,竟也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和一个比自己小、又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男人结婚。
说出去,真是会跌破众人的眼镜。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也摸不清,总觉得内心有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驱动她,要与他在一起。
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因为他并不是爱她而娶她,而她也不是深爱他而嫁他。
就这么奇妙的冲动,他们结婚了。
这男人在法律上是她的先生,她一生都要与之偕老的人。
他们两人真的能这样持续下去吗?
而訾拓发现自己愈认识她,愈觉得她很有女人味,只是她擅于在人前隐藏自己的个性罢了,她其实与一般的女子没什么两样,一样需要有人来保护,一样渴望男人照顾。
一颗心,莫名的为她纤细的身影而怦动。看着她,他觉得她的骨架好小,整个人好清瘦,长长的黑发让她看起来更为娇弱。
一种奇妙的占有欲,他希望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见到妩媚的她,他不希望她难得一见的柔美被别人看见,因为现在的她,可是他名正言顺的訾太太,是属于他的。
一种奇妙的冲动,他想紧紧拥住她,给她力量,一个向前,他紧紧地将她纳入怀中。
将她整个人塞进他的怀里,是那么的刚好,是那么的契合,不留一丝空隙,密连一点缝都不剩。
金迷突然被他紧紧地拥抱住,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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