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人?”
“当然是前者。”幽瞳睇着他,她笑得异常温柔,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存心踩他一脚——用她脚上的细跟高跟鞋。
“嗯哼。”轻哼一声,他俯下头,贴近她的耳旁吐着气,沉着嗓说:“以后别穿这种鞋子,跌倒了会很难看。”
身上陡然泛起一阵酥麻的战栗,舒芙别过头,躲开他蓄意不良的唇。
“对不起,刚才不小心踩到你了。”她一脸歉然,心里却还想再踩他第二脚。
男人果然都性好渔色,竟然挑逗起她了。但她不会让他如愿的,她虽然要他的爱,却不想用身体来换取。
尤其一旦让男人得逞之后,往往就会遭到被遗弃的命运,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她当然不会这么笨,犯下这种错。
“我有点饿了,我们下山去吧。”她记得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段话,要得到一个男人的爱,不能太黏他,要若即若离。欲擒故纵,还要带点神秘感。
太过主动,或者很快就能跟对方上床,男人很容易对这种女人失去兴趣,因为太容易得手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挣开他的怀抱,舒芙优雅的走向座车,刚才柔媚的脸色此刻尽敛,取而代之的是端庄雍容的神态。
沙逸晨沉思的觑着她的背影,黑眸微眯,俊容浮起一笑,跟着走过去。
舒芙啊舒芙,你心里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他无言的问。
抬首望了一眼墨色的夜空,几颗星儿高挂,无言的垂看人间的情事。
恐是星儿也无法猜透,人们复杂诡谲的心思吧?
不急、不急,底牌总会掀开的,他有得是耐性等到游戏终了时。
但不可否认的,刚才怀抱着她的感觉嗯,不差,甚至可以说还不错。
“逸晨,你对婚姻有什么看法?”发动车子后,舒芙问。
她知道有些男人很排斥婚姻,觉得一旦结了婚就会失去自由,所以宁愿只和女人同居,也不肯进礼堂,她有必要先了解他是否属于这类的人。
因为,和他结婚是她最终的目的。
沙逸晨接下车窗,让山上清新微冷的夜风吹进车里。
“婚姻?”不解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他看向她,她披散在肩上的发丝被风拂得轻扬起来,端丽的容颜在夜色中更显飘逸出尘,一点也不像精于算计的商场女强人。
那一瞬间沙逸晨有点失神,着迷的注视着她。
“你会讨厌结婚吗?”侧眸睇他,她进一步追问,迎上他墨黑的眸,没来由的心微微漏跳了一拍,呼吸也屏住片刻。
“如果结婚的对象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应该没有人会讨厌吧。”他收回眼神,调向前方的道路。
“但很多男人不喜欢被婚姻束缚,不是吗?”
“那只能说那些男人还没有找到自己真正挚爱的人,一旦有了身心灵相属的伴侣,任谁都会乐于许下共度一生的承诺。”对他的话舒芙微讶,她没想到他是以这种浪漫的心态在看待婚姻。身心灵相属的伴侣?世上真有那样的人存在吗?她怀疑。“那么你找到那样的伴侣了吗?”她试探的问,尽管调查的资料上显示他并没有交往中的女朋友,但那也未必完全正确。“如果有,此刻我早已筑起一个幸福甜蜜的爱巢。”他笑道。“听起来你似乎还满期待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太好了,不排斥婚姻,又没有心上人,她的计划应该不难实现了。
沙逸晨,你等着和我一起步入礼堂吧,我会给你一个家。笑容在舒芙脸上扩大。
“你呢,你对婚姻又是抱持着什么看法?”他反问。
“跟你一样。”然而实际上她心中想的却是——婚姻,那只不过是多了一张形式上的证书罢了,让男女上床有一个合法的名义而已。
“是吗?”他看得出她脸上的神情半点也不这么以为,却也没点破。“待会想吃什么?”
“香草冰淇淋。”她脱口道。
“你还是觉得我像香草冰淇淋?”他笑问。
“嗯。”舒芙坦白的点头。
“好呀,就吃那个好了。”沙逸晨好奇的想知道,香草冰淇淋跟他究竟有什么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