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有不住地娇吟、喘息。
“琳宁琳宁”纳尔图粗哑地唤着妻子,全身的肌肉绷紧,汗水不断地冒出未,想要马上和她合而为一,又想要延长眼前的愉悦。
听纳尔图这么唤着自己,毓龄从眼角淌下更多的泪水,好想要他不要再这么叫了,可是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多希望有那么一刻,能听到纳尔图叫她一声“毓龄。”
此刻的纳尔图当然无法获悉妻子的想法,他已经失去思考能力,所有的感官全投注在身下的娇躯上,她的每一寸雪白、每一寸柔软,都足以让人疯狂。即便在两人成亲那个晚上,都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受。
他再也不想等下去了。
男人的低吼和粗踹声随着激情的节奏而愈来愈大声
“纳尔图”她叫唤着身上的男人,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
他没有因此慢下来,带领着身下的女人爬得更高。
直到最后一根弦断了
两人颤抖不已地抱住彼此。
许久之后,还是没有人开口说话。
纳尔图以手臂当枕,让妻子躺在他怀中。此时此刻。似乎也不需要言语,因为从肢体接触上就能体会到对方的心意了。
“夜深了,睡吧。”过了片刻。他才开口。
“嗯。”这是毓龄“清醒”过来之后,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只耍有纳尔图在,相信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毓龄任由睡意席卷之前这么想着。
确定怀中的妻子已经入睡,纳尔图不由得伸手抚摸着她的发,动作很轻,担心会把她吵醒,但是又情不自禁想这么做。
从今以后,他们可以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生活了呜?
纳尔图不禁有些患得患失,就怕美梦又破碎了。
因为幸福得之不易,一旦得到,又会害怕再度失去了。
当毓龄醒来时,枕边人已经不在了。
她这才记起天还没亮时,曾经醒过来一次,听纳尔图说今早进宫见皇帝。所以得到干清门前东侧的朝房等候叫起,毓龄不懂那些觐见的规矩,只是想到他在出门之前,两人相拥亲吻时的温馨,嘴角跟着往上扬。
“格格”婢女不知道唤了几次,总算让主子回神。
毓龄总算把心思拉回来。“什么事?”
“梳这样可以吗?”婢女把手镜拿到她面前。
才瞄了镜中的女人一眼,毓龄很快地把目光移开,不想去看不是原本自己的脸孔,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连本人都没有察觉。
她随口应了一声。“可以了。”
“郡王爷以后都会在这儿过夜吗?”主子居然愿意跟过去一直瞧不起的男人同床共枕,让她们实在想不通。
另一名婢女也同样不明白。“格格真的忘记有多讨厌郡王爷了吗?”
“我和他是夫妻,本来就该睡同一间房。至干以前怎么想,都已经过去,不重要了。”毓龄不晓得琳宁格格为什么讨厌纳尔图,但她是真心的想和纳尔图当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
两名婢女你看我、我看你。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她用相当坚定的口吻说道。
“是。”两名婢女不敢再说什么。
毓龄没有再理会她们,只要知道现在的她才是纳尔图的福晋、他的元配,留在这儿一天,就要照自己的方式来过日子。
当她简单的用过早膳,想到纳尔图亲口答应过自己可以去看禧恩,那么还等什么,说走就走。
于是,毓龄决定独自前往,也不想要有两名婢女陪同,老是听她们在耳边提醒过去琳宁格格是怎么做事的。就这样,依照记忆,循着上次走的路线,前往禧恩居住的院落。
“福晋吉祥一一”
“福晋吉祥——”
爱里的其他奴仆恭敬却疏离地请安,不过这次毓龄却不再害怕面对这些异样眼光,因为纳尔图给了她信心,只要那个男人愿意相信她,愿意给她机会,那么她就可以走得抬头挺胸。
她一一用笑容回应,还微微地朝众人颔首示意。
奴仆们扮纷露出错愕的表情,因为从来没在福晋身上看过这么具亲和力的态度,等毓龄走过他们面前,还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的背影。
直到穿过一干奴仆,毓龄不禁握了下拳头,在心里帮自己打气——
你做得很好,只要有心,就一定办得到。
待毓龄来到另一处院落,依稀能听见禧恩稚嫩的笑声。脚步也跟着朝那个方向走去。虽然已经春天了,不过气温仍偏凉,就见到被赵嬷嬷牵着的小小身影,头上戴着帽子,身上穿着短袄,看起来圆嘟嘟的,好不可爱。
毓龄在廊上站定,看着赵嬷嬷牵着禧恩的小手正从对面朝自己走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担心他还不肯接近自己。
“禧恩!”她开口唤道。
两颊红扑扑的小脸收起了笑,静静地看着额娘,似乎不太确定要怎么回应。
她深吸了口气,然后慢吞吞地蹲下来,朝禧恩伸出双手。
“来!”与其等待对方,还不如自己先主动表达诚意。
终于,禧恩有些害羞地躲在赵嬷嬷的身后,然后偷偷地观察她,似乎想要确定额娘脸上没有又露出厌烦和冷淡。
过了片刻,他终于从赵嬷嬷的身后走了出来,然后迈开小小的步伐,一步步地朝毓龄走去。
当小小的身子走进毓龄的双臂中,她马上用力抱紧,想到在孤儿院担任义工,也许不太会唱儿歌,也许不太会陪他们玩游戏,可是一个拥抱就能让孩子们感受到大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