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表舅惹出什么祸事。
“力扬,你可要想清楚啊!为了一个女人把事情闹大,对大家都没好处啊!”何媚娟还在劝着。
魏力扬在心里冷冷一笑,说道:“不管怎么样,我是要定了这个女人,倘若你真的这么害怕,我将她带回去当压寨夫人也不是不行。”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何媚娟急嚷道。
“为什么不行?”魏力扬哼道,摆明了就是要一意孤行。
“因为因为要你回来当家,是你爹的遗愿”何媚娟眼看劝不了他,索性改变方法,努力挤出儿滴泪水。“力扬,小娘知道魏家对不起你们母子,害你这些年受苦了现在小娘只想要好好弥补你,难道你不能永远离开“虎牙寨”咱们一家过着
平静安定的生活吗?”
她希望温情和泪水能够打动魏力用,只可惜却造成了反效果。
“够了!”魏力附神情不耐,毫不客气地叱喝:“我最厌恶女人哭哭啼啼的,要是你想说的话己经说完了,就给我滚出去!”
虚伪的泪水最令人作呕,他不不相信她是真心忏悔的,而这么一个虚情假意的女人,他一刻也不想忍受!
“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亲自动手将你丢出去!”他沈声警告,那不善的目光和语气显示他可不只是随口恫吓而已。
“你——”
何媚娟的脸色铁青,想不到这家伙竞然软硬不吃。
为了避免真的被扔出去,她只好恨恨地转身离开。
魏力扬余怒未消,何媚娟前脚才刚踏出门槛,下一瞬间他就“砰”的一声甩上房门。
当何媚娟离开后,孙琬若混乱的脑子正迅速消化着刚才听来的讯息。
听起来,那个自称“小娘”的女人怕会惹上麻烦,所以急着想将她放走,倘若她能够小心保护自身的安全,说不定这女人会私下帮助她逃跑。
但眼前这个男人既高大又威猛,想打也打不过,该怎么样才能够让他离她远一点!
我最厌恶女人哭哭啼啼的——想到刚才他说过的话,孙琬若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呢!天啊!老天爷,怎么会这样?”她突然双手掩面,用着既惊慌又激动的语气哭嚷:“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呜爹娘女儿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见到你们呜呜我该怎么办我该不会等等就要被杀了吧呜呜呜”
魏力扬的眉头一皱,刚才他的情绪已被何媚娟搞得相当不悦,这会儿又听见她的哭泣,让他的额角隐约抽痛了起来。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待着,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试着安抚她的情绪。
孙琬若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不但继续哭泣,哭声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呜呜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呜呜爹娘女儿是做了什么坏事要遭到这样的报应?呜呜女儿还不想死啊呜呜呜”
那愈来愈凄惨的哭声,让魏力扬的眉头愈皱愈紧,差点忍不住要动手捣住自己的耳朵。
在“虎牙寨”里生活了十多年,大伙儿都是大刺刺的性情,他实在应付不了也难以忍受这种哭哭啼啼的娘儿们,但是一想到这女人是无辜被他掳来的,他也只能勉强压抑住脾气。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只要如别擅自逃跑,我保证你可以活得好好的,一根寒毛也不会少。”
尽管他并没有打算真的要强娶她为妻,但是为了骗过何媚娟,他不能向她说出实情,免得被何媚娟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看出什么破绽,坏了他的计划,因此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口头上向她保证安全无虞了。
“你好好休息吧,晚点我会差人送膳食过来。”魏力腌又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听见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孙琬若仍“呜呜呜”地发出凄惨的哭声,直到过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去而复返之后,哭声才戛然而止。
她放下了掩面的手,白哲柔嫩的脸烦上没有半滴泪水,刚才的一切全都是她假装的。
“呼幸好这一招有用。”孙琬若松了一口气。
那男人果然厌恶哭哭啼啼的女人,不杠一向不爱哭的她,努力演出了刚才的戏码。
她心想,爹娘和表舅一得知她被强掳到魏家的消息,肯定会立刻前来搭救的,在那之前,她只要一逮着机会就上演一哭二闹的戏码,好将魏力扬从身边赶走,那应该就能暂时安全了。
孙琬若谨守她的哭闹策略,并且彻底执行。
正午,丫鬟送来午膳,她将那些饭菜全扔出房外,呼天抢地地嚷着自己的不幸,吓坏了丫鬟。
午后,丫鬟送来一些糕点,她不肯吃,还激动地抓住丫鬟!哭求丫鬟悄悄放她离开,害丫鬟只能尴尬地落荒而逃。
傍晚,丫鬟又硬着头皮送来晚膳,她当然还是一口也没吃,只顾着哭哭哭、喊喊喊,努力扮演歇斯底里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