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衣柜里,找到了用剩下的巴豆粉。
“破案了。”温郁拍拍手,神气地看向墨锦衍,“把人交给你,你负责问出是谁在背后指使,问完了不用告诉我,你心里知道就行,要杀要剐那是你的事。”
“温郁。”墨锦衍看着她,在被她多次刷新认知之后,甚至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
“不必惊慌,少了一个歌舞伎,我自己顶上就好,不会坏了你衍王的大事。”
他哪是担心歌舞伎的问题。
他是对温郁充满着无限的不解与好奇。
这个女人为何变得如此机敏,又为何能让其他人在她面前,就好像隐形了一般,黯淡无光。
温郁前脚踏出去,后脚刘冲便撒了狠,把思蓉从床上拽下来。
狠狠地抽了一个嘴巴,刘冲怒声喊道:“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事情已然败露,思蓉无法辩解,跪着爬到墨锦衍的脚边,不住地求饶:“王爷饶命,是,是王妃身边的蕙兰……她给了我一大笔银……”
门外的温郁,其实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
她只是想让墨锦衍知道,即将成为他枕边的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或许墨锦衍也能猜到,若不是刘冲报仇心切,他可能不会责问,甚至不想亲耳听到。
“蕙兰心术不正,手段毒辣,废去双手赶出王府,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墨锦衍青筋暴出,脸色阴沉沉地,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至于这个歌舞伎,她不是喜欢装病么,把剩下的巴豆喂给她吃,关进柴房不许人医治。”
好一个杀鸡儆猴,好一个铁面无情的衍王殿下。
温郁迈开步子,回到房间。
看来宁栀以后的日子,怕是在王府不能安生了。
……
几个时辰后。
这是温郁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踏进皇宫,被皇家威严的氛围震撼到,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刃上。
画着让人认不出的现代明星仿妆,温郁混在歌舞伎中,一路下来倒也顺利蒙混。
“一会面见圣上,你安分些,皇宫不比王府,胆敢殿上放肆,我也救不了你。”迈进最后一道皇门后,墨锦衍放慢脚步走到温郁身边提醒,总觉得她就是堆火药,随时都有引爆的危险。
“知道,关乎我性命的事,我比你有分寸。”
说是提醒,她倒见墨锦衍一脸轻松,甚至还带了些狡黠的神情。
一种不好的念头冲进温郁大脑,墨锦衍不打没准备的仗,他肯定有什么计划没告诉温郁。
“你该不会还想着禀告圣上,要纳我为侧妃?”
墨锦衍没有理她,故意快走两步,又走到最前面。
“喂,你把话说清楚……”温郁刚想追上墨锦衍,便被领路的公公一声呵斥。
“吵什么,皇宫内院岂容你大声喧哗。”
卑鄙小人!
温郁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墨锦衍肯定要胡来,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她一定要阻止,宁可不撤销罪名,也不能让皇帝再把她和墨锦衍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