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实验的同时也有了复仇这个目的,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主动投靠过去的琴美并没有受到和实验有关的惩罚。只喜欢欺负女生的琴美,对杉图野川可以说没有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就连剑清他们欺负那些男生的时候,她也总是懒得参与。
所以琴美现在可以顺从自己的欲望,臣服在魅的脚下,换取了可以对被捕的女生恣意欺凌的特权。
仅仅是柴前静香被樱井彰强行掳走施暴的时间里,山田芳子就已经被琴美折磨成了另一幅样子。身上布满了蜡油鞭痕,乳头和阴蒂都被铁夹夹住的女体,还要同时忍受着屁眼中按摩棒翻搅带来的异样快感,意志本来就十分薄弱的芳子很快就陷入了错乱的官能漩涡中,一面痛苦的扭动,一面连续的达到高潮。
也许是双胞胎感应的关系,官能的传递让身为姐姐的玲子浑身都蓄满了快感的能量,当魅把肉棒从绯鹭的嘴里抽出,插入玲子处女的蜜壶时,明明是初次性交的肉体,却很快的被推向了高潮。把痛转化为性欲的能力,就像芳子的经历在他身上一样发生过似的。
为了试验的成功,必须让子宫里被注满精液和药剂的姐妹身上所有的器官都在性刺激中燃烧起来,在胳膊上进行了最后一次肌肉注射后,佐佐木淫笑着对琴美和川罗下达了完全符合两人心意的指令。
对于淫虐这样两个不够姿色的女生没什么兴趣,在姐妹感应的新鲜劲过去之后,魅把这淫欲的修罗场交给了两个充满嗜虐之心的美女,牵着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意志的绯鹭,遛狗一样离开了房间。
趴在地上摇晃着蜜色的圆臀,屁眼里插着的狗尾就会跟着摇动,绯鹭费力的向前爬行,浑身都因为耻辱而变得火热。但被如此低贱的对待,淫荡的肉缝却还是变得湿润了起来,像是把随时准备取悦男性的器官当作了被动的技能学习到了灵魂之中。
爬出几米远,绯鹭听到另外的人的脚步声,抬起头看过去,是带着满足表情从关着久美房间出来的萨姆。
萨姆一看到绯鹭修长美丽的裸体,淡蓝色的眼睛就放出了淫邪的光芒,他吹了声口哨,“嘿,这小妞儿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啧,那狗尾巴和她的小屁股真是太相称了,我他妈的才射过,这就又想硬了。”
魅把脚从拖鞋里抬起来,用拇趾玩弄着屁眼吸吮住尾巴根部的部分,“你要是硬了,喏,那边那对儿双胞胎正在接受实验,屁眼都还是处女,不过川罗和她的接班人已经开始玩起来了,被玩坏之前去的话,还能喝杯汤。”
萨姆不死心地看着绯鹭微微颤抖的光裸背部,“喂,你就不能把这些好货让我也玩玩么?这小妞可是踢过我的脑袋,我还没报仇呢。”
魅懒得再说什么似的踢了绯鹭的屁股一脚,绯鹭浑身一抖,立刻向前爬去,他拉着狗链跟着走了两步,和萨姆擦肩而过的时候平淡地说:“女人有很多,我允许你玩谁,你就玩谁。懂吗?”
萨姆的蓝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恐惧,马上哈哈笑了一声,回答:“好好,我这就去玩那两个双胞胎了。对了,不是狩猎时间开始了吗?我什么时候能出动?”
魅背对着萨姆慢慢走远,抬手摇了摇,“不急,青山君已经把那三个家伙放出去了。今天咱们可以一边等待这次实验结果,一边观看美女与野兽的故事。”
“观看?上面的监视器不是被那个眼镜小妞带人拆得差不多了吗?”萨姆也想看那三个改造的实验体能做到什么程度,比AV一定精彩得多魅远远地笑着说道:“只在明面上摆着的东西,能叫做监视器吗?”
牵着绯鹭进到一个大房间中,魅坐在了一台巨大的仪器前,随手打开了一个屏幕,用下方的旋钮操作了一下,调到了大厅的区域。打开另一个屏幕,里面的影像似乎是从谁的眼睛里拍摄的一样,他在触板上摁了两下,录影中出现了樱井彰刚才袭击静香的场景,不过是从樱井的角度所拍摄,视屏隔上几秒就会眨眼一样黑一下,而且不断地来回移动。
魅看着管道中彰展现着怪力把静香强暴的场景,拍了拍身前跪着的绯鹭的脸颊。
绯鹭垂下了眼帘,认命的把嘴巴张开,熟练的把男人的阴茎放进了口中,温柔的吸吮起来。
享受着美少女性奴的口交,魅打开了另外两个屏幕,出现的都是主视角的摄像,正是被改造的三人的晶体摄像传导回来的数据。要不是那个近藤勇介提前逃走了,靠这个是可以轻易地把他抓回来的。
蓝的判断确实没有错,班上剩下的四个男生,都被带到了这里,而其中的三个,也确实在报复的欲望下接受了精密的改造。
第一个被放出的樱井彰靠通风道强暴了静香的时候,松元准和二之宫一成也已经离开了婴冢旁的实验楼,向着洋馆进发了过来。
沉积在他们心中的怒火,随着肉体的强化而真正的释放了出来,如果不是青山对他们的思维使了些小手段,这种仇恨带来的必然不仅仅是强暴凌辱而已。
尽管已经被措施压抑过,一成从婴冢出来前还是忍不住把德永翔子的尸体拖到了最边上的一刻老树边,把一根斜长向上的粗枝多余的枝丫掰了个干净,然后从尸体的肛门那里刺了进去,用力的串下,直到红惨惨的树枝从尸体的嘴巴里冒了出来,才满意的离去,留下曾经的不良少女,像个肉串一样赤身裸体的挂在了树上。
负责在窗户附近观望的小林唯并没有看到这可怕的场景,否则一定会昏过去的她就看不到向这边走来的两人了。
“理、理纱!有人,有人过来了!是男的!是……是二之宫和松元,天啊,他们也变得和樱井一样了!”唯害怕得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彰那样的一个男人就足够让她魂不附体,而现在一下就多出了两个。
“不要慌!”理纱大声地说道,“咱们还有十一个人在,只是两个不知道怎么多出了点肥肉的男生而已!咱们什么时候怕过那几个懦夫了?”
美奈子和剑清都有些眼红,各自抄起了手上的铁棍,美奈子冷哼着说:“是啊,怕什么,让他们进来!我一棍子敲碎他们的脑袋!”
唯注视着巨大的落地窗外,疑惑地说:“他们……他们往后面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蓝推了推眼镜,“看来他们知道其他的路进来。大家都小心些,千万不要离开大厅。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大家一起行动。唯,你把我背包里的那些结构图拿来,我再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什么。”
“哦。”唯点了点头,双手扶着窗框要从放在窗边的桌子上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强壮的手臂从窗顶伸了下来!这扇窗户的玻璃之前被美奈子打碎,那只手一下就穿过了窗外的栅栏,紧紧握住了唯的手腕,一把向外扯去。
唯匡的一声撞在了护栏上,细弱的手臂被拉得笔直,要不是双脚用力卡住了护栏的栏杆,瘦小的她几乎被直接从护栏的缝隙中硬拽出去。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恐惧的大声尖叫。
剑清这次的反应十分迅速,手里的铁棍当作竹刀一样双手握紧,大喝了一声刺在了窗外魔手的小臂上。
这铁棍并不锋利,但也戳的外面发出一声痛呼,一个赤裸裸的男性身体噗通从上面掉了下来,但依然一手扒着窗户护栏的上沿,一手紧紧抓着唯的胳膊,两只脚蛤蟆一样分开蹬住了护栏,更用力的向外拽。
“呀啊……胳膊……要断了啊啊……”唯受不住这样大的力道,半个身子都被扯了出去。
看清了正是之前的樱井彰,美奈子怒气直冲上头,大喊了一声:“阳村!躲开!”手中的铁棍嗖的一声标枪般丢了出去!
剑清反应已经够快,依然被那根铁棍擦到了头发,彰更是来不及躲开,那铁棍正撞在他张开的双腿中间,就听他惨叫一声摔到了窗户下面。
剑清立刻握着铁棍冲向大门,结果那该死的大门偏偏在这个时候怎么也打不开了,就像绯鹭被骗走的时候一样,不管拉还是推,都纹丝不动。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彰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爬起来满身灰土的跑掉了。
“呜……胳膊好痛。”唯惊魂未定的蜷缩在沙发上,揉着肩膀的关节,说什么也不敢再靠近窗户。
蓝有些担忧地望着大厅北侧向上的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过去把大铁门关上,把铁锁挂了回去,别住了门鼻。
“你这是做什么?”理纱有些疑惑的走过去轻声问她。
“那三个男生看来是以逐个把咱们抓走蹂躏为目的,四面的窗户都有护栏,我把这里别上,尽可能的减少咱们需要防备的入口。走廊里的那些屋门声音都很大,这样的话咱们不会被袭击的措手不及。”而且减少了逃跑的渠道,也避免了胆小的女生们失去理智后乱跑而散开,在暂时找不到路的现在,只有团结在一起才能减小危险性,即使有突发事件,也会有行动不够果断的炮灰作为挡箭牌,这个理由蓝自然就不能再说出来了。
美奈子把铁棍从窗栏上捡了回来,仍然没有平息怒气的在两侧走廊正对的中心位置左右张望着,看有没有不要命的家伙会从哪个房间里钻出来。
虽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外面的阳光却没有一点透射进来的感觉,屋内依然是充盈着阴沉的感觉,好像有无数双隐型的眼睛从四面八方窥视着里面的十二个少女。
昏迷中开始有发烧迹象的静香像是做了什么噩梦,留着冷汗哭叫着双手乱推着,屁股拚命地往后缩,扭动中撕扯到了下体的伤口,痛醒后看到了剑清的脸,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而静香凄楚的哭泣,就成了阴沉的大厅里唯一的声音。
“让静香安静些!”理纱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剑清下令。
剑清立刻捂住了静香的嘴,并不是因为她开始接受理纱的指示,而是她也听到了那声音。
并不太响,但很清楚的嘎嘎声,就像什么老旧的金属支架被拉扯时候发出的声音,从西侧走廊不知道哪一间屋子里传了出来。
“崩”的一声,什么东西断裂开了,然后之前的嘎嘎声随之消失。
西侧走廊的尽头,靠近通往地下一层的闭锁通路的西1室的屋门,吱呀一声缓缓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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