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麒笑了,笑得疯狂无比!
他知道,自己决然不是眼前此人的对手!
“三晋之殇,从不为人所擒,天下,一定是晋王的,哈哈。”
李茂贞神色一凝,刚要有所行动,却已经晚了。
只见眼前此人目露疯狂决绝,口吐黑血,双眼瞬间死气弥漫,竟是在口中,藏了奇毒以用来自尽。
“手段果决残忍,难怪是晋王的人。”李茂贞意外是有,但也仅仅只有几分罢了。
三晋之殇?
李茂贞想到了李克用手下的另外一个神秘组织,殇。
在这组织中,就连通文馆的李存忍,都是里面的人。
“李克用私底下确实不可能仅靠通文馆,他对李嗣源的信任程度有限。”
“这殇……就是他手里的底牌了。”
李茂贞立在原地,静静望着地上冰冷的尸体。
想起对方死前说的话。
天下,一定是晋王的。
他瞭望北方,双眸微闭。
在睁开时,已和往常一样,平静如水。
“即使隐了双瞳,但幻音决和这大天位的功力,仍旧非同小可。”
“这中原大天位高手,一只手数的过来,就算有那么几个隐藏得深的,也绝对不会多。”
“我得想个办法,尽量不用幻音决的身法和内力,否则万一有人真能看出什么就麻烦了。”
李茂贞沉吟间,回头看向身后,那少年瘫坐在地上,扶着他的亲人,神色呆滞。
李茂贞刚才清楚看到,他没有用内力,而以某种特殊方式,让自己变强。
引煞,在他的某个穴位。
“你,你……”离宗目光呆滞,他在愚钝,也是知道眼前这过路人不简单。
能把那群假道士轻而易举杀死,会是简单的?
李茂贞来到他身前,伸手探了探他亲人的鼻息。
“内力耗竭,是有几分危险,我封她两脉,让她最后的一点内力护其心脉,是否能挺过,只能听天由命。”
离宗身子一震,随即跪在地上,用力磕头。
咚,直接把头都磕破了。
“求求你,救救我姐姐。”
李茂贞袖子轻挥,将他举动拦住。
“你们是什么人,这些假道士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离宗听到此事,身子急剧颤抖。
“这些恶人,恶人,恶人!!”
“他们便是这文河观的道士,是假的道士,他们害了我师傅!他们是中原祸害!”
“你慢慢说。”李茂贞眉头轻轻皱起,示意对方好好措辞说话。
“好,此事说来话长,我师傅。”离宗蓦地双眼泪流,“我师傅本是一闲云道修,平常时带我姐弟二人,于这战乱中四海为家,本至渝州,打算逗留几日,与几个观中之士论述道意,可是,可是就在拜访文河观时……”
离宗陡然看向那些个惨死在地上的假道士,目光仇恨,“便是出了问题。当时我师傅访了几个道观,颇有心得,后听渝州还有个刚启的文河观,听说里面道士修养高,能耐不俗,且有一雪船行云画,乃渝州道观有名之地,当下起了兴致,于观中走访。”
“这一访,至此无声无息!”
“我姐弟二人心中担忧,几日来寻而不得,且多次被文河观里的人驱离。遂在文河观外静等,终于有一天,我们越发觉得蹊跷,这观中人,常出入城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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