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但愿我做的这点儿事能让他们在这个凛冽的寒风中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不知是烛火晃人,还是
酒喝得太多醉人,高长庚突然觉得萧白连长得是真不错。其实萧白连长得本就不错,只是一直以来他视他为敌人,只觉得他哪里都不顺眼。
高长庚又喝了一口酒,重重地将酒杯放下,双眼如炬般地望着他问“我与查南是不可能的了,他如果再找你,你会接受他吗?”
萧白连果断地摇摇头,又慢慢地抬起头来,做出最大的勇气看着高长庚的眼睛“我不会再接受他,他负了我一次就能负我第二次。我今天来此一看,只是全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今后他的事再与我无关。”
“他若是再去纠缠你呢?你还要像上次那样将自己嫁了?”
“不,”萧白连道,“当时我年岁小,又有些,冲动之下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若他以后还会对我纠缠不清,我打算,打算出去看看。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太多的地方呢。”萧白连说到此处时,一改方才的瑟缩,眼睛里亮晶晶的。
“你这几日先留在我府上吧。”高长庚道,“查南一定会去找你。”
萧白连想了想同意了“那就有劳了。”
高长庚看了他一会儿,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突然觉得你挺不错的。”
“啊?”萧白连呆愣愣地看向高长庚,但高长庚酒喝的太多,说完这话后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萧白连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没醒。他只能架起高长庚,让他到床上去睡,刚才他说的是醉话吧?萧白连想了想没理出头绪,索性也就不想了。高长庚方才说让他留下来,可没给他准备房间。他本想回家,后来一想查南已经被赶出高府了,他没地方可去,若是去找自己,难免又是一番纠缠,想想头就痛。
最后,萧白连把桌上的残羹冷宴收拾好,又环顾了下四周,就在外间的矮塌上对付了一夜。
高长庚从知道查南又去找萧白连的那一刻起,这心就像撕裂般疼痛。但今日起床后,这心里却莫名的舒爽。他走到外间后,就见萧白连像猫一样的蜷缩在那矮塌上,无奈地摇摇头,给他拿了被子盖在身上。
他当时的眼睛是有多瞎,看中了查南,忽视掉了萧白连呢?
宴莳房门前。
几乎宴莳与花凌梳洗已毕,曲流觞就挤进了屋子里,神秘兮兮地道“我和你们说件新鲜事。”
花凌毫不让他失望地问道“什么新鲜事?”
曲流觞就将昨晚在高长庚房顶上听到的看到的都讲了一遍。
花凌的嘴巴张的像塞了枚鸡蛋那么大“他们俩?真能在一起?”
“我觉得他俩挺般配。”曲流觞搓搓手,“咱们帮一把?”
“好啊,好啊。”花凌的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又看到身旁的宴莳,拽拽他的衣袖问,“哥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