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失去了联系,这几年,少爷四处寻找许京的下落,总算有了一点眉目,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二人相见,自是分外想念。
霞西村的事情终于全部结束,晏莳又在县城里休整了一天,方才乘着马车继续前行。
坐在马车里,晏莳忽然想起一事,他挑开窗帘问向外面的赵春海道:“你们为何来得如此凑巧?”
赵春海回答道:“回王爷的话,不是您托人稍了口信,说您在霞西村遇到了危险?”
晏莳没再问下去,心中却有了计较,难道是十方门的人在暗中帮了他?
花凌也感到有些奇怪,凑过去问道:“哥哥,你没有派人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晏莳安慰他道:“没事,不要多想,也许是霞西村的事被别人知道了,他去报官,凑巧罢了。”
花凌抱着自己的零嘴匣子,没再说什么。
而后,花凌找了个机会单独与曲流觞说话:“是你事先将消息传给赵春海的?”
曲流觞道:“没有你的话,我岂敢擅自做主?”
花凌摸摸下巴,这事有点儿怪,这会是谁帮了他们呢?
三天后,马车驶进了一个繁华的小镇里。小镇不是很大,但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某些县城。
到的时候碰巧是中午,晏莳找了家看起来比较不错的饭馆,走了进去。
也是碰巧,一个年轻的男人先他们一步走了进去,小二看向几人有些为难:“客官,人都坐满了,不如你们再换一家?”
前面那个男人听到小二这样说,转过身来冲着晏莳道:“我就一个人,如果几位兄台不嫌弃的话,不如咱们坐一桌?”
晏莳同意了,为表谢意,言说这顿饭他请了。那男人也是个爽朗了,笑了笑:“如此说来,还是我占了几位兄台的便宜。”
待到落座后,男人先道:“我叫严嘉禾,听口音几位兄台不像本地人,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晏莳等人一一报上姓名,又将那副惯用了的说辞拿了出来,顺便问向严嘉禾,本地的解元贾开铭家在何处。
严嘉禾将路指给了他们,又继续道:“宴兄,我多一句嘴。贾解元可不是那么好见的,而且此人平时不屑于与我们谈诗论词,只怕晏莳去了也会吃闭门羹。不如这样,在下虽不是解元,但我也是个举人,如果宴兄不嫌弃,可先住在我家,我先帮诸位兄台安排妥当后,再去拜访贾解元,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晏莳抱抱拳:“如此,就有劳严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