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咯咯笑了几声,施展轻功而去。曲流觞又朝着院内大喊了一声:“清月公子,我去也!”说罢,也运起了轻功去追随花凌。
曲流觞走后不久,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江清月从门内走了出来,站在一片月光中。
花凌走了没多远,就坐着一处房顶上等着曲流觞,见他来了,冲着他嗤笑一声。
曲流觞挥掌劈面朝他打去,花凌马上还掌,二人边打边向皇宫而去。离着皇宫近了,又同时收手,一前一后地朝着崇谨帝的寝殿而去。
现在已是三更,值夜的人也在昏昏欲睡。乐公公坐在崇谨帝的床边头一点一点的,突然,他像感应到了什么,猛地一激灵,再回过神来时,花凌和曲流觞已经到了眼前。
“参见门主。”乐公公急急忙忙地跪下。
花凌点点头:“都办妥了?”
他今晚要来的消息早就告知给了乐公公,因此叫乐公公在崇谨帝的寝殿里点燃一根安眠的香。
乐公公忙道:“门主,都办妥了。”
花凌点点头,走进崇谨帝躺着的那张龙床上。他的脸色确实很不好,看着也比之前瘦弱了不少。
曲流觞走上前去诊他的脉,看了一会儿后又道:“可有陛下的药渣?”
“有的。”乐公公忙将准备好的药渣拿了上来,曲流觞看了看,又用手捏了一小捏闻了闻,便将药渣放回原处。
“皇上的
身体确实有些虚弱,但没什么大问题,这药也没问题。可是按理来说,皇上早该痊愈了?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向被称为神医的曲流觞也有些看不透皇上的病了,“乐公公,最近皇上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或者说,有没有以前什么没见过的东西?”
乐公公仔细想了想:“没有啊,皇上所接触之物都是老奴亲自经手的,不可能出问题的。”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曲流觞皱着眉头,苦思半晌也没有结果。
最后,花凌道:“不如先回去再想。”
皇宫到底不比别的地方,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二人只得又回去了,回到睿王府后,正在熟睡中的宴莳也醒了。
“如何?”宴莳披了件衣服走了出来。
曲流觞将发现说了一遍,又道:“皇上定是中了毒了,是何种毒我暂时还不知晓,不过王爷请放心,皇上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宴莳点头道:“那就有劳曲公子了。”夜很晚了,曲流觞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宴莳与花凌双双趟在床上,花凌道:“哥哥,你说给父皇下毒的人可是昭王?”
宴莳道:“极有可能,不过咱们还是要拿到确切的证据。”
花凌将宴莳紧紧搂在怀里:“哥哥,我会帮你的。”
宴莳笑了笑:“今天多谢王妃了。”
花凌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将手顺着衣领向里面而去:“那可得拿出诚意来。”
又是一夜被浪翻天。
日子平静地过了一个多月,这天晚上章豫新与沈沉璧这夫夫二人正在睿王府与宴莳商量事情,忽然有门房来报——高长庚与萧白连夫夫来了。
他们一来,宴莳便知他们的来意,忙让人将他们带进来,又让人去请曲流觞。
曲流觞与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施过礼后,高长庚道:“近来几天白连总是感觉恶心想吐,尤其早上为甚。所以,我与白连来此就是想请曲大夫看看,是否如此?”
宴莳示意曲流觞去看,曲流觞把过脉后面上一喜:“萧公子真有了!”
他这么一说,在场之人无不开心。曲流觞趁机向江清月眨了眨眼。
高长庚更是喜的不知道什么好,小心翼翼地护着萧白连,这副样子与花凌当初简直是一模一样。
沈沉璧羡慕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真好,不知我何时也能怀一个?”章豫新安慰地握了握他的手。
其实要在曲流觞的生子药研制出来的时候,沈沉璧就有心思想要试试。可他毕竟在朝为官,这肚子若是大了,可是件麻烦事,于是只能作罢。他想试,只怕要等宴莳将生子药推广整个大渊的那个时候了。
众人又恭喜了高长庚与萧白连一番,曲流觞又给这二人细细说了注意事项。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了。
自打宴莳与花凌回来后,整个睿王府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接二连三的好事,乐得花凌嘴一直合不上,可一直到了这天,花凌看过下属传回来的消息,面色不由地凝重起来。宴莳回来后,他急忙道:“哥哥,昭王最近在调查清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