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与他举动甚为亲密,状无旁人。
花凌看向那女人道:“哥哥,你说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晏莳直接问在他后面看守兼监视他们的下人:“那个女人是谁?”
下人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便说道:“那是如夫人。”
“如夫人?”花凌问道。
下人又道:“就是我们家老爷的妾室。”
花凌干巴巴笑了两声:“长得真漂亮。”
花凌又与晏莳咬耳朵:“这个范一统真是该死,他全靠方寻才能有今天的日子。结果有钱了,就开始左拥右抱了。若是在背后偷偷地,还算这个人有那么一点儿良心,可是他竟当着方寻的面如此这般,这良心当真是让狗给吃了。只是可怜了那方寻,这心里得有多苦。”
方寻也许是经历地多了,看得淡了,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并无什么太悲伤的神情。
花凌与晏莳说完了话,当下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
“范一统,喂,你是要范一
统吧!”花凌毫不客气地指着范一统说道,既然晏莳说了随他,那他可就要好好搅闹搅闹,“你看你长得那副样子,可当真对得起你这个名字。范一统,饭一桶。你来给小爷说说,你是一顿饭是一桶还是一天吃一桶?我和哥哥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不如你吃给我们看看?让我们也乐呵乐呵。”说着,花凌将手往前一伸,那样子似乎是让范一统开始表演。
范一统在这旻川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被人这么奚落过,当下就有些变了脸色,可又一看到马大人正一脸微笑地盯着花凌看,只好将这火气压了又压。
“公子真是说笑了,我这名字不是一顿能吃一桶饭,也不是一天能吃一桶饭。是因为幼年时家里穷,我父亲和母亲希望我无论什么时候家里都有一桶的存粮,故此叫了此名。”范一统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是我会错意了。”花凌这话听起来有些像道歉,范一统都准备说没关系了,可花凌话锋又一转,“我今早听你府中的下人说,说你以前穷得跟条狗似的。后来还是娶了方夫人,是方夫人的家人带你做生气,你才一点一点地发迹起来的,是也不是啊?”
范一统努力地忽略掉那句“穷得跟条狗似的”,将自己的火气又往下压了又压:“确实如公子所言,在下早年间家里是穷,多亏了夫人的帮助才得已有了今天。”
“算你有点儿良心,这些你还承认。”花凌说着,手指突然指向如夫人,“那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看见她和你之间好像不那么清白。”
“这,自然是。”范一统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