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薇已经等在那里,不过她侧着头,将一头的头发揽到一旁,令我看不见她阴郁的脸。
我走到衣挂边,将外套披上去。
她这时候站起来,还是故意用秀丽的黑发遮住她的表情,解开她的上衣,裙子。
看见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减少,裸露出光滑洁白的身躯,我开始有点不忍。
也许是今天救了一个人,我的心情显的非常愉快。
因此,我口头上虽然不肯向薇好好说个明白,但我的动作已经温柔许多,我捏住她的肩头,低下头去,要和薇接吻。
薇半推半就之下放弃她的衿持,微微张开樱唇,接受我温热的舌尖。
然后,也许是我们两人无言的默契吧!薇竟然抓住我的胸前的衣领,靠上我的胸膛,开始呜咽起来。
第一次看见坚强的她也会流泪,我真的很恨我自己。
我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秀发上,然后敞开双臂紧紧楼着她。
“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一切都过去了…”
我将她平放于床上,然后用嘴唇亲吻她丰润的大腿,每一阵的轻触,都使薇的身子略微颤抖着,我伸出舌尖,滑进她奇妙的三角地带,慢慢地轻吻她的花瓣,然后伸出手指以及拇指,搬开隐密的阴唇,露出那个似曾相识的小穴。
我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小洞挤着,像是要把她给分开一样,然后舌板整片附上去,利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她。
薇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
接着我圆起嘴唇,一到两片花瓣裂缝的顶端,焦急地寻找可爱的小肉核,然后用鼻尖淘气地碰她,用嘴唇不客气地吮咬着。
我将手指插进肉洞中,感觉她体内的滚烫,几乎要把我给烫伤。
我开始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柔软地带黏附在上,不停地随我的进出而翻出翻入,我想到我下面压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子进出呢?
用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然后开始移动身体,嘴巴不离开薇的湿润地带,然后使我倒立地贴在薇的身躯上。
坚硬的肉棒挤开她潮湿的口唇,膨大的尖端被她闪动的舌头缠绕着,我也开始意识模糊起来,可是舌头不停地在我龟头上转绕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不得已之下,我伸出双手,顺着红润的缝隙,使劲地摩擦着,或是捏住她。
“唔…”她口含着勃起的阴茎,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啊…流出来了…”我低呼一声,感叹她诱人的肉壁比刚才更湿润。
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感觉有点甜蜜。
“不…不…不要啊…”她含混地喊着。
我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贴住她下面的嘴,然后更激烈地从深处吸出更多的津液。
更强烈地刺激传到她的体内,令她一阵疯狂,不小心使我的阴茎滑出她的口中,混合着唾液以及分泌物的阴茎,在她美丽的脸颊上画出一道道闪烁的痕迹。
我再次咬住她,强忍着想把肉棒插进去她体内的冲动,我动作激烈地吸吮她。
“就让你先高潮一次吧。”我恶作剧地想着,因为阿系学长说等女人高潮后再行交合之术,会让她更加屈服于你…
我利用手指代替嘴,把玩着她,然后回头偷偷地观察她。
薇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咬我的肉棒,只是伸出舌头,漫无目的地碰着我的根部,使的迷乱的津液不停地流出她的口中,沾湿我的肉棒及阴毛,也在她的脸上闪闪发光。
看见这种情景,更邪恶的兽性染上我的思绪。
“就让你泄吧…”我想到色情漫画上男主角的对话。
我迅速地摩娑她的小穴以及小核,突然之间,我感到她开始剧烈地抽动,似乎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将我的手指吸进她深遂的身体中。
“是高潮了吧?”我一看见这样,倏然起身,趁着薇抽慉的快感还未消褪,马上将我自己给送进去。
“啊…”薇的叫声好像夜莺一般,沁入我的心脾。
毫不犹豫地,我立刻加以反击,先是在深处幅度不大地抽送几次,然后遽然抽出,接着马上深深地进入。
“嗯…唔…”剧烈的充实感伴随着快感如风一般地狂扫过她,刚刚高潮却又被我这样子一弄,飘飘然地被我打进欲望深渊,只是不停地兴奋、兴奋,几乎连呼吸都没办法了。
薇的两只脚上举靠在我的肩上,美丽的大腿不停地遭受我腹部的撞击,发出如同打鼓一般的声音。
不晓得为什么,明明已经高潮的她竟然还有力气夹紧我,而且顽强地抵抗着,利用最神秘的武器阻止我的前进,等我打击过后,又令我无法后撤。
“啊…你这坏蛋…”我双手顶着她的腰,渐入佳境地喊着。
她发现如果不开始反攻的话,已经吃过一次我的舌功之亏的她,又会屈服在我的猛烈抽插之下,一次做爱中竟然产生好几次的高潮,使她感觉自己像是同时被好几个男人轮奸一般地难堪,更像是个淫乱的妓女一样。
“嗯…”薇再次摒起气息,下体中一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腾起,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似乎又要来了…
我趁着她甚为兴奋的时候,将她的臀部下面垫上一个枕头,利用姿势上的技巧想使她更快地进入另一个高峰。
因为今天中午我就已经等不到下午的旖旎风光,偷偷地在住处打过一次,所以已经三四百下的却好像没什么感觉。
这一次纯粹是要让她疯狂用的。
我不停地向前推进,竟然使得薇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臀部已被我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双腿,以及身躯,就像一个倒U字型一样,接着我再开始使用手指的力量,深进去她的私部,拨开她茂密的三角地带,深进去那两片被肉棒撑开的隐私处,捏住性感的小丘。
“啊…啊…”薇被我的手指一触及,一个冷不防又爬上另一个洪锋,全身异样地收缩,尤其是交接的地方。
我双方向出击,下体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薇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地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我的胸前,像是要把我推开,但却完全使不出力量。
“嘿嘿…”我十分得意,不知道为什么,让一个女孩子连续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中,令我发出笑声。
就这么放松,我忽感不妙,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我的性爱思考中枢,警告我那一刻快到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当机立断,我把它暂时抽离缩紧的肉洞,暂时休息一下,等身体情况准备好后再去“整”她。
薇似乎感觉到我的情况开始出现不利,她从我俩这些年来和同居时不下百余次的性交中,归纳出我的即将泄出来的预兆。
已经了解到我要使她在闺房的自尊瓦解的阴谋,她决定给我迎头痛击,淘气地想反将我一军。
于是她很快地伸出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臀部,不让我离开,然后利用自己生理上和男人不同的构造,开始剧烈地运作着。
“不公平…你…你也要出来一次…”薇她胀红了双颊,含混地表达出她的意思。
“哦…”被这样子拆穿阴谋,加上的确已经有一个程度兴奋,何况她这时的脸又十分美丽,我一下子被提升到最高。
顿时薇停下她的往后推送的动作,却轮到我比刚才更激烈地攻击了,为了使自己能更兴奋,我使出全力忍住那种一触即发的热流,抽送的频率提升到无穷大。
“咚、咚、咚…”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只剩下睾丸撞击到阴唇的声音,只剩下大腿重击倒臀部的声音,只剩下腹部撞击到大腿的声音,“咚、咚、咚、咚…”
蜡红色的棍状硝化甘油,火苗不停进烧烬棉线,滋…滋…
“啊…”我将臀部用力一挺,使薇的身躯在后退的幅度成为最大…
薇这时候全力抓紧了床单,全身如同受不了最后一刻的刺激一般,咬紧牙根,胸部往上一挺。
很安详地,她抓住床单的手慢慢地放松,浮起的胸脯逐渐低下,然后双手移到她的胸前,如同虚脱一般,停止在半空。
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阵嫣红的红潮。
我则闭着双眼,抓着她的腿,使自己能和她紧密地融合在一块,贪婪地享受疯狂暴风雨过后的安详,宁静地等候抽动的快感过去。
过了大约三四分钟,我移动我的身躯,退出她的体内,然后将脸靠近她的小腹,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一吋吋地轻咬上去。
我滑过她的肌肤,吮着她甜美的乳尖,呼吸乳沟间的乳香,然后贴住她的嘴唇,咬住她含糊不清的舌头,最后是发烫的脸颊。
“你喜欢我吗?”我的脸贴在她的头旁边的枕头,喘息地问她。
“嗯…”
“非常喜欢吗?”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嗯…”
“这个…你…爱我吗?”我还是紧追不舍。
薇还是陶醉在事后的温存里,始终闭着双眼,显现出满足的样子,没有回答,连一个字都没有。
“嗯?”我故意逼她。
“嗯…”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避开了用“爱”。
我这次倒不再坚持,稍微停了一下。
我双手放在脑后,躺在床上,薇纤细的身子缩成一团,靠在我的臂膀上。
我脑中涌现出一个想法,于是便开口说。
“假如,我是假如喔!”我煞有介事地问薇,“如果有几个男的想强暴你,你会怎样?”
“强暴?”薇抬起头看着我,很开心地笑着说“放心啦!除非有武器之类的,刀子还不行,要不然连碰都别想碰我。”马上她又显出很调皮的表情,“如果真的有人有办法可以动的了我,那天下的女孩子大概全被强暴光了。”
她对着我很开怀地笑着。
我这时才想起她是空手道黑带的高手,问她简直是废话。
我是以我今天傍晚发生的事为角度来问她,连我这个没学过功夫,只略懂几招打架和一些粗暴及不悦的勇气,都能下给那些“弱鸡”很大的马威,更何况是她?老早就进医院了。
我突然全身一阵冷,以前和她呕气时,幸好没有太过分,不然哪天她的狮子脾气发作,那我可就遍体鳞伤,倒地哀嚎了。
她软弱的身子靠近来,用一种浓到化不开的语气对我撒娇。
“亲爱的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忽然又变得很神秘地娇笑。
“还是在担心你自己呢?放心好了,我是心甘情愿跟你上床的,不管你怎样,就算当我不想要的时候,你偏偏强迫我要做时,我也绝对不会用空手道来对付你的。”
啊…啊…啊…对啊…对啊…对啊…
又露出这种淘气的暗示表情了。
开玩笑!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根本就是威胁嘛!连什么时候会对我使用拳脚都讲明了,这以后哪还敢对她怎样…
薇讲完后更窝心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闭上眼睛,要我抱着她入梦,没一会儿,她就沉沉地入睡。
这也难怪,今天我们做的实在是非常激烈,她会这么累也是应该的。
可是虽然身为男的我比她使用的体力更甚,我却一点也睡不着。
等她安详地入梦后,我将她抱到我的身旁,然后斜躺着,用一只手托着脸颊,侧着身体凝视她。
不知不觉中,我联想到傍晚那个女孩子,汪馨如。
同样都是女孩子,可是她们两人极端不同,一个是翩翩的大家闺秀,一个是内敛的小家碧玉。
我发现薇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和以前不同,有点衰落了。
几个月后,再度遇见如,命运似乎要将我俩安排在一起。
我慢慢地步出理科大楼,天气十分不好,黑压压的一片,带着如丝的毛毛雨,纷纷地落着。
我在心中大喊“不妙”,用跑的回去住处至少也要五分多钟,希望这段时间千万不要下雨,不然这件薄外套也救不了我的。
于是我立定主意,拔腿便跑。
跑过文学院时,我注意到那个叫汪馨如的女孩子站在那边,穿着薄薄的白色上衣,是那种一遇水就会半透明的质料。
这场雨是突然来的,早上热的要命,下午三点多忽然转阴,风也大起来,颇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正如夏天标准的西北雨。
一看见她这样子,我立刻朝着她跑过去。
因为我淋湿的事情比较小,如果她被淋湿后可就不太好了,半透明的衣服,如果再遇上一些无聊的学长,肯定又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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