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抱着仪琳,吮着她清香的小舌尖、柔软的樱唇,一片甜美。
仪琳刚才洗得干干净净的嫩屄,现又被师兄那根硕大肉棒,戳进拉出。捣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单脚发抖,伸手一摸那泥泞处,被师兄大肉棒桩个正着。淫液溅得两三个指头,黏滑溜手,心中却好不甜蜜。
令狐冲大棍又插了数十下,觉得仪琳渐渐站不住脚。双手使力一抄,“哗!”的水声响过,身轻如燕的小仪琳,已经挂吊在他身上。
那大肉棒,依然插在仪琳的小嫩屄里,只是顶得更深、夹得更紧凑。
仪琳一下子,美得“啊—”的,叫了一声,差点便岔了气。
令狐冲一手抱着她白瓷般,细腻的圆臀,一手搂着她滑嫩的背部,大戳大捣。
仪琳嫩屄,淫液一阵接一阵,几乎流尽。两个圆滚的乳房,跳上跳下。
又插了数百下,令狐冲大肉棒仍然坚硬如铁。仪琳只剩得两条雪白的大腿,垂在他两侧,摇来晃去。小口微张,进气的少出气的多。
盈盈瞎摸了过来,正摸着令狐冲把仪琳吊着插的姿势。脸孔羞红,心中啐道:“摆弄什么名堂了?”黑暗之中,听仪琳的声音,竟是欢乐至极。
盈盈听得又是一身骚动,紧夹着双腿,一手抚着丰乳,牙齿轻咬着一根指头。听音靠了过去,身体轻磨着令狐冲,轻呼:“冲郎!冲郎!”
仪琳被师兄插得满心喜乐,却也晕眩不堪,累得极想休息片刻。
听到盈盈的声音,依赖性也习惯性的,软软叫道:“盈姐,救命!”
令狐冲暗中一笑,心里大乐。抽出满身淫水的大棍,放下仪琳,又紧吻了她,柔声道:“休息去罢!”
另手摸过盈盈,搂于怀中,亲吻着他生命中的最爱。盈盈抓着那根棒子,吐气如兰:“我也要刚刚琳儿那姿势。”
令狐冲轻笑道:“那姿势在房里不弄过几次了?”
盈盈羞道:“在浴池水里就没弄过,不管你,一定要!”纤手撸着那棒子,越来越用力。
她虽已为人妻,实际那年龄,犹未足二十,有时不免露出少女天真之态。
闺房里面,热情无比,常常弄得孩子王令狐冲,一个头两个大。
令狐冲见她硬要,也是无奈,棒子又被她撸得发火。“哗啦!”一声,抱起她,摆布了同样架势。
抽手摸摸她底下那只“宝杯”,抹了一手的爱液。中指调皮的在“杯口”绕了几圈,戳了进去,抽插几下。弄得吊于身上的盈盈,屁股直扭,细声娇嗔道:“你暗中用什么东西玩人家那地方了?”
令狐冲赶紧住手,但调皮的本性依旧不改。握着大肉棍,在盈盈细嫩的小唇上又磨了几圈,磨得盈盈屄心发痒,溢了阵阵琼浆香液。
瞧他那付顽童样,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屄心痒得教人全身发抖。
扭着屁股,嗔道:“你再戏弄我,天一亮,我回黑木崖去了。”
令狐冲不敢再调皮,轻轻把那大肉棍,推入“杯内”。刚插入,盈盈喘着气,已经上上下下,坐插起来了。
仪琳在一旁,听得又是发痒又是好笑。
盈盈自己干了一会儿,令狐冲又低笑问道:“刚才黑暗中你故意弄出毛儿磨擦窸窣声,引我捉你,是也不是?可是你这儿白白的,如何能弄出那毛儿磨擦窸窣声来了?”
话刚说完,只听到“啪!”的一个拍打声,黑暗中令狐冲低声叫道:“好大一只蚊子!”
仪琳差点就笑出声来。赶忙伸了一手掩住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