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又是开香槟又是领导祝词,我极不情愿地频频上台发言,接受着公司同人虚伪的祝贺,忙得头晕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应酬了一圈,这才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看来这些搞人际关系的工作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可是为什么妈妈就总能应付的游刃有余呢?按说妈妈的性格和我一样,都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的,可她却总能一边泰然自若地应付各种社交活动,一边又能保持着自己安逸平静的生活,这种能力实在使我钦佩,不觉间我又回忆起那次参加舞会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时分,我从录音棚回来发现妈妈不在家,胡乱地洗了个澡,正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落地窗时,无意中瞥见楼下正停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车,我心中一动急忙扒着窗户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妈妈正与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说着什么。强烈的嫉妒心立时充满了我的内心,我认出那个男人是妈妈的大学同学秦峰,这些年来在围绕妈妈身边的众多追求者中他是最执着的一位。从小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对他充满着强烈的敌视心理,好在大快人心的是,这么多年来妈妈始终不曾请他进家里来坐坐,不知道这小子今天又来找妈妈干什么?
看着妈妈费力地把他打发走我这才安下心来,可是心中却非常不舒服,以致都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壁运气,连妈妈进屋都没发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见我在家一边脱着鞋一边问道。
我沉着脸道:“刚回来,那个人怎么又来纠缠你了?”
妈妈笑着来到我身边,轻轻抚弄一下我的头发道:“怎么了?怕妈妈被人抢走?”
我皱着眉头道:“我讨厌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妈妈调皮地扮个鬼脸道:“遵命,我的儿子大人。”说完转身回到卧室。
“他找你干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追过去问道。
妈妈从卧室拿出两件礼服,在身前比了一下道:“一会妈妈的大学同学要开舞会,他来邀请我来当他的舞伴的。”
我有些紧张地问道:“你答应了?”
妈妈摇头道:“还没有,我还没确定跟谁一起去呢。”
我一听急忙斩钉截铁地道:“那好,我陪你去。”
妈妈歪着脑袋双眼含笑望着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应酬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故作轻松地解释道:“那也没办法,让你这样一个大美女一个人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即使我再不愿意也要勉为其难的去当这个监护人啊。”
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礼服,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妈妈的同学会,不能带家属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没见过我,干脆你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样一来也让那些围在你身边的人都彻底死心了,这样不是更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提出这样大胆的提议,或许在我心中实在是迷恋那种在外人面前与妈妈冒充情侣的感觉吧。
可是话一出口我的心就开始扑扑乱跳,不敢再看妈妈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我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
只见妈妈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我,当发现我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将我拉到镜墙前道:“那我要先看看合不合格。”我任由妈妈摆布地在镜墙被比来比去,镜子里的妈妈就像个顽皮的小姑娘正在摆弄她心爱的洋娃娃。
看了一会妈妈道:“还别说,以你现在的样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是不可能,我再给你找身合适点的礼服,这样看起来就会显得更加成熟了。”
妈妈就像变戏法一般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礼服,我正奇怪她什么时候买了这套礼服,妈妈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赶紧将礼服换上。
再次站到镜子前的我一改往日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礼服使我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我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不过虽说我并未继承妈妈的白皙皮肤,但因为长期熬夜少见阳光的关系,我的一张脸也还算比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显得有些憔悴。而我凌乱的胡茬和缺觉的眼睛更是使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可是这些到了妈妈口中却都成了优点,不修边幅的气质成了颓废风,缺觉的眼睛成了忧郁感。
将我打扮好之后妈妈就把我赶到了楼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妆。
坐在车里我紧张地望着自己家的楼门,竟有种与妈妈约会的美妙感觉。
因为刚搬来这片小区不久,我们还没有太熟悉的邻居,最多是与一些人混了个脸熟,我不时地回应着过往邻居充满友好地招呼,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自从我们母子搬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人将我们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和妈妈居然很默契地都没有表明身份,这也给今天的这种情况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这些人背后会如何猜测我们的关系,会不会是……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飞快地流逝着,说实话,等女人化妆确实需要有些耐性,不过当我看到身着盛装的妈妈款款地向我走来时,一切等待都变得非常值得了。
只见妈妈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将妈妈莹润粉白的优雅颈部和细滑圆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里着她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直拖到地,将妈妈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惊叹,妈妈简直可以说是百变,不管任何姿态都是那样迷人。
“我们的芷琪终于有了归宿,我来看看是哪个小子这么幸运。”妈妈挎着我的胳膊刚刚走进舞会大厅,就见一个穿着大红晚礼服,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丰满的臀部一步三晃地向我们走来。
妈妈小声道:“这是我最好的姐妹蒋淑颜。”
蒋淑颜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我们芷琪的眼光果然不俗,还真是个小帅哥,你们俩看起来还真有点夫妻相。”
我礼貌地微微点头与她打着招呼,心中却在暗道:“废话,我们是娘俩当然长得像了。”我对这个本该叫阿姨的女人的初步判断是,她应该是那种比较泼辣,心直口快的女人,若是年轻点应该与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判断,说了一会话蒋淑颜就叉着腰对我道:“告诉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芷琪,她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要是我知道你欺负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从小都只有妈妈欺负我,我哪有本事欺负她啊。”蒋淑颜拖着妈妈的胳膊说是要带她去与老同学见面,妈妈知道我不善交际,嘱咐了我几句,让我自己随便点就随着蒋淑颜离开了。
在她们离开之前,我因职业而培养出来的敏锐耳朵忽然捕捉到两句对话。只听蒋淑颜低声对妈妈道:“怎么样?这小子床上功夫好吗?”
妈妈娇羞地掐了她一下道:“小声点,你这荡妇不怕被人听到。”
就是这两句话导致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知如何过的,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床上功夫”这四个香艳的字眼终挥之不去。
悠扬的曲调声中舞会必不可少的贴面舞环节终于来到,在场的男士接二连三地邀请妈妈跳舞,却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见到这个情况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一激动当下以一个自认最潇洒的步伐走到妈妈跟前,单臂扶胸向妈妈深鞠一躬道:“不知可否有幸邀请美丽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妈妈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暧昧的语调直呼名字,俏脸上泛起一层红霞,随后优雅地将白皙的小手递了过来。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妈妈大献殷勤的男人向我投来充满了敌视的目光,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这里一丝胜利的喜悦使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伴随着慢四的曲调,我轻轻地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人只有脸颊轻轻贴着,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其实并非是我不想借机将妈妈揽在怀里,之所以选择了这种19世纪末开始流行的正统贴面舞姿,皆因我实在怕零距离接触下会让妈妈发现我下身早已雄起的小兄弟,所以必须保持着这种安全距离。那一夜我和妈妈都非常陶醉,飘飘然地在音乐声中不知跳了多少个曲子,直到妈妈开始觉得双脚有些肿胀这才离开。
一到车上妈妈就将那对玉足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曲起双腿秀眉微蹙的揉了起来。妈妈的美足足踝纤秀,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她很不喜欢穿高跟鞋,按她的话说鞋这东西是对脚的一种折磨,在家的时候她一般也都是光着脚的,可是这样一来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战一番,不停以理智控制欲望。
然而此刻比双脚诱惑更大的一双雪白大腿却因为妈妈撩起了长裙展现在我的眼前,那看似纤瘦实则丰腴的双腿,丰润结实充满弹性,不知不觉中我的注意力已经从前方时走时停的路况转移到了这双美腿上。
忽然妈妈的纤纤玉手挡在了我的脸上道:“非礼勿视,专心开车。”我急忙有些尴尬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前方。
一路上我与妈妈妈妈轻松地聊着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开心总是笑个不停,她甚至还一脸天真地将自己比作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她的王子吗?见妈妈如此快乐,我决定不让她的这个美梦过早结束,于是进入小区之后我没有直接将车停到车库去,反而停在了小区内的一片健身设施附近。
妈妈好奇地道:“怎么不回家。”
我笑道:“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脚掌。”
已经入夜的小区寂静而安逸,小区内的圆形路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与妈妈手挽着手一路走来仿佛真的置身童话世界一般。
用鹅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练的人们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灯下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我指着鹅卵石道说:“在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妈妈你试试吧。”
妈妈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左右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我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来这里的,再说这个时间也没有人来的。”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长裙,右手提着高跟鞋,赤着脚步态优雅地小心踩在鹅卵石上,在晚礼服紧紧的素里下,更将她饱满坚挺的胸部凸显出来,一阵温柔的晚风自远处袭来撩起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在这夜色中尽显成熟风韵,我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妈妈不由得身心俱醉。
妈妈的脚掌太过娇嫩还无法适应全身重量压在鹅卵石上,没走两步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软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妈妈借着我的手臂搀扶,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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