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十个黑衣人挺直身子站在两侧,面无表情!
而这个时候沈弘博和李梦灵二人相互抱着,像极了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
岁月在沈弘博身上留下了痕迹,他已不再年纪,甚至说还是油腻的,而怀中的李梦灵依旧是花颜月貌,风韵犹存,说到底不三十岁而已。
一想到这里沈千轻就觉得十分恶心了,出去找的小情人居然和他的女儿差不多大!
“畜生!你还不给把我和你李阿姨放出去。”沈弘博中气十足,眼睛如同鹰隼,包含了无尽的恨意!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血腥味,可想而知这里是干什么的。
他也一直知道,他这个女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程宴能感受到沈千轻心中的愤怒,他牵着她的手,她却极力的想挣脱开。
程宴索性就放手了,另外一只手掏出原本放在腰上的抢,直抵沈弘博的脑袋。
他周身凛冽的寒气仿佛让人身处极寒之地,可谓寒风刺骨,眸光波澜不惊,但眼中的恨意如烈火熊熊燃烧,不容忽略。
“今天如果不是你女儿站在这里,这个时候你们已经在黄泉路上相逢了。”
沈弘博虽然也经商多年,什么样的路子没有走过,但是真枪实弹的他也不曾触碰过。
冰冷的枪抵在他的额头,那一刹,他知道了什么叫濒临死亡!
倘若程宴让他死,那他保证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人知道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两条人命!
而一旁的李梦灵早就瑟瑟发抖,只能缩在沈弘博的怀里面,涂有红色指甲的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衬衣,仿佛那就算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程……程宴,你把枪放下,我们好好谈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沈弘博战战兢兢的开口。
程宴扣动扳机,语气凛冽,眼中是狠辣,“跪下!”
沈弘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马上就跪在了他们面前。
“你开口求她,她要是同意我就放了你。”程宴再次开口。
事到如今沈弘博也知道了,他能存活的一线生机就在沈千轻手中。
这个时候李梦灵眼中放着光芒的看着沈千轻,抖抖索索的站起来跪在了她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我错了……沈千轻……不,沈大小姐,我求求你放过我一命,这么多年我都是被这个老头子胁迫的,我下面有三个弟弟我为了钱只能被迫屈服于她。”
沈千轻勾了勾唇角,睥睨的看着他们,“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古人诚不欺我。”
“千轻……我的女儿……我求你放过梦灵好不好?她说得没有错,这些都是我逼她的,她是被迫的。”沈弘博爬上去抓住沈千轻的裤脚。
“啧啧啧,感人啊!看来你比真夫妻还要真啊,我母亲当年都自杀了,你都舍不得来看一眼,哪怕就一眼!
你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自作自受的,沈弘博,你这辈子就是过得太顺遂了才会有我这样的女儿,你后悔吗?
后悔当初没有生下来就把我掐死,留着一个祸患到如今。”
沈千轻眼中充满着猩红,仇恨就像是突然爆发的山洪一般要冲滚而来,满腔的仇与恨都恨不得全部发泄了。
沈弘博这个时候突然就释然了,眼中迷离,“是啊,我这一生就是过得太顺遂了才有了你,沈千轻,我没有错,我不过是爱了一个女人而已,爱一个人有错吗?
我想得到她有错吗?我想把我的所有给她有错吗?”
沈千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如怒火中烧一般,“就因为你爱了一个人,所以你就不顾你妻子的死活,你就要谋杀你的女儿,你就活生生的气死了你的父亲,你这是爱一个人吗?你不是,你就是给畜生!”
“我不爱你的母亲了,她的死活与我又有何干系?”
“沈大小姐……你父亲是爱着你母亲的,夜晚里他都会叫你母亲的名字……”李梦灵将全部的生的希望都放在了沈千轻身上。
“呵!怕是被吓到了吧,沈弘博你还记得那一日我母亲拿着菜刀割腕,只求你不要再去见李梦灵了,过往的一切她既往不咎,可是你呢?你头都不回就走了,你知道那一日流了多少血吗?
差点就把客厅淹了,那日我恨不得我能提着那把菜刀宰了你们!
你不是这么喜欢她吗?我就让你们去地底下做真正的夫妻如何?”沈千轻眼中迸射仇恨的火花,手指攥紧了握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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