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部长把白无瑕叫了回来,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并说了那个人名字。
在高官云集的北京,部长多如牛毛,黄部长虽有一定能量却也有限得紧。但他说的那个人接近国家权力中心,是绝对的实权人物,他的名字经常在电视、报纸中出现,连白无瑕也知道他。
“你想去试一试吗?”
“是的。”
白无瑕坐上了黄部长的奥迪A6L,汽车离开别墅消失在夜幕中。钱日朗想同行却被拒绝,心中失落到了极点。
黄部长带白无瑕去找那位大人物,固然有献宝讨巧的心思,但他却也真的想帮这个小女孩。人在面对超越想象的美好面前,往往会触动心中柔软的地方。就如钱日朗,好色、猥琐、无耻到了极点,如果他有一个亿或者更多的资产,化个五百万买白无瑕的身体没什么稀奇,但他所有的钱加起最多一千万,他计算过,凑足五百万现金还得买掉一套房子,但他却心甘情愿去化如此高昂的代价。究其原因,他喜欢上了白无瑕,不仅仅是喜欢她的身体,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但他的行动却是这么表示的。
车行至密云水库,拐进一条小道,顺着山势蜿蜒而上,途中经过岗哨还被严密盘查。再过了几个弯,在一幢并不起眼的青灰色小楼前停了下来。
一个身着淡青色旗袍的高佻美丽少女迎候在门口,客气地请黄部长与白无瑕入内。在下车的那一刻,白无瑕突然感到小楼周围虽空无一人,但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他们无声潜伏着,只要有什么威胁到楼里的主人,他们会从暗处象猎豹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来犯之敌撕成碎片。
陡然之间,白无瑕对救出颍浵信心大增,她虽涉世未深,却也知道楼里的那位大人物所拥有的权势根本不是黄部长之流能够比拟的。
素雅淡静的客厅,没有黄部长别墅的奢华,却尽显主人的高雅格调和品味。
黄部长说的那位大人物端坐在椅子上,虽已年近六旬,但看上却比精瘦干枯的黄部长还要年轻些,脸上虽满是历尽沧桑的痕迹,但精神矍铄不显老态。在他身后,一个穿着石榴红旗袍的少女轻轻为他捶着背,她长得与穿淡青旗袍少女一模一样,无疑是孪生姐妹。
看到白无瑕进来,大人物除了长眉微微向上一挑再无其它反应,他象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让人无法捉摸。
黄部长的的态度比方才钱日朗在他面前还要恭敬得多,低头哈腰讲了来意,大人物沉吟片刻,摆了摆手。
“这个事我不想帮。”
象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白无瑕失望到了极点,但她注意到了大人物的说法,“我不想帮”和“我帮不了”这中间有很大的区别。
“为什么不想帮?”
不顾黄部长的眼色,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白无瑕开口就这么直问道。
“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
大人物倒是非常欣赏白无瑕的勇气和直率的性格。
“救出颍浵,你就能得到我,这个理由不够吗?”
白无瑕从小就被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包围,又看到钱日朗、黄部长对自己的痴迷,白无瑕对自己容貌身体极有自信。
“哈,我喜欢你的张狂,我年轻时也这样,目中无人。不错,你是很漂亮,很有诱惑力,但是你太小了,太稚嫩了,听老黄说你才读高三,如果你现是读大三,再过个三年,或许我真的会心动。”
大人物刚说完,白无瑕双手伸到后背拉开链子,银白色的晚礼服再一次从身体滑落,她脚下一片银白,似从天而降的仙子。
“我年纪是小,但我的身体却不稚嫩,对于你这样大人物来说,救颍浵只是举手之劳,你难道不能考虑一下吗?”
大人物蓦然一愣,望着白无瑕几近赤裸的身体,眼神变得犹豫起来。
无论做什么事,第一次都特别困难。白无瑕已经在男人面前已脱过一次衣服,所以这一次脱得从容些。与黄部长不同,白无瑕不再怀疑眼前的男人有没有能力救颍浵,而是他愿不愿意救。在脱衣那瞬间,白无瑕甚至想到妈妈,如果他肯竭尽所能,或许能把妈妈救出来,她知道一个小女孩赤手空拳如何去挑战抓走妈妈强大势力,唯一可以依凭的武器只有自己的身体。
“虽然不是救不了,但也并非你所说得那般容易。还是算了吧,你真的太小了,我真的不忍心。”
大人物并非清心寡欲节身自好之人,相反他对女人的欲望极其强烈,否则黄部长也不会以白无瑕来讨好巴结他。但当女人的美丽到了极致,总会让面对她的人产生一些欲望之外的东西,比如爱、比如怜惜、比如回忆和反思等等。六十年代初,十六岁的大人物爱过一个同龄的美丽女孩,为救被诬陷成国民党特务的父亲,她被男人无情的糟蹋蹂躏,最后不堪屈辱自杀了。大人物把这段伤痛的往事尘封在心底,但不知为什么,今天他又想了起来。
白无瑕把手伸到两肋,拉着钢片扯去文胸,脱去束缚的双乳美人令人窒息,连那对孪生姐妹眼神中也生出嫉妒之色。
“或许您认为我还小,但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我从小没有父亲,半年前又失去了母亲,我必须学会如何去独自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所以请您不要再把我当做一个小女孩,您只需要问自己,为了在您面前的我,你值不值这么去做。”
“我不想做那个把你推进泥泞的恶人。”
大人物望着白无瑕赤裸的胸脯,古井掀起涟漪,但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您错了,如果今天你不帮我,才是把我推过泥泞里。我一定要救颍浵,我有什么?除了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您刚才这样说,我很感激,至少您还怜惜我,您会怜惜我,别人不一定会。我的身体迟早是属于男人的,或许不止属于一个男人,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把我的纯洁给你,甚至可以让这份纯洁属于你一个人。如果您今天放了手,那一天又想起了我,我却已不再纯净如初,您会后悔吗?”
这一番话的杀伤力极为巨大,大人物额头青筋凸现,他冲着黄部长挥了挥手,让他去客房休息。
“等下我叫阿朱或阿青来陪你。”
大人物的这句话顿时让黄部长的脸舒展开来,阿朱、阿青两个孪生姐妹是大人物的宝贝,是美如花媚入骨的天生尤物,传说只有对大人物极其重要的人才有机会亲近她们的芳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黄部长嘴角浮起淫淫的笑意。
“我可以帮你,不过之前我得确定一件事。从你刚才一番话,你的思想已逾越了你的年龄,但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是否有足够的准备接受男人。”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在得到你之时,虽然你的思想并不抗拒,但如果你身体拒绝的话,那会令我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经历。”
“我想不会的。”
“对于你没有经历过的事,你无法想象。这样吧,让阿朱、阿青看看,你青涩的身体是否适合性爱。你们都是女人,阿朱、阿青也只比你大了二、三岁,我想你不会不接受吧。对了,你放心,在颍浵走出监狱大门之前,我不会碰你一根指头的。”
“好。”
虽然不知道大人物所说的让两个孪生少女看看是什么意思,但除了那张薄如白纸的膜,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去珍惜、去保护的。
“这样,如果你的身体准备好了,我想或许你和你的朋友还能一起吃上年夜饭,但如果不是这样,我会等,等到青桃成熟的时候,不过你那朋友也得在监狱里等。”
“什么叫身体准备好了?”
“欲望,我不愿意进入一具没有欲望的躯体,我说了那会有不愉快的回忆。”
“我明白。”
“好,跟我来。”
大人物站了起来,白无瑕从地上捡起文胸礼服抱在胸前,推门而出,穿过一条走廊,进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个圆形舞台,边上安置着不多几个座位。大人物随便挑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手一摆示意白无瑕走到舞台上去。
在走上台阶时,白无瑕把手中捧着的衣物扔到了地上,穿上仍要脱去,捂着也是要拿开,何必做徒劳的事。
白无瑕走到了台中央,周围黑了下来,从顶上射下一束白色追光罩住了她,在灯光中纯白色的她呈现出似幻似真的透明,那种在强光的下透明令人心神激荡。
白无瑕几乎看不清他在哪里,却又觉得有千百双眼睛注视着她,她的双颊染上桃色,这样站在台上,虽然穿着内裤,却比在黄部长别墅一丝不挂时羞耻十倍。
悠扬的丝竹声响起,一道青色追光中出现一个身影。孪生姐妹中的姐姐阿青披着淡青色的薄纱,赤足向台上走来。透过雾一般的轻纱,曼妙的身段一览无遗,轻纱内竟是完全中空,挺翘的双乳、粉嫩的花穴看得清清楚楚。
阿青走上了台,在白无瑕身旁翩然起舞,她象一个漫步雨中竹园里的江南少女,流畅的动作极具美感,连白无瑕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突然音乐节奏变快,一束红色的追光中妹妹阿朱奔了过来,她戴着红色的船形帽,胸口束着倒“M”形的红色皮条,那无法称之为文胸,因为双乳是赤裸的,皮条的作用仅仅是托住乳房的下端,让双乳看上去更加丰满高挺。腰下短得不能短的红色皮裤,裆部的位置空空荡荡的,迷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还穿了一双及膝的红色皮靴,在红色的光线里,她就象一团跃动着的火焰。
她们的确长得一模一样,连身高体形都一样,但因为不同的装束,妹妹热烈如火,姐姐柔情似水。
音乐的节奏更快了,身着红色皮衣皮裤的阿朱开始侵犯着身着薄纱的阿青。
阿青以舞蹈动作表示出巨大的恐惧,虽然明知是演戏,但让人看得心不由自主地拎了起来。阿朱围着白无瑕追逐着阿青,清脆的撕啦声在白无瑕耳边响起,阿青的薄纱丝丝缕缕飘荡在她眼前。
音乐声突然又变得低沉凝重,一丝不挂的阿青摔倒在了白无瑕的面前,红色的阿朱扑了上去,压住了她,肆意狂暴地侵袭着她柔美赤裸的身体。
虽然明知在表演,但她们演得极为逼真,阿青的尖叫和阿朱的咆哮让白无瑕忆起被强暴的母亲,她克制着自己愤怒,人如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阿朱手中多出根一尺多长的黑色棍子,棍子的两头狰狞凸起,连没有性经验的白无瑕都知道那模样是男人的龟头。阿朱把棍子的一头捅进了姐姐的身体,阿青象被钉在地上,四肢痛苦地扭动,却摆脱不了那东西的刺入与拨出。
音乐再变,乐声缠绵悱恻,躺在地上的阿青开始迎合着黑棍的抽插,婉转的呻吟替代了痛苦的叫喊。阿朱腿一跨骑坐在姐姐的身体上,黑棍的另一头插入自己的身体,孪生姐妹被同一根棒子连接起来。两人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体,欲望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热血贲张。
阿青、阿朱两个孪生姐妹不断变换着性爱的姿势,连着她们身体的黑棍粘满了晶亮的爱液。她们从小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极佳,此时她们向着相反方向蹲趴着,浑圆的翘臀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扭动中两人支起身体,双手反扭抓在了一起,两人曲线优美的的上身在空中象一个大大的“心”形,弯曲成“U”状的黑棍仍深深地插入在孪生姐妹的身体里。随着音乐,那充满着无限诱惑的“心”在缓缓地扭动,白无瑕的心呯呯跳着,似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面红耳赤的把视线投向了暗处,她问自己,这就是欲望吗?
音乐再起激烈起来,在欲望中挣扎的孪生姐妹攀上了性爱的巅峰,在狂乱的扭动中双双亢奋高潮。
音乐停了下来,追光灯暗了下来,只留下极细一道光亮射在白无瑕的脸上,她似迷途的羔羊,似地狱里的天使、似失去法力的仙女,眼神中充满惊惶和迷惘。
黑暗中,阿青和阿朱轻声低哼着,细嫩的手掌从两侧搂住了白无瑕的长长的腿。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地越过洁白蕾丝的边沿,离少女圣洁的处女地越来越近。
阿青的手掌微微有点凉意,阿朱手掌却是火热火热的,冷与热交织一起,白无瑕的心似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拂着,是羞耻?是愉悦?是屈辱?还是快乐?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照着白无瑕脸的光束慢慢扩大,一左一右俯着身搂着白无瑕腿的阿青、阿朱开始了各自的动作。阿朱将手掌插入了白无瑕紧并的双腿,火热的手掌扒着她腿分向两边,能不分开吗?只要白无瑕用上几分力量,腿就会象钢柱般不可撼动,但这样做有意义吗?没有任何意义,站在这个台上是为了展示她的身体、她的欲望,所以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桃红色的高跟鞋向着左侧迈了一步、再一步,白无瑕的双腿分了开来。
阿朱移到了白无瑕的身后,双手在她大腿内侧轻抚片刻后,食指和中指象行走的的小人,爬上在一片在雪白微微隆起的山丘,细巧的指尖象小鸡啄米又象弹钢琴似的在小山丘上跳动,白无瑕的脸涨得绯红,喘息声音响了许多。
阿青向着黑暗处摸索了片刻,掌上多了些冰块,她将其中一块噙在嘴里,慢慢站直身体,把嘴贴近雪白的乳峰,晶莹剔透的冰块与娇嫩鲜艳的蓓蕾触碰在了一起。刹那间,雪峰之巅的蓓蕾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挺立鼓胀起来,象挂着露珠即刻就要绽放的花朵,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青、阿朱极尽所能地撩拨着白无瑕的身体,但欲望的火焰似风中的残烛,似乎已经燃烧起来,但却似乎随时就会熄灭。
黑暗中,白无瑕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应该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极不令大人物满意。
性欲、性欲,性欲是什么东西?白无瑕苦思着这个问题。在她过去的理解中,性欲是想与爱的人合为一体的渴望。但阿青、阿朱让她明白,性欲并不只是在和爱的人一起才会产生。那么性欲应该是一种原始本能,一种人类的生理反应,在受到某种心理或生理的刺激下就会产生的反应。那为什么自己对刺激的反应并不强烈?可能是因为害怕、羞涩、厌恶等负面情绪压抑住了身体的反应。
白无瑕是极聪慧之人,一旦想通此关节,在风中明灭不定的欲焰迅猛地燃烧起来。蓦然之间,一张英俊阳刚的脸庞在脑海中闪现,“杨凡”她心中轻轻的呼唤,那个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在最绝望、最伤痛时救过她给她安慰的男孩一直留在白无瑕的心里。
猛然之间欲望如燎原烈火、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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