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大人物换上了米黄色的睡门推门而入,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大长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
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北京,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而此时此刻,她一高兴就又加了这两字。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脱光衣服让眼前的老头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为之而失去贞操。
曾有很多人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身去,俯首甘愿为奴。每个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人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脱了吗?”
看着大人物进来,笑容从颍浵俏脸上消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白无瑕离开,回家好好洗干净身体,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着伤口。
“良宵虽然苦短,但也别那么急,今晚你是主角,让无瑕帮你脱吧。”
“我自己来。”
“我来吧。”
白无瑕表现得很是主动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献媚的味道。
很多年后,颍浵回起这个晚上,她无法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无瑕和那时的她相联系。人总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会迷失方向,而强烈的怨念有时会是前行的动力,有时却会是浓浓的大雾。
颍浵红色的毛衣上有几个破洞,那是上次入室偷窃时留下的,她们没钱买新衣服,颍浵只有将就穿着。白无瑕抓着毛衣的两边,颍浵顺从地将手手举了起来,脱掉毛衣后,同样红色的纯棉内衣依旧如火一般耀眼。颍浵喜欢红色,红色代表热烈、奔放,但此时此刻,再鲜艳的红也会变得暗淡。
脱去了内衣、解开了文胸,颍浵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裸着令人骄傲的胸脯,她有理由骄傲,她虽比白无瑕要矮五、六公分,但胸却似乎比她更大、更饱满。
颍浵毕竟要比白无瑕大八岁,丰满、成熟、性感、美艳这样的词藻用在她的身上更加合适。或许双乳尚没被男人抚摸过,所以非常的坚挺,与白无瑕细小并呈粉色的乳头不同,颍浵的乳头象两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白无瑕将手伸向了她的皮带,颍浵穿的是天蓝色紧身的牛仔裤,她站了起来,这样脱得会容易一些。解开皮带,白无瑕抓着裤腰向下拉,丰满结实的臀让白无瑕脱得不是太顺利,得大力拉扯才一点点剥得下,牛仔裤剥落过丰腴的大腿才算被一拉到底。
脱去了也是红色的内裤,颍浵胯下的三角处的黑森要白无瑕茂盛得多,耻丘高高隆重,两片丰盈的花唇饱满而鲜艳,似象能挤得出水来的果实。
“无瑕,你也脱了吧。”
“好的。”
白无瑕脱去衣裤最后把手伸向内裤时,颍浵用手抓住了她。
“不要脱这个。”
白无瑕把目光望向大人物。
“好吧,颍浵是今天的主角,她说不脱就不脱吧。”
大人物今晚心情特别好。
在那张桃色的心形大床上,一丝不挂的颍浵和只穿着内裤的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做着各种动作。大人物毕竟老了,虽然依靠着药物能够暂时恢复机能,但却不能持久,所以他总是把前戏拖得很长,他觉得有时并不一定要把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才算快乐。
“无瑕,去拿点冰块来,上次阿青搞过你的,你知道怎么弄吧,对对,就这样。”
颍浵鲜红的乳头在冰决的刺激下坚挺勃起,虽然她并没有产生性欲。
“颍浵,用你的奶头去碰无瑕的奶头。唉,算了,无瑕还是你来吧。”
白无瑕抓着自己硬得象冻僵馒头般的乳房,拙笨地用与颍浵大小、颜色相差悬殊的乳头去撩拨对方同一部位。大人物看得直叹气,以后有机会得让阿青、阿朱好好教教他们。
“无瑕,好了,奶头不要吸了,你去舔你姐的下面,她下面干得很,等下她会痛的。”
颍浵张开着双腿,倚靠在大大的桃红色垫枕上,趴在自己双腿间的白无瑕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她的模样很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正按着主人的命令在进食。
颍浵一阵心酸,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竟让立誓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承受这样的耻辱。颍浵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格格直想,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不是因为自己即将失去童贞,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白无瑕。
虽然颍浵的身体象熟透的水蜜桃般,虽然白无瑕对她最敏感的地方进行着最直接的撩拨,但欲望的产生精神是主导的,精神处于极度痛苦中的颍浵又怎么会对性有渴望。当白无瑕的唇离开她的花唇,虽然看上去极是湿润,但那都是白无瑕的唾液。
前戏再漫长也有落幕的时候,大人物终于按捺不住,脱去睡袍跳上床来。照例,他取来一方结白的丝巾垫入了颍浵的股下。
看到那方丝巾,白无瑕心中猛然一悚,一样的丝巾曾也垫在自己的股下。象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她终于清醒过来,从母亲即将被救的狂喜中清醒了过来。是颍浵代替了自己,奉献出宝贵的童贞,白无瑕心中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大人物手指探了探颍浵玉门,虽不如白无瑕那般奇窄,但进去也得化一番气力。抓着颍浵的大腿内侧,强行将腿分成大大的M形,坚挺的肉棒顶在紧致的玉门之外。
“颍浵姐,对不起呀。”
白无瑕曲着腿手肘支着床面斜伏在颍浵的边上,她看到颍浵紧张地抓拧着床单,心痛地伸手去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说对不起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对不起。
“傻姑娘,不要再哭了,你妈妈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刚才白无瑕颠颠按着大人物指示行事,颍浵虽没说什么,心里却特别难受,但此时看着白无瑕又要哭出来的模样,她反觉得心里舒坦多了。白无瑕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救她的命,自己总不会连她的觉悟都没有吧。但话虽这么说,颍浵总还是忍不住的紧张害怕,拚命挤出的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顶着颍浵玉门的肉棒并没有急着发动攻击,巨大的龟头沿着敞开的花唇缝隙上下拨弄,时不时重重地顶在凸起的肉蕾上,搞得颍浵又麻又痒又痛。
“会很痛的,刚才我被他插进去时痛极了。”
白无瑕心有余悸,那被刺入的瞬间那肉棒象一把锋利的刀剖开她的身体,又象被一根烧红铁棍无情炙烫。
“什么!那他怎么说还没得到你。”
正苦苦抵挡难言痛楚的颍浵顿时惊得面无人色。
“他只插进去了一点点,就听到枪声了,他就出来了。”
“那你流血了吗?”
“那倒没有。”
颍浵舒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撕裂般的痛苦从双腿间传来。大人物听着两人唠唠叨叨有些烦躁,身体猛地一挺,顶在玉门上的阴茎压迫着入口两侧,巨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
象白无珉一样,颍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肌肉紧绷身体硬得象块石头,在她身边的白无瑕急得手忙脚乱,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知应该怎么去安慰她。
暗红色的龟头消失在鲜艳的花唇间,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不会再有奇迹发生,不会再有人从天降解救她们,所有的苦难,只有她们一起去承受。
“我没事的。”
颍浵反倒安慰起白无瑕来。
插在颍浵胯间的阴茎开始搅动起来,处女很难直插到底,需要一点点地耐心开掘,才能贯穿那尚没有男人进去过的通道。
终于,突进玉门的阴茎顶在了横亘在道路上的那片肉膜前,大人物心神一阵激荡,今晚又一个美丽的处女的第一次属于了自己,这种感觉美妙极了,亢奋之下,他聚起全部气力,阴茎一举粉碎前方的阻挡,刺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颍浵叫了起来,叫声短促、声音也不大,在巨大的痛苦中她感到心中无比强烈的失落,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比身体的刺痛还难受百倍。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颍浵臀下白丝巾还是白色的,但当深深插进她身体的阴茎拨出之时,代表纯洁的处女落红将让丝巾绽放鲜红的花朵。
大人物没有急着开始抽动,他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太多的气力可以随意挥霍,这样把代表欲望的阴茎留在美丽女人的身体里,品尝着那里面的柔软温润、感觉那缓缓的蠕动,也是一种巨大的快乐。
大人物开始抚摸着颍浵的身体,他喜欢这样,因为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在他胯下的女人被他捕获的猎物,那种高高在在、随心所欲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痛不痛了?”
白无瑕轻轻地问道。
“没事了,你放心吧,不痛了。”
颍浵微笑着道。
摸了很久,大人物终于开始动了起来,抽离颍浵身体的阴茎已满是鲜血,更多的血从她玉门里流淌出来,臀下的白丝巾上艳红的桃花朵朵绽放。
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躺在颍浵的身边,大人物斜着俯下身,一手抓着颍浵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按在了白无瑕的胸上。颍浵虽然漂亮,大人物还是更喜欢让他回忆起初恋的白无瑕。
颍浵想阻止,却找不到阻止的理由,更何况得靠他才能救出白霜。这就象一桩交易,她和白无瑕付了高额的定金,又怎么不把这桩生意继续做下去。
今晚已经进了白无瑕的身体却没破她的处,这让大人物无比遗憾,虽说这是迟早的事,但这份遗憾令他即便破了颍浵的处仍不能满足。于是,大人物要白无瑕爬到颍浵身上,用一样的姿势躺着,这样虽然进入的是身下颍浵的身体,但因为白无瑕在上面,会有极大的满足。
颍浵不同这样做,但大人物一定坚持,最后白无瑕劝了颍浵,爬到她身上仰面躺了下来。颍浵还能说什么,她扶住白无瑕的两胯,双手紧紧抓住她身上唯一的白色平脚纯棉内裤,此时此刻自己身体里还插着男人阴茎,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让那条内裤不离开白无瑕的身体。
白无瑕的纤细的玉足从颍浵小腿外侧伸进了内侧,大人物让她紧紧勾住颍浵的腿,当他掰开白无瑕的腿时,两人紧紧相连的腿一起分了开来。
大人物在年青时有着无比强悍的性能力,而那种神奇的药物让他能在一段时间能重振当年的雄风,时间的长短则视他欲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欲望无比的强烈。
肉棒重重地顶进了颍浵的身体,而他仍坚实的小腹则撞到了白无瑕的胯间,两个女人同时被撞得向前冲去,她们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快到六十岁的男人竟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强烈的冲撞才刚刚开始,巨大的力量撞得两人胡摇乱晃,要不是白无瑕勾着她的腿,颍浵抱着她的腰,两人早不能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了。
狂冲中,由于用力过猛,阴茎从颍浵身体里滑脱出来,向着白无瑕的胯间冲去。白无瑕穿着内裤,阴茎当然无门可入,但却在那条纯白色的内裤上留下了鲜艳夺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颍浵的处子落红。
两条勾在一起的玉腿悬在空中不停地晃动,是充满着肉欲气息房间里最美丽的风景。
大人物终于停了下来,他头发有些散乱,额角也冒出汗来。白无瑕、颍浵以为他力竭时,他要白无瑕翻过身体,跪趴在颍浵身上。
大人物的手和颍浵的手都搭在白无瑕的胯上,两只手为保护着她剩余不多的纯洁而努力着,而另两只手是将她剩余不多的纯洁一丝丝地撕去。
几个枕头垫在颍浵的股下,她身体象拱桥般弯曲着,大人物的手从白无瑕的胯间移到了她的臀上,光滑结实的臀肉得让他很难抠得进去,不过他还是抓着白无瑕的臀又开始了冲撞。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但此时此刻,她们还能说些什么,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她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黑暗中虽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苦都要独自去承受。
抓着白无瑕臀的手几次滑脱,大人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发力,跪趴在颍浵身上的白无瑕的身体被拎了起来,似颍浵一般腰背间弯曲成了令人心悸的弧形,丰满高耸的乳房夸张前凸,随着身后的强力冲撞双乳似波涛起伏。
在这个房间里,除非闭上眼睛,否则哪怕扭过头去,都能从镜子里中都能看到自己,看到对方,看到那个年老却又生猛的男人,她们无处可逃,不要说人,连视线都一样。
在这个寒冷夜晚,两人相依为命的女人相拥着被奸淫、被猥亵,耻辱似墨汁污秽了她们纯洁的身体,更烙入她们的灵魂深处,窗外北风凛冽,在寂静中谁又能听到她们无声无息的哭泣。
凌晨,她们离开了小楼,车上,颍浵紧紧将白无瑕搂在怀里,虽然她伤得更深,但她本来就有为白无瑕牺牲一切的觉悟,而白无瑕却只有十七岁,这样的遭遇对她太残酷了。
车到达山脚时,东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无瑕把头紧紧贴在车窗上,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有什么能比在妈妈怀抱里更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