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后院妙院休息,您直走,见点了很多蜡烛的...”
话未说完,就被杨再兴打晕了;
同金国和宋国不同,清国异常的混乱,这其中的原因还是抑汉缘故;
金国虽覆灭了北宋,可没有管理能力,加上内部腐败缘故,很多事情都参考宋国制度,而建立的伪齐,也就是这般转变的清国。
如今的清国则是不同,管理能力一流,抑汉能力之强;
可问题就出在清国只是金国的附属国,因此实力并不算强悍;
这就如同历史中的末期清国,因此面对起义者,只能诏安为先,让其每月向金国缴纳贡品,对周围的几个主要城池进行高度掌控。
实际上也是一个独立的小国,只是称王而已,附属在金国,同样如清国一样归金所管,若是不同意,金兵将会攻破这个地方。
这时期的金兵还是很强悍的,也只有岳飞一人能对付的了,像是巅峰期成吉思汗也奈何不了金兵,还是等金国不行了才进行攻打。
岳飞百战百胜的名号,无论是听着还是见着都是如临大敌。
也是如此,先前的傅明从会那般隐忍,加上自己儿子嘲讽在先,能够掌管边境一城的人,岂能是昏庸之人?
又不是世袭传下的。
傅明三个儿子都被教导的能文能武,其二子,也是岳安白天所遇之人,更是让这洛王头疼无比,从不正面作战。
你追他就跑,你若继续追,就会到达他所设的陷阱里去,几百名将士同时启动机关;
高地就是各种巨石、雨箭、火油,而低处便是四面火攻,还有水攻,还会引动山间群狼,将狼王幼崽摔死在敌军身上等等一系列事。
不继续追,他就又袭向其他处。
...
“父亲!”傅义满身酒气的进了内室,见傅明身着内衣坐在木椅之上看着这一日金棉奏章。
傅明合上了奏折,道:“义儿,怎么现在才来?”
“义儿白天在论赏罚半天,让将士们回家与妻儿团聚,文才请我去他家喝酒一番,现在才醒酒过来。”傅义/解释道。
傅明点了点头道:“嗯,还算有出息,不像你弟就色欲上头,白天你碰了那岳乔,还逼他杀了三个婴儿?”
傅义定睛看了父亲一眼,心中苦笑着,父亲还是在自己的亲信部队安排了眼线,明明都是自己亲自招的人,却还是能够被收买。
傅义却并未认错,而是坚定道:“是的,义儿并未做错,除非他不再是宋人,靖康之耻就在不久前,我杀敌国数十个孩童,也是为了他日不能充军,妇女义儿一个也未动。”
“下次再遇这等情况,问明身份,若是实力或势力比你大的,就原地放下孩童,不过需脸上烫一个金字,宋人见了定是不会抚养,回到金国也只有被当奴隶的份。”
“是!父亲。”
“好了,你先退下,我已传出消息,岳乔在你手下想要救下金人男性孩童,就让岳家自己内斗去吧!”
“是。”
傅义退出内房,离开房间,充满笑容的脸瞬间冷漠起来;
对于父亲的做法,他很是不满,他不屑用辱名手段去对付一个人,不然今日也不会只留三个婴儿给岳安。
只是当他杀完九个孩童后,心中也掀起一阵波澜;
自己的确是滥杀无辜了,只能内心不断的安慰是敌国孩童;
可他见到岳安杀完三个婴儿,却是很平静的样子,让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本应该内心更是愧疚的岳安,却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做了一件善事,这让他仔细思考着,为何那岳安只是叫自己结果了那些孩童,并非放走。
傅义原以为是实力不算强悍,文人的妇人之仁,不想见孩童受苦,早些了当痛苦,可那杨再兴的气压让他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直到见着那岳安平静的脸,他才想到,年纪稍大的孩童也清楚的认知到,是宋人毁了他们的村落,是宋人杀了他们的父亲与亲人;
也只有婴儿能够抚养,可婴儿经过一路颠簸与挂晒,冻青的面容,早已虚弱的不行,除非返回金棉城。
才有可能救活婴儿,可谁会救治金国婴儿?
还是在不久前金国派兵攻打了金棉城让其无法出兵支援皇帝的情况。
孩童是无法抹去的血仇,婴儿是无法救治的痛苦;
这他开始怀疑起来,他之前这般将敌国孩童带回去,斩首是正确的吗?
就因为他们是金兵储粮村,是金兵的后代,就该如此吗?
可这从来都是如此,这不由的让他第一次对一直传下来的规矩发起一次质问。
“从来如此,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