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延续了一年零八个月的故事开个头并不容易。一年零八天,流在青春的河里不算短。大学毕业到结婚生子,期间能间断几个一年零八个月?本不是大气的人。输不起暧昧与恍惚。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女人进一寸,他们退一尺。当然相信有她进一尺他长一丈的好男人存在。只是投入的尺寸太厚,有人拿你的认真当游戏。且不去管他游戏的目的是为了看看人间风景或是闲云野鹤般的洒脱。其实有时落拓并不代表某某真的放得下整个的故事。自私很突兀的浮现出来。不懂为什么有人心狠的看得下去当真的心在哭泣。太认真的人总是轻易受伤。飞翔的鸟啊,只有瞎了双眼,才能看清子弹穿透了胸膛。依然会整夜整夜的失眠,安定从一片到二片到三片,不行。签字的医生心疼着,说,姑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年纪轻轻就依赖安定。以后怎么办?是啊,以后怎么办?头很疼,晕着。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只有借助小药丸来打发神经衰弱症的阴魂。
不想再病了,想早点好。以为春天,茶花开了,杜鹃也红了。失语于此,复活亦于此。安静平和的过完春天吧。突然那么的渴望桑叶早点生出绿芽,不让“醉酒的兔子”家的蚕无食而亡。人可怜吗?吐了血,抽了丝,并不能蜕变为蛹,化蝶只是羞于见人的借口。从这一点来说,人远远不如蚕。一直否认自己是个想的多的人,如果一年零八天前能想到今天,那么何苦要支付一年零八天的认真与时间?
当那边说我们距离十步之遥时,那一刹那,我的世界静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忽然厌恶那幅嘴脸。说好了不来,说好了不来,还是来了。已经绝望的人,不去期待春天的花会开,不去努力没有指望的未来。行尸走肉的笑着,不看那边的脸,终归要去的,不想了。 在爱情的字典里除了爱即是恨,有很多我爱的人,也有很多我恨的人,弄不清爱与恨的比例是不是一平一。所以更肯定的相信爱情的期限有多短。短的你还来不及说声再见。三八节的阳光很好,白的刺眼,刮的是春天的风,轻轻柔柔的掀起睫毛。有些困了。晴空万里的天空,北方的大雁回到了南方。在空中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很美的尤物。湖边的青荇在软泥上飘摇。鄱阳湖的水很浅,凸着大大小小的岛,看到水,心轻灵的如水般柔弱,荡荡漾漾着波光。对着鄱阳湖,想告诉远去的丫头,我们终于还是走到了那一步。在长江与鄱阳湖交接的地方。湖与江永远也融合不了。
走了,13点45分。没有说再见。背转过身的一瞬间,空中的风很大,灰尘落入眼睛里,连同一年零八天的所有情节,风将他们吹的干干净净。一年零八天。总算划上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圆圆的句号。
可以开始一场真正的恋爱,与网络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