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日公演,真的太感人,整个剧院都挤满了人,争着看来自台湾的歌星们。
当我们的歌声向起时,使得掌盘偏布于每一个角落,尤其是美丝丽,她和她的母亲妹妹坐在前排,轮到我唱时,她更是疯狂的站起来拍手。
当结束时,我们被热情的歌迷围着,忽地有一位少女捧着花束,到我面前同我说:“依俚啊啦!”
我听不懂,就用迷惑的眼睛看着她。她把花束给我,接着用半生不热的国语说:“亲爱的朋友,你们真行。为我们亚洲争一口气。”
我仔细一看,只见得她长得和我们中国人并无差别,起初我以为她是华侨,继而一想,她开始说的并不是广东话,及至我玩味她后讲的话,才恍然大悟,想她必是日本人或韩国人,可能就是越南人。
当时我对地并未多留意,只礼貌地说:“谢谢你!小姐。”
谁知,就在我们在纽约公演完毕,返回途上又碰上了她。
话说我们一上船,我们团里的女歌星又在数着钱。
“他妈的!要知肉体钱这么难赚,我就不赚,想不到美国人的鸡巴那么大,第一天碰到的,就使我休息两天,没法赚钱。虽然他出手大方给了我五千美金,但是被他插得都肿的像馒头似的。”又是阳晓苹的声音。
“你们都羡慕我,这次,你们可要同情我。我虽然前几天赚了一些,可是,真是天无眼,昨天我唱完歌,竟然被三个……黑人挟到旅社里。三个人的鸡巴,我敢说,你们从没碰上这么大的,有一尺来长,五公分粗!一人操我的穴,那虽然难受,另外两人,一个操我的屁股眼,一个操我的嘴巴,把我操得三孔出血。
你们看,嘴巴裂开,还肿着,真是气死我,痛死我……”蓝欲丽讲着。
“这没什么,我才……可怜……你们知道,我比较娇小,昨天碰上了一个篮球选手,体型大,那一根,最少有一尺二寸长,操得我出血不止,几乎死掉,他以为我是处女,还安慰我,把我操到骨盘裂开……至今血还流着……”
说着,她把裙子掀开,没穿内裤,用绷带贴在阴户上,红红地,足见受伤不轻。在船中,他们一人一人的诉说苦衷,我深替她们同情,为了嫌钱,竟受这委曲。
只见她们个都愁云惨雾,露出阴户,竟然一个比一个红肿,却像馒头似的,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再说,在船上又碰到了那位少女,只见她和一位中年妇人并躺在一张双人椅上,遥望那碧海晴天。她一见到我,便向我挥手招呼。
我和她交谈了一阵,才知她是日本东京人,她叫石桥芳子、中年妇人叫石桥夫人,父亲是石桥机车工业株社的社长。
我们谈了好一会,海浪愈来越大,她们却有些晕船,尤其是她母亲。于是我就拿百花油为她们擦擦,并且叫服务生前来,把石桥夫人扶下休息。
芳子仍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她的脸有些苍白,我为她多擦了一些白花油,她才恢复红润之状。
“你愿意走走,还是躺着?”
“我头还有点昏,还是躺着好。”
于是,我搬来一张椅子,把她的两腿搁起。
我自从“剪彩”了好几次以后,逐渐对女人特感兴趣和需要,心中就打起她的主意。
我于是有意无意的摸着她的小腿说:“你的腿长的真美!你可知道!”
她的小嘴征张,不经意地答道:“还不是和常人一样,那有美!”
她这时只穿热裤,显得大腿又圆又白又修长,于是我就逗她说:“我想你穿热裤,是想显耀你的玉腿!”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闷热才穿,不然我最讨厌穿他?只是……”
“你不怕……这些船员都是一些三月不闻肉味的色狼,他们可会强……”我知道一时说溜了嘴,忙闭口不言了。
“没有关系!有你这歌星英雄在,还怕谁呢?”她竟笑起来。
“对!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曾引人注意。”我一面说,一面手往上移。
“小孩子,哼!我已是十五岁了。”她嘟着嘴说。
我知道她是一位思春的少女,手于是又往上移。
忽然,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手拿开好吗?”
“我的手?我以为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对不起,要按摩,烦你为我母亲按摩。”她无意说着,却造成我和她母亲的一段肉缘。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说过,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说无凭!”说罢,我便乘其不备,耍出一招“禄山之手”,一手抓到她的乳峰:“啊呀!谁知比我想象的还要成熟。”
虽然她的乳房还不大,却浑圆而挺实,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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