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到了室内,拍了一张我坐在床沿,一条腿放在地上,一条腿架在床沿上,做抱腿状,头架在膝盖上的样子,这个姿势下,小穴若隐若现。
然后又拍了一张我躺在床上,双眼迷离一手窝着玉乳,吸吮着手指的样子。
正巧,之前喝了的酸奶,这会儿药效发作了,这动作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拍完这张,在摄影师的指示下,我做起身盘着腿,低下头伸手去解腰带,这个动作被拍了下来。
随后摄影师我转过身,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头往右边转,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光滑的背脊,而我也没有反对的照做了,这一幕被相机忠实的记录下来。
拍完这个,摄影师让我把衣服拉上,躺在床上半边身子用衣服盖好,另一边则敞开,露出雪白的玉乳,和若隐若现的小穴,摄影师则给我的玉乳来了个大大的特写。
再之后,摄影师让我将里衣脱掉,就穿一件外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右手撑着脑袋,双腿交叠,左手轻抚身躯。
我红着脸脱掉了衣服,穿上薄纱外衣,在床上摆好姿势,两个殷红如樱桃般的乳头,在薄纱外衣下若隐若现,令人瞎想连篇。
看着摄影师腿间支起的帐篷,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空闲的左手鬼使神差的捏着乳头搓啊搓,嘴里轻声呻吟起来。
不用摄影师说,浴火上来的我,很自然的就做出各种魅惑人的动作。
时而深处舌头舔着食指,时而揉捏玉乳,时而卷起左腿,用手指轻抚小穴,媚态十足,嘴里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摄影师拍着拍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眼神越发的不自然,弯着腰忍得很难受。
“你把衣服穿上吧!这样就可以了!我在外面等你!”摄影师放下相机,深呼吸一口对我说完就逃出了房间。
“额~”我都已经准备好被摄影师干了,结果他竟然跑了,我只好忍着浴火,哭笑不得的穿起衣服。
走出房间,我心不在焉的跟着摄影师离开,当走到神庙正堂的时候,看见有一群人围着正堂,正在拍摄着什么,我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
“好像在拍电影?”看着用布围起来的神庙正堂,我好奇的想到。
“你怎么才来!赶紧进去,这都开拍了!”我一走近拍摄场地,里面的剧组人员可能是看我穿着巫女服,以为我是他们剧组的演员,便跑过来拉着我就往里面走去。
“诶!不是~”我一愣神就被拉了进去,正准备开口,就上来两个人拉住我,一个往我嘴里塞布,另一个往我身上绑绳子。
“来不及了,快上道具!导演已经等了很久了!”其中一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绳子将我束缚住。
在我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我被飞快的捆成了一团。
身上是菱缚,绳子穿过裙子下,他们不知道我里面是真空的,以为我有带了道具,便将绳子卡在我小穴的两边,我的阴唇被勒的往外翻出来,暴露出了小穴里的嫩肉。
然后双手被拉到背后呈合手状捆在一起,双腿则被困成了M形。
捆好我之后,他们将我?进一个房间里,房间的一边放了一个三角形的大木条,我们将我?到木条上,双腿从两边分开放了上去。
“呜呜~”木条的边缘卡进了我的小穴,刺激的我叫了出来。
可他们仍自顾自的摆弄着现场,先是将房梁上的绳子和我绑在一起,然后摆好房间的布置就出去了。
“嗯哼~这什么情况啊!哼~”坐在木条上,我无语的想着,却忍不住摩擦起来。
没过一会儿,一大群人带着长枪短炮走了过来,在附近摆好拍摄机位,男主登场了。
一上来就是一阵尬演,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挣扎,着顺便摩擦着小穴。
演了一会儿,男主跑了上来,抽出木条,我就被悬空的吊在了那里,然后很多摄像机就退了出去,只留下几个,现场还用布遮了起来。
“原来是演床戏啊!”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们是要干嘛。
只见男主走到我面前,捏起我的下巴,很凶的就亲了上来,然后一把拉开我胸前的衣襟,看到我里面是真空的,明显愣了一下。
可没听见喊停,便继续手上的动作,双手玩弄起我的玉乳,我也发出了享受的呻吟声。
这时男主见手伸到了我的下体一摸,发现我下面是真空的,诡异的看了我一眼。
而作为的摄影机因为位置关系,是拍不到我们两人下体的,而其他人都出去了,男主就继续演着,准备假戏真做。
当演到要插入的那一幕时,男主拿掉了本来带在下体上的硅胶套,狰狞的肉棒跳了出来。
“嗯,呜呜呜~呜呜~”男主粗大的肉棒直接插进了我那泛滥成灾的小穴,我弓起身子呻吟着。
在摄影机拍不到的地方,本应该是做做样子,可现在我正在被疯狂抽插着,脸上的迷离被摄像机忠诚的记录下来,转播到外面剧组人员的眼前。
干了好一会儿,男主终于射了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被射进了我的体内,男主害怕偷奸被发现,赶紧带好之前的硅胶套。
又从边上的道具里,拿了一个比较不起眼的,塞进了我的小穴,剩的等下精液流下来露馅。
很快,剩下的一点就拍完了,他们进来将我身上的束缚解开,而我揉着双手,夹着小穴里的东西走出了房间。
刚好看到正在到处找我的摄影师,赶紧朝他走过去,而这时另一名身穿巫女服的女子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巧的是,我们两人穿的衣服竟然一模一样,连发型都是相同的,就是状上稍微有点不一样,难怪他们会认错人了。
在愣了一会儿后,我找到摄影师,跟着他离开了神庙,夹着那道具一路回到摄影馆,换回衣服的时候,我都舍不得将它取出来。
就这么插在小穴里,取了写真集后,看他们销毁掉那张内存卡之后,我就离开回家了。
从摄像馆回来,我看着自己淫荡的写真,在春药余效的作用下,疯狂自慰了一把,小穴里的那个道具都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