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充斥全身的欲念有了宣泄之处,肖青璇眼角渗出了泪水,紧闭的双唇也透出了呻吟,若非人多嘴杂,她早就像昨夜一样对男人屈服了。
“喔!青璇师姐,你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毒药,穴肉把我的鸡巴咬得紧紧的,爽死我了!”
听到师妹的未婚夫这样品评,仍被李香君压在身下的肖青璇不敢看师妹的眼睛,咬牙轻声道:“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乖乖……嗯……帮我解毒……”
“嘿!”巴利冷笑一声,又将鸡巴从肖青璇的蜜穴拔了出来,重新进入李香君的体内。
“不要!”
感觉到阳具离开身体的肖青璇,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顿时面红耳赤。
巴利笑道:“师姐不要什么啊?”
燃起的欲火烧掉肖青璇仅存的矜持,顾不得与自己的师妹争宠,开口喊道:“不要拔出来啊!快点干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肖青璇被淫欲逼的主动求肏,李香君在心情激动下到了高潮;而本想满足肖青璇的巴利在拔出鸡巴的同时被李香君高潮的穴肉一夹,没能忍住射精的冲动,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李香君的背上。
李香君难得见到巴利出丑,却还是故作惋惜的说道:“唉呀!解药都浪费了,这下可怎么办?”
肖青璇一脸惊愕,没想到自己才开口求欢,男人就已经射了,难免有些失望;当下扫视着四周,希望有着一两个已经完事的能帮自己解毒。
诸女并没有肖青璇想像中的瘫软在地,而是从被动接受转变成主动迎合,骚浪的淫媚姿态让肖青璇不敢置信。
那个在用观音坐莲在男人身上扭腰摆臀的是仙儿吗?被压在身下双腿夹着男人腰部,与男人热吻的是师傅吗?至于师叔……果然是她印象中的师叔,可是她不是只对夫君才会如此吗?肖青璇看着诸女颠覆形象的迎合着丈夫之外的男人,本该深恶痛绝的她此刻却恨不得加入她们的行列,突然间一个又热又黏的东西到了她的手中,慢慢变得膨涨而坚挺。
立在肖青璇侧后方的巴利趁隙将其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弟弟又站起了,师姐准备好了吗?”
肖青璇假意挣脱了一下,说道:“你先把你的坏东西洗干净再说,看了就不舒服。”
巴利坏笑道:“看了不舒服,捅进去却很快乐,你确定你还能忍耐吗?”
巴利的挑情手法虽比不上“洞玄子三十六手”那般神乎奇技,却也是经过大量实践得来的经验,不一会儿肖青璇便认输了。
被放倒在地的肖青璇,看着那与林三同级别的阳具缓缓填满自己的肉洞,欢愉的充实感让她暂时忘了一切,任凭男人顽皮的舌头舔舐乳房、滑过脖颈,然后……入侵口腔勾搭自己的丁香小舌。
李香君在旁感叹道:“我让师姐跟别的男人接吻,姐夫知道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啊……不要提三哥……呜……”
肖青璇方挣脱巴利的索吻,又重新被压了回去,对林三的愧疚在巴利的活塞动作里化成了兴奋的呻吟;本来她不至于如此不堪,但在被四德二人意外解除困扰后,勃发的情欲使她像个初尝禁果的女孩一般,对男女之事又开始好奇,才会与四德二人共赴巫山。
二人各有特色的阳具确实带给她不少快乐,但在此刻被巴利那天赋异秉的巨阳肏干时,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喔……好长……好大……塞的满满的,比四德他们还厉害……呜……又顶到了……好有感觉啊!’肖青璇试图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因为淫毒的关系,双腿却不自觉的夹紧男人的腰,甚至对霸道入侵的舌头予以回应,道德伦理的约束抵挡不了本能的欲望,湿黏的汗水与淫液并不污秽,而是肉体交流必然的刺激。
李香君呆滞的看着肖青璇忘我的与巴利交合,她完全没想到师姐竟这么快便沦陷了,虽有师傅的前车之鉴,还有淫毒在身的关系,可这也太过配合了吧?一眼望过去,昔日圣坊子弟,林府主人的禁脔,在有意无意间已经背离了对婚姻的信仰,恣意迎合着男人的阳具。
“啊……要……要到了……喔……啊……呜呜……”
“我的大鸡巴干的你很爽吧?”
“啊?喔……不……不要停啊……快点……继续……”
“这样不就跟以前一样,有什么好玩的?反正你姐姐正好在这,不如……”
秦仙儿警惕的看着郝大,皱眉问道:“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
郝大抓着秦仙儿的奶子,淫笑道:“就是让你在这里承认是个喜欢被男人干的骚货而已。”
秦仙儿大惊失色,紧张的回道:“我怎么可能在姐姐面前这样?不如改日我私下满足你好吗?”
“你师叔脸皮那么薄的人都可以在你们面前求男人操了,你这个后辈怎么可能做不到?”
“那不一样!”
郝大瞄往肖青璇一眼,笑道:“现在还有什么区别吗?”
感觉到男人想将阳具拔出去,秦仙儿慌乱的勾住他的腰,跟这些色鬼交流这么多回,对他们的抗拒也愈来愈低,那些恼人的指示虽然让人羞耻,可每每都能在其中发现别样的乐趣,这次的差别在于多了四德与肖青璇两个外人,之前还能说是瞎闹,现在可是要玩真的了。
“唉……郝大你太坏了……竟然要仙儿作贱自己……可是仙儿离不开你的大鸡巴……”
郝大见秦仙儿已经松口,让阳具重重的插了一下,开口鼓励道:“诚实一点不是很好吗?不过要大声一点、淫荡一点,要不然以后我就让大家不干你了。”
淫毒带来的欲望、性交给予的欢愉以及那些看似有趣其实别含深意的角色扮演和情境设计,早已经渗入了脑海和骨髓,秦仙儿发现当初在接受安碧如的邀约之时,她就已经中毒了,男人给予的承诺不过是为了缓和疑虑。
察觉到这一点的秦仙儿甚至怀疑,即便巴利等人遵守承诺,愿意在林三回来后放弃纠缠,只怕诸女也无法归于平淡,即便是狡黠如狐的安碧如也不例外。
“快……快干我……仙儿的骚屄要大鸡巴……用力的……狠狠的干……”
明明看穿了一切,秦仙儿最终还是屈服,大声喊着男人想要听到的话,这条偏斜的道路上她不孤单,灵光一闪的想法被她抛在一旁,存着是自己想太多的侥幸念头,享受黑色巨龙的大力肏干,她从未像今天一样迷失,却也从未像今天一样清醒,拥抱女人该有的权利,却失了妻子应尽的义务。
在郝应身上驰骋的安碧如听着弟子的告白,因为滋润与兴奋而红润的脸庞,勾起了一道笑意。
她不知道秦仙儿的想法,却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一切已经失了控制,在被巴利伙同郝应玩了个双龙入海后,她的世界再度闯入了征服者,相较于林三温火慢熬的相知相惜,这种简单而直接的粗暴,则是让她在极度的痛楚与快乐中心悦诚服。
对于年老色衰的恐惧,在两种极端的对比下呈现不同的走向,前者是与君偕老的平淡,后者则是及时行乐的狂热,理智告诉自己前者才是最好的归宿,本能却是顺从欲望成为性爱的奴隶。
人性是多采多姿的!既有光明、亦有黑暗,谁说淫秽与忠贞不能相并共存?
有人从放纵归于平淡,也有人从平淡坠入放纵,只不过是先后顺序的差别而已。
郝应双手抚着安碧如的一对豪乳,听到秦仙儿说的话后,也起了同样的心思。
“安姐姐难道不跟从徒儿的步伐一起发出宣言吗?”
安碧如好像听见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毫不遮掩的笑了起来,看着郝应一头雾水的样子,才解释道:“我的形象可与仙儿不同,估计在师侄的眼中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又怎会在意我有没有跟仙儿一样发话呢?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说完话的安碧如双手发力,把郝应的手从自己的乳房上拽了下来,强悍的将男人的双手压在地上,蜜穴凶猛的吞吐着黑色的大鸡巴,还像个男人一样坏笑道:“喀喀!你不要再抵抗了!看姐姐把解药全部都榨出来!”
四德用正常位肏着宁雨昔,听到秦仙儿发情的告白时忍不住分神去看,随即便见到安碧如强悍的主客易位,二位女主人的痴缠浪态,让四德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又硬了几分。
宁雨昔自然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忍不住娇嗔道:“你们男人都是坏蛋,非要看着其他女人才兴奋。”
四德见到在人前冰冷脱俗的宁仙子犹如小女孩一般,身上那股机伶劲顿时取代忐忑不安的自卑,笑道:“夫人就如同天仙下凡,怎是一般凡物可比?”
宁雨昔摇头道:“我师姐和师侄又哪是一般人?你可不要自欺欺人。”
四德上心的看着宁雨昔,发现她嘴里虽是说着自谦之词,却隐隐藏着喜悦之感;心中不由感叹道:‘奉承话人人爱听,不管是如何天仙般的人物,终究不能免俗。不过这也算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吧!三哥,谢谢你将仙女变成了妻子,作为答谢,我会好好干你老婆的。’宁雨昔的肌肤吹弹可破、滑不留手,即便早前已经了肖青璇的经验,四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习自《洞玄子三十六手》的手法在宁雨昔迷人的身躯挑逗着,愈发的爱不释手。
胆子大起来的四德,试探的问道:“仙子夫人觉得小的表现如何?”
“嗯……还不错……呜……只是好像少了点什么……总觉得不够尽兴……”
对宁雨昔而言,四德就一活脱脱的林三复制品,还是阉割版本的。
身上的兴奋劲除了因为淫毒的关系外,还有与家中下人发生关系的背德感,还有四德似曾相似的挑情手法。
可惜不论是林三或是巴利众,粗长的鸡巴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四德的鸡巴虽然独树一帜,应付一般女人能得心应手,对于胃口被养大的宁雨昔而言,显然就有些不够瞧了。
加上四德见法兰西来的黑人撑到现在都还未射精,心中不免起了比拚之意,可惜有心无力,到最后只能用双修之法苦苦支撑。
双修既为双修,能将两人的情欲都维持在一个高度上,却少了性爱过程中最令人迷醉的高潮迭起,往日四德知晓此法之弊,向来也只是将其做为挑情之用以及射精后快速恢复的手段,此刻却是为了持久而落了下乘。
四德听到宁雨昔这般评价,从肖青璇身上得来的信心崩了大半,不过想通之后也放弃了控制,换来宁雨昔热情的回应。
饶是如此,四德仍是泛酸的说道:“仙子夫人被洋人的鸡巴弄过后,看不起我们这些大华人啦!”
宁雨昔后悔方才让四德听见她们的对话,事实被这般赤裸裸的揭露,脸色总归不太好看,勉强回应道:“你说什么胡话?三哥的那话儿可与洋人并肩,我又怎会看不起大华人?”
自从被肖青璇一提点,四德一听到林三两个字心中就来气,怒火上涌的他嘲笑道:“你没看不起大华人,但老子看不起你!贱货、骚屄,红杏出墙的浪蹄子,喜欢被大鸡巴肏是不是?老子就代替你相公来教训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宁雨昔没想到之前还好好的,四德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充满贬低意味的词语听来是那样刺耳,宁雨昔却发现自己竟然异常的兴奋;想到先前巴利等人设计的游戏,这才恍然大悟,那些花样是用来调教女人用的,可恨诸女没有发现,还兴致勃勃的参与其中。
可一切都太晚了!异常的种子已经在身体与心灵发了芽,就算现在取走男人们的性命,性欲的渴求会自动的带她走错路。
粗鲁的四德用力的搓揉着宁雨昔的乳房,已经达到疼痛的地步,最后还啮咬着她的乳首;可即便如此,宁雨昔仍没有发力挣开四德,她渐渐了解到为何安碧如会喜欢这种粗暴狂野的性交,痛感带来的感官刺激,比之正常性交又多了一分滋味。
在巴利众辛勤的开垦下,大开眼界的宁雨昔已经不同以往,四德的虐待式性交让她敏感的身体更有感觉,欲拒还迎的神情勾起男人摧残的快感。
四德将宁雨昔身子一翻,从后边肏了进去,鸡巴又进的更深一些,过去只有林三与巴利等人触碰到的敏感地带,终于又被新的男人顶到了,忍不住的哼出声来。
“像母狗一样从后边被肏很爽吧?你就像这样求黑鬼干你的吗?”
四德此刻以征服者的姿态肏的宁雨昔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见那迷人的后庭菊穴,并起手指戳了进去。
“后庭也被大鸡巴玩过了吧!真是淫荡的女人!”
“噫!”
当蜜洞与菊穴同时被侵犯,极乐的快感让宁雨昔瑟缩着身子,穴里的嫩肉自然也将入侵者夹得更紧,大龟头的妙处这时便显了出来,虽然因为穴肉的紧夹使得进出有些困难,可每每都能刮得穴肉酸麻舒服,带出一波波的浪水。
四德从宁雨昔身体的反应,猜到宁雨昔两边的秘洞没有少被男人玩弄,带着妒忌与兴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啪哒啪哒的肉体交合声愈来愈快,随即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便射进了宁雨昔的体内,也带来了宁雨昔的高潮。
“啊!”
发泄过后的四德觉得身上的燥热与怨气消了大半,整个人趴在宁雨昔身上,这才有了些许的愧疚之意。
本想说些什么的四德,却听见宁雨昔背着他说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儿?”
“什……什么?”
突然听闻跟当前景像不搭嘎的问题,四德有些蒙了,不过还是很实际的问道:“做你徒儿有什么好处?”
问题方问完,蜜穴传来一股吸力,未曾拔出的阳具受此刺激,又重新的壮大起来,宁雨昔这时才回道:“为师可以陪你切磋……嗯……练剑……”
说完话宁雨昔又暗示的将屁股往上一抬,四德顿时便了解了她的意思,激动的回道:“弟子愿意!师傅身上的毒可尽数解了?”
“嗯……你这徒儿可真贴心,这么快就懂得替师傅……分忧……”
“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唉……那你就把你狂剑的剑气……再度一些给为师吧……”
肖青璇此刻自顾不暇,完全没法去留意其他人,昏昏沉沉的脑袋隐约听见秦仙儿的声音,注意力却很快的被眼前的男人拉走,粗大的阳具每每顶到点上,让她四肢忍不住缠上男人的身体,只想迎来更深更猛的攻势。
旁观的李香君看着两人交合,自然也是兴奋到不行,一手抚胸,一手自慰,蜜穴在其抠挖之下流出了先前巴利的白浊精液,发情的姿态让人怀疑她也中了淫毒;当然只有巴利众与她本人才知道,她中的淫毒不在于身体,而是根深于心灵。
“啊……大鸡巴好舒服……呜……我……我不行了……啊……”
蜜穴的异变未满两日,便迎来如此巨物肏干,肖青璇很快的就攀至顶峰,可重整旗鼓后的巴利又岂是易与之辈?拾起征服诸女肉体的强悍姿态,干的肖青璇欲仙欲死,浑然忘了解毒初衷,尽情的享受男欢女爱的滋味。
巴利随之换过姿势,特意将肖青璇摆在女上位,微喘道:“我好像有些乏力了,还是让师姐自己把解药弄出来吧!”
肖青璇白了巴利一眼,又悄悄的往四周看去,发现除了宁雨昔之外,秦仙儿与安碧如亦是在上位主动着,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轻轻的说道:“便宜你了!”
这般羞人的姿势她倒是不陌生,往昔蜜穴还不能承受太多恩泽时,有不少时候都是与林三这样对付。
况且昨夜与四德二人交合时,也重新的温习了一下,当然少不了被吃豆腐的指导。
肖青璇坐在巴利身上,男人的坏东西换了个角度,让她轻轻摆动一下就觉得一阵酸麻,不过她已非不懂人事的小女孩,身体的动作都是要让阳具触碰到那敏感的点上,晃动的乳房与下体淙淙流出的淫水,让旁观的李香君一阵羡慕与心动。
这已经不知道是巴利第几回被女人压在下面,但他觉得像这样看着别人的妻子以征服者的姿态在他身上动情的模样,便是他最大的胜利。
“师姐加把劲把解药榨出来吧!”
“啊……快…快给我解药……呜……嗯……”
肖青璇已经分不清解毒与纵欲的分界,屁股在巴利身上又磨又挤,随即是上下动作的吞吐着阳具,淫靡的让人不敢想信二人并非伴侣关系。
‘那坏东西好像又涨了几分,应该快射了吧!我应该继续下去吗?啊……射了!’自昨夜至今,肖青璇就像在进行一场性爱马拉松,先是与四德二人胡混了一晚,回家稍作歇息后又被四德趁虚而入,然后则是巴利的巨根,身体的疲惫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毒已经解了吧?让我先睡一会儿。”
“可若是余毒未清……”
没得到回应的巴利抬起肖青璇的身体,无奈的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安碧如与秦仙儿自然也已经被内射,看着从蜜穴里拔出的阳具,眼中全是迷醉,其实有没有解毒对她们的差别不大,在林三回来之前,她们希望能够尽情的享受性爱的愉悦,至于男人会不会守约,却是被刻意的忽略了。
宁雨昔与她新收的徒儿也已经完成了第二轮的交合。
四德看着有天仙般气质的宁雨昔用嘴帮他清理着沾满秽物的阳具,觉得自己异常满足,但一想到这个师傅并非他一人的禁脔,难免有些遗憾。
巴利和李香君扶着昏睡的肖青璇,看着完事的众人说道:“走吧!该换地方了!”
清醒的三女互相对视,知道此回若是应了男人,面对的将是一个无法测知的结局。
跟?还是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