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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半晌,四喜又往他那早已坚挺的七寸巨阳之上唾了些口涎,扒开彩凤之股缝,将昂首待哺的肉棒一古脑儿塞入紧密细小的屁眼儿之内。
“天杀的淫贼,痛煞我也!”佟彩凤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痛得连声呼号。
“小泼妇,你这屁眼儿温香紧暖,甚为有趣,俺要得你告饶,看你还嘴硬不!”
杨四喜频频耸弄,姿意蹂躏,四、五十抽后,屁眼儿内渗出了鲜血,泄红了四喜的龟头。
再说那彩凤,后庭狂遭摧残,痛彻肺腑,初时还调用挣扎,渐渐地便气若游丝,不再扭动,轻呼一声:“淫贼……”便昏厥过去。
四喜见那洁白细嫩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而巍巍颤动,益发淫兴高涨,伏在业已昏厥的彩凤身上,又连抽了数十下,才泄精拔出血泄的阳具。
杨四喜见彩凤昏厥,意犹未足,命亲随取来一瓢凉水,喷于其面。彩凤微微哼了一声,苏醒过来,只觉后庭火辣辣,如遭刀剜一般疼痛。
那四喜又命家仆拿来一盒香,取出二十馀枝,捆成一束,引火点燃。他转身骑坐在彩凤脊背,挣开她那鲜血琳漓的臀眼儿,将香束直插入去,痛得彩凤不住呻吟。
杨四喜又拧了一把彩凤白淅的股肉,奚笑道:“俺要去歇息一刻,待香火燃尽再转来与你快活。”说着便自去进午膳,丢下彩凤赤身露体地绑在椅上。
可怜佟彩凤股后香烟袅袅,皎月般屁股儿竟成了人家祭祀的香炉。
待杨四喜转回花厅,佟彩凤屁眼儿中的香早已燃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彩凤一见四喜便破口骂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恶贼,我做鬼亦要食你的肉!”
四喜嘿嘿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只怕你未曾食俺的肉,俺倒要先食你这身嫩肉!”
说罢便令两名亲随,将彩凤双手双足拴绑吊在屋顶栋梁之上,四肢伸展,活脱脱一个肉儿做的“秋千”。那佟彩凤吊在空中,口中仍不停地咒骂“淫贼,狗官”。
杨四喜挨身上前,伸手抚摸她那两粒新剥鸡头肉似的粉红色乳尖儿,揉捻搓捏,肆意玩弄。不一刻便觉那两颗乳头儿勃然挺立,状如菩提子,色泽渐深。
四喜亦自觉兴致渐浓,便解开裤带,拔出那青筋暴凸之坚硬阳具,直朝彩凤玉腿当中之鲜润丰腴的牝户刺去。
那彩凤之牝户未曾开拓,紧密狭窄,如何容得下他那七寸巨阳。四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竟然一鼓作气,硬生生将鸡巴尽根纳入,一戳到底。佟彩凤如何经受得起,娇呼一声,再度昏厥,牝户之下,片片落红。
四喜一面唤人用冷水将彩凤泼醒,一面兀自捣弄那饱受摧残娇小牝户。百馀抽后,才泄身退出。
四喜提起裤子,凑到彩凤面前,戏谑道:“你承受了达达的玉露甘霖,还不快些叩头谢恩!”
“呸!”彩凤气得咬碎银牙,啐了一口吐沫在他脸上。
四喜大怒,自上取下佩剑,铁剑出鞘,冷滟滟的剑锋直指彩凤心窝:“大胆泼妇,你想寻死?”
“要杀快杀,一死何惧,狗官不必多言!”佟彩凤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忿然回道。
杨四喜闻言,怒火中烧,厉声喝道:“你死亦休想落得全尸!”说罢剑光一闪,手起剑落,竟将佟彩凤两条粉臂齐肩斩下,彩凤惨叫一声,顿时昏死。四喜馀怒未消,又旋身挥舞铁剑“喀嚓”两声再将彩凤两条玉腿齐股劈下。
可怜佟彩凤登时气绝,香消玉殒,半截白生生的躯体坠落地上,四只血淋淋的手足尚悬在绳索之中。
杨四喜以白绫揩净佩剑上的血迹,命亲随将彩凤残尸草草收殓,自回房中寻那尤氏不提。
可惜窈窕淑女,遭此无端惨祸,正是:端庄秀丽窈窕女,冰清玉洁世上稀;为兄伸冤遭毒手,善恶报应自非虚。
欲知四喜受何报应,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