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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潮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饰。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

    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

    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

    我按了三楼门铃,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干高中生隔着铁门卖弄地说着破英文:“What you want?”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Ju huanna know hua I huan?I huanna pucking tear jur motha-p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jur troat,aukay?”

    (翻译:You want to know whatI want?I want to fucking tear your mother f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your throat,okay?)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

    “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哥哥。”

    “喔…啊!等一下,Please…”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

    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谢谢!”

    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

    “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不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爱?”

    “我…我…”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那个肉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啊!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啊…”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啊?”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

    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失礼啦!希望你们不要嫌我鸡婆。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佩服、佩服!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啊,对小姐、小妹妹很危险呢!小姐啊,听老人家鸡婆几句:要找男朋友,别找那款衰衰怪怪、阴阳怪气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学问又疼惜你,就没错。”

    “嗯,我知道啦!”嘉羚笑着凝视着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

    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可以把她湿润柔软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

    令我惊奇的是,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她的嘴唇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唇,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一定很像我们在猛“啃”着对方)。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欲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交缠,有时输流地吸吮对方舌上的津液,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喘息。我的阳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

    “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录音…嗯…室…”

    自从我们第一次做爱以后,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录音室,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隔音板和门窗,装上录音器材,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有时也出借或出租给人家用。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帘,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

    “哥…”嘉羚咬着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啊?”

    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可以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茎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肉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没吃啊!”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唇间…

    “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蚝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

    “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碱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着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欲…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

    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我仔细地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

    “当然啰!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

    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着、吮着、甚至轻咬着…

    “哥,别光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

    一语惊醒(淫)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

    我盯着那对裸露的乳房,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

    “嗯?我没有戴胸罩呀?”

    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

    “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

    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乳,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奶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打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奶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奶头都会棕里透红,奶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乳房,说:“哥,不能偏心啊!”

    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

    我轻轻扶她躺下。因为有着少女的韧性,她的乳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棒!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性欲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胸口消失,只剩下我舔着美味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奶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着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娇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会吃妹妹的奶…嗯…只有哥可以…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红…喔…”

    她一面扭动着娇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奶子,轮流地把奶头喂给我舔,甚至自己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轮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哦…好棒…哦…”

    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着、摸着…

    终于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屏障—学生裙—脱了下来…

    “哥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

    “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阴阜上…

    “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着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阂,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啊!冰冰的…”

    “马上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水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交集的奇异感觉,令嘉羚微微颤抖着…

    “妹,太冰了吗?”

    “嗯,没有…”

    “太烫了?”

    “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

    “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可爱的粉红舌头舔舔嘴唇,用眼睛瞄着我,等我喂她。我很乐意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可以增长性欲啊!)。

    “嗯…好好吃…”嘉羚看着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哥哥现在才开始吃甜点啊!”说着,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舔着她阴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着丰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弹性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着。我卖力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水却把幼小的阴毛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肉丘上。

    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阴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啊…”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洁的少女肉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体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着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阴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着那桃红色的阴核头。嘉羚那阴户一阵阵的收放着肌肉,而她的娇喘竟夹杂着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爱…整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过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唇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轻轻地扯着。

    “喔…吃不消…嗯…哥哥…”

    老实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着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肉棒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睾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着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着…“唔…好…好爽…”嘉羚扭着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哥哥…嗯…你虐待大鸡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链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膝间。

    “啊…”早已挺硬的肉棒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

    “唔…”突然,龟头传来火热热的感觉,害我以为要射精了(真不济事!),赶紧低头一看…

    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着说:“妹妹还没吃够甜点咧!”

    “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龟头产生已经侵入温湿小穴中的错觉,我的男根大大振奋的跳动着。嘉羚轻快的一侧娇躯,面对着肉棒尖端,那小巧红润的嘴巴,毫不迟疑的含住了我的勃起物。

    “唔…喔…嘉羚…哦…我的小宝贝…”我呻吟着、享受着她的吸吮。一侧头,我看见嘉羚轻吐着小阴唇的阴户,心想着:唔,我不能太自私。再说,这么完美的69姿式怎容错过?

    我也像她一样的侧卧着,抬起她上面的那条腿,把头伸入她热腾腾的腿根窝里。我用手摸挠着她的大阴唇和肛门四周,那儿的皮肤沾着薄薄的一层汗水,汗腺也散发着性欲的异香。

    “嗯…嗯…”嘉羚轻轻哼着,她温暖的口腔紧紧含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拨开她浅褐色的小阴唇,暴露出嫣红的内壁,嘉羚挑逗地夹放着下体的肌肉,使那小小的阴道口一下下的噘着,清清的液体也自那肉洞中汨出。我不由自主地翘了翘鸡巴…

    “呵!呵!”嘉羚居然笑我!好啊!我伸长舌头,探入那神秘的小洞中。

    “唔!”嘉羚微屈的两腿突然伸得直挺挺的,口腔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已经兴奋了很久,那阴道口因而充血、膨得紧紧小小的,我一面鼓动舌头、一面摇着头,让舌尖向小穴深处钻入。里面憋着的温暖爱液被释放了出来,混着口水,把她的外阴涂得湿湿滑滑的。

    “呜…呜…”嘉羚硬是不放出我的肉棒子,一边哼着、一边在口腔里溜动着她柔软的舌头,逼得我的龟头一挺一挺的…

    “唔…唔…”

    “哼…哼…”

    我们两拼命的口交着,嘉羚用白嫩的手指圈住我肉棒子的根部,扬动着头,用湿软的嘴唇套弄着那男根…

    “喔…喔…嘉羚…喔…”

    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尖揉弄着她从包皮中挺出的鲜红阴核,我右手的中指也加入攻势,探入嘉羚绽开的红玫瑰里。

    “嗯…嗯…”她查觉我的意图,更加起劲用嘴套弄着,还不时把肉棒吐出,再用舌尖舔着龟头和茎部。

    我的中指尖沾上嘉羚滑滑的淫水,缓缓地被她窄小的洞口接纳:“渍!”的一声没入她的阴户深处。

    “哦…哦…哥哥…哦…”

    我那玩弄着她阴核的舌头、和抽插着她阴道的手指,各有节拍的发出“渍、渍”声,而嘉羚也随着那节拍哼着。

    她的一只手配合着嘴唇的吸吮而套动着,另外五只纤纤玉指则轻挤着我阴囊中两颗快要满溢的睾丸。因为套弄的快速,她嘴角发出“滋、滋”的声音…

    房间中一时充满口水(和淫水)声,我俩急促地“嘶…嘶…”喘气。

    “啊…嘉羚…妹妹…唔…快停一下…停一下…”

    “呼…呼…”嘉羚松开她的小嘴巴,翘奶头随着急促的呼吸荡动:“为什么停呀?好像快射精了嘛?”

    的确,我那阴茎暴胀发紫,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不过嘉羚大概也快达到高潮了:两片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头都充血胀红,我手指抽插时,也感到她阴道口越来越窄紧,把那根中指当成鸡巴地吮动。

    “行行好,让哥射精在小穴里吧!”

    “嗯,不过我坐上座哟!”说着,嘉羚推我面向上的躺着,她像要尿尿似的蹲在我的腹上。我抬头看着她绽开的两瓣阴唇,瞄准着我青筋毕露、笔直向上的肉棒子罩下来,然而因为小穴入口的狭窄和润滑,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那龟头顶开小阴唇,似乎要插入阴道,却向前一滑溜了出来,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哎!臭鸡巴!快进来啊!”她着急地抱怨着,伸手到两腿之间,握住坚硬的肉棒,边往下坐、边把鸡巴向小穴里塞。这一次我的顶端着实的被一圈肌肉夹住,然后…

    “啊!妹妹,哥在在你里面啦!”

    “哦…哦…哥,你塞…唔…塞得好满…”嘉羚美妙的小穴兴奋时,是内部湿软、外面狭窄,刚好把暴涨的大龟头卡在深处。她上下运动时,我的阴茎颈子被夹着套动,顶端则揉着她湿天鹅绒似的火热内腔。

    “啊…啊…哥…好爽啊…哥…我爱你…唔…唔…和你的大…大鸡巴…”

    “嗯…嗯…大鸡巴…嗯…恨…恨不得住在妹妹的…喔…美穴里…”

    “哥…爽死妹啦!”嘉羚一手撑在背后的地上,稳住自己,一手来回在自己双乳之间,用手指搓着那两粒蓓蕾。

    “妹妹的小穴…穴舒爽吗?”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大腿根,支持着她轻盈的娇躯,而大拇指则不老实地拨弄着她挺翘的阴核…

    “唔…哥…唔…别摸那儿…啊…妹…啊…妹妹会…会…哦…忍不住的…”她旳阴唇花瓣紧吸着肉棒子,随着她玉腿越来越快的屈伸,而被吞入吐出,发出阵阵的“卜滋”声。

    “妹,你…你别忍…啊…快…快…高潮吧!”

    “嗯…嗯…好爽…啊…啊…鸡巴…好硬…好烫…唔…唔…干死我啦…”

    她从蹲姿换成跪着(从上下深入插动,变成前后摇动),虽然吞吐肉棒的幅度比较小,可是阴核却顶着我的下腹挪动…

    “啊…嗯…哥,快射吧…嗯…嗯…我不行了…啊…嗯…”嘉羚的双手把握着她那对浪动着的翘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地,把那两粒美丽的乳头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

    “哦…嗯…”她闭上眼,身躯向后倾,脸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着,口中只发出微小的喔喔声,小穴里肌肉紧箍着肉棒…

    突然,嘉羚皱紧眉头盯着我,口中惊天动地的叫出来:“哎…哎呀…不好了…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小穴里颤动收放着又湿又烫的淫水:“噢…太爽了…”

    她喘着气,依靠在我胸前,小穴里仍含着我整根硬胀的男根:“喔…哥,你怎么还没射呢?”

    我用手环抱着她苗条的身子(随着对做爱的熟悉,嘉羚高潮以后,不再因怕痒而不让人碰,反而喜欢被温柔地抱着),她的小穴口没有因为高潮已过而松弛。虽然仍在喘息,嘉羚却继续微微掀动着屁股:“嗯…哥…舒爽吗?快射精给妹妹啊!”

    “喔…喔…”我忍不住呻吟着,在高潮边缘挣扎:“唔…唔…”

    她越来越深长的套动,口中又开始浪喘:“喔…给了妹妹吧…”深知道我贪爱听觉和视觉的刺激,她一面用浪言淫语催促我射精,一面向后仰着,用手指把小穴口拨开给我看:“唔…好哥哥,快射嘛!唔…你听小穴‘卜滋、卜滋’的叫你…唔…唔…小花又湿…又红…唔…好爽喔…”

    套动了一会儿,我们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唔…喔…妹…嘉羚…宝贝…我…喔…我…喔…要射…”

    “嗯…嗯…快给我…嗯…小穴急死啦…”

    “喔…来…来了!”我挺着肉棒,全根插入小穴深处:“啊…啊…啊…”憋存了好几天的精液终于得到释放…

    “啊…呀…哥你射…喔…好爽…好烫…我又…嗯…嗯…哼…”嘉羚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声。

    我一面把一股股浓精喷入她阴道深处,一面耽心地问:“嗯…嘉羚…嗯!你没事吧…”

    “嗯…哼…”她咬紧牙关地哼着:“我…我有…唔…有事…不…不好了…”突然凤眼圆睁大叫着:“高…高潮…啊…啊…妹妹…又来…啊…”

    小穴里又夹放着我敏感的肉棒,害我龟头如被针刺,不禁伴着她大叫出来:“啊…爽死了…”

    “嗯…妹妹也是…哥射精…好强…又多…又热…好棒啊…”

    她又伏倒在我身上,我们深情的拥吻着…

    “谢谢好哥哥…”嘉羚把头枕在我胸口,喃喃说着。

    “嘉羚,你在想什么?”

    她仰起脸,微笑地看着我:“我在想,多少国二女生吃过这样丰盛的美食?有这么疼她的人,花这么多功夫宠她爱她?”

    她轻轻吻了我的胸膛,说了一句少女漫画中的惯用语:“幸福…”

    “我呢,我在想,有多少国二女生经验过多重高潮呀?”

    “讨厌的臭哥哥!诱奸人家还卖乖!”她狠狠地掐我手臂,我硬是忍住不叫疼,只把嘴凑近她耳边:“哥哥爱嘉羚!”

    我们互拥着,温存地吻了起来…

    陪嘉羚洗了澡,看她又穿回制服,真的很清纯可爱。我们窝在客厅沙发上,一边聊着这一天发生的怪事,一边等着令仪姐从同学会回来。嘉羚撒娇的用我做靠背,躺在我身上,我轻轻撩起她的发梢,闻着发香,亲着她白净优雅的修长后颈。嘉羚巧笑着任我放肆:“哥,小心别亲出印子啊!”

    “嗯,盖了印子才不会被人家抢走啊!”

    “谁敢跟你抢!那么凶好像要杀人…”

    “好妹妹,别再取笑我了。这可不是我引以为傲的事。”

    “哎呀!你是嘉羚心仪的英雄呀!你今天若没来救我,搞不好我会被欺负。”

    “太夸张了吧!他们不至于真的…”

    “反正,谢谢哥哥!”嘉羚转身亲了我的嘴唇。

    “哦,对了!”嘉羚又送上一个长长的吻…“这个是…?”

    “是为了谢谢哥哥,花了那么多心血和时间来宠嘉羚、爱嘉羚。”可爱的眸子带笑地瞄着我:“还有…”红润的嘴唇又凑了上来,这一次不但嘴唇绵长地温存相触,她还把柔软灵活的舌尖探进我口中,津液交流了好一会儿:“嗯,这是谢谢哥哥…在我全身印了好多唇印…”说着小脸居然红了。

    我们紧抱热吻,嘉羚的小手不老实地放在我再次鼓起的裤裆上,我正沉醉在情意中时,电铃扫兴的响了。

    打开门,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的,看见两个中年发福的妇人架扶着脸色通红、眼神散乱的令仪姐。嘉羚招呼着她们:“刘阿姨,吴妈妈,我妈她…”

    “唔,她…喝多啦!”

    令仪姐看来比她那两位同学年轻得多(像她们的女儿辈…),其中比较矮的那一个不安的看了看手表:“麻烦你们照顾她吧,我老公还在楼下等呢!”

    令仪姐突然傻笑地念着:“老公…老公…”

    “我们…我们来扶她吧。”嘉羚示意我和她两边扶住令仪姐:“谢谢你们带妈回来,谢谢!”

    两妇人放心的离开,嘉羚打算和我一起扶她妈妈上楼,但是我发现令仪姐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弯着。看看四下无人,我说:“嘉羚,你先上去开门,我抱她上来。”

    我抱起令仪姐小巧的娇躯,她把头乖乖的埋在我胸前,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不知为什么地在我胸前捏着。我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虽然令仪姐酒气冲天,我还是觉得她很惹人怜爱。我把令仪姐抱进她的卧室,放在床上,但是才一躺上床,她就发出“呕…呕…”的声音。

    “快!快!”嘉羚推开浴室的门:“进来!”

    才一扶她进浴室,令仪姐就吐了出来,虽然吐的不多,我却发现嘉羚的脸色不妙。我可不想看我辛苦烹饪的美食被她吐出来:“嘉羚,你先出去,等我确定她吐完了,把浴室弄干净,你再进来。”

    “唔…”嘉羚有点儿不放心,但也怕忍不住想吐:“好吧!”

    她才出去,令仪姐就大吐特吐了起来:“呕…呕…”

    我故意逗着嘉羚,大声的说:“哇!令仪姐的晚餐很丰富啊!有牛排、有龙虾…”

    “哎呀!不要讲了!”

    “好啦!好啦!她吐完了。我先把这儿冲干净就出来。”我把令仪姐扶到马桶上坐着,接水把地上的污物冲入排水孔中。令仪姐的裙摆、丝袜和鞋子也沾了些呕吐物。我帮她脱了那双细带高跟鞋,一边欣赏那双美脚,一边用温毛巾擦着她的洋装和丝袜。嘉羚探头进来:“好了吗?你在干什么啊?”

    “你妈把衣服吐脏了,我帮她擦擦…”

    嘉羚见她妈妈己经昏睡了,点了点头:“不过…不可以吃我妈豆腐喔!”

    我把令仪姐抱回床上,嘉羚看着昏睡着的妈妈,不太确定能不能单人双手的帮令仪姐换好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我赶出卧室:“谢谢哥哥帮忙!我要帮妈换衣服了,你还是…还是出去一下吧。”

    虽然我蛮想留下来,看看令仪姐美丽的身材,不过还是有点君子风度吧…才不到三分钟,嘉羚就探出头来:“哥,进来吧…”

    “已经换好了?”

    我一进卧室,才发现令仪姐还是穿着洋装,俯卧在床上,轻轻打着鼾。洋装的拉链已被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背脊,和米色(淡肤色)的胸罩背带。

    “妈…她全身软软的,我一个人没法…”

    于是,我把双手伸进令仪姐敞开的洋装,触摸着她腰部光滑的肌肤,直到我可以环抱住她,然后把她抱起来,立在床边。令仪姐的头和手都无力的垂着,真像个被我抱住的大洋娃娃,嘴里喃喃说着没条没理的呓语:“唔…抱抱…嘻…好痒…”

    嘉羚红着脸,一边帮妈妈脱下洋装,一边说:“妈妈从来没有这样的,我知道,一定是爸没有陪她去,看到人家都双双对对的,心里就…”

    “嗯,而且同学会嘛,尤其是有男人在的话,总是会灌人家酒的…”

    “喂!”嘉羚突然瞪了我一眼:“不要一直看我妈唷…”

    这一说,反而提醒了我:我怀中抱的,可是个大美人哦…

    “哎呀!现在去游泳池,人家都穿的比这还少。”

    “我妈可是超级保守,从来没穿过泳装,连那种整件连身的都没有哟!”

    是吗?我心里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欣赏着梳妆镜中,那难得一见的美景:令仪姐一身白净柔细的皮肤,腰枝细瘦;虽然不高(嘉羚快超过她了),但照比例来说,可算是长腿姐姐了;她米色的胸罩,鼓鼓的兜着两只不大、但尖挺的乳房;黑色的薄裤袜(那时较少见的、在腰部和脚尖没有加厚的那种)更加衬托出那双美腿的浑圆修长,连秀气的脚踝、脚趾、都蒙上一层神秘的性感;裤袜里米色的浅裆(比基尼式)三角裤紧包着坚挺的桃型臀部,和小腹下边的小丘陵…

    趁我还抱着令仪姐,嘉羚把那条裤袜也脱了下来,暴露出那十只白嫩清秀、浓纤合度的玉趾。

    “好了,把她放下来吧。”我们把令仪姐放上床,盖着一条薄被,熄了灯…

    一出卧室门,嘉羚就转身斜瞄着我:“怎么样?脱衣秀好看吗?”

    “什么嘛?我才不敢乱看呢!”

    嘉羚用手掐住我那条沈不住气、在裤裆中搭着帐蓬的肉棒子,笑着说:“骗ㄒ-ㄠˋ!”说着,抛了个媚眼:“去我房间一下吧…”

    嘉羚抓着我膨胀的男根,牵我进入她的卧室,少女的房间是用可爱的粉红色为主调,充满了嫩嫩的清香。她把我领到她的床边,面对着我坐在床沿,怀着春意笑着说:“在这里做吧!”没等我回答,嘉羚就解了我的皮带和裤扣,拉下拉链,把我的外裤、内裤一齐脱到了膝间:“啊!哥,你好可爱哟!大鸡巴都胀红了…”

    看到她凑上粉红的嘴唇,我的龟头不禁翘动着,期待她温柔的舔拭、或亲吻。出我意料的是,嘉羚把小嘴张开成O型,一口就把那肉棒子深深的、整根吞入…

    “啊…”我不禁冷颤了一下,男根突然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容,龟头顶着窄小的喉头,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嘉羚充满笑意的向上看着我的脸,由缓渐急的套弄着口中肉棒…

    “啊!妹妹…”

    嘉羚一手握住那阴茎根部,另一手用手指轻覆在我唇上,提醒我:这儿不是录音室,而且令仪姐就正在隔壁睡着…

    享受了一回儿嘉羚妹妹的樱桃小嘴儿,我的手也不安份了:我弯下腰,伸出手,隔着她薄薄的衬衫按着胸罩的背带钩子,用中指压着背带的一边,食指和拇指捏着另一边,稍微的扭拉一下,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嘉羚的肩头稍缩,手指把两条胸罩肩带拉开,然后胸罩就被她从袖口里扯出来啦…

    我把她衬衫下摆,从裙头中直拉到她的腋下。如此,在嘉羚用嘴吸、用舌舔着我的肉棒时,我也可以微弓着背,伸手用手指揉着她翘翘的乳尖。随着她的套动而摇动的乳头,一触就硬了起来:“哼…哼…”她闭上眼睛,口腔中的吸力逐渐加强,卖力的套着、舔着。我不敢大声呻吟,但是呼吸已变成急促而不规律。就在我快要射出时,嘉羚却吐出了我的阳具,拉着我坐在她身边,然后跪在床上、凑了近来,那春笋尖上棕中带红的蓓蕾,在我眼前晃着…

    “哥…”嘉羚轻语着:“摸得人家奶头好胀啊!喂你吃好不好?”

    当然,小姑娘没生过孩子,那会泌奶?可是看着她用一手握着一只奶子,另一手搂着我脖子,我也不禁口干舌燥,毫不客气的吸弄着那粒奶头。

    “啊…啊…啊…”嘉羚只敢小声哼着,那硬乳头被我用舌尖挑弄着,在我口中乱弹,只见她小脸蹩得通红:“嗯…嗯…怎么越吃…越胀得难过?换一只奶吃看看吧…”

    这次,我一边在嘴里又舔又吮,一边伸手到她裙子中,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间,两手在裙内揉弄着那两瓣嫩屁股。

    “哎!啊…好爽呀…”嘉羚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哦…哦…好舒服…”

    我的右手换到她前面,探索着学生裙中的阴户:哇!嫩嫩的小阴唇绽放着,花蜜已流到了阴户口。我用指尖轻敲着她已勃起的阴核…

    “喔…哥…慢一点…啊…我要你…喔…在我里面…喔…”说着,她转身撩起百褶裙,露出结实白皙的臀部。当嘉羚翘着屁股趴下时,她的阴部整个倒过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依过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户和屁眼儿…

    “喔…嗯…嗯…”口水加上爱液,在她腿间被搅拌得沥沥做响,甚至盖过她的哼声。刚才清洗过的下体,这会儿又弥漫着性兴奋的气味。我品尝着她清澈微咸的淫水,用舌尖承着她那倒悬着的阴核、鼓动起来…

    “嗯…唔…爽…嗯…进来吧…”我拨开嘉羚又湿又热的阴户,只见小阴唇内壁嫣红紧闭,阴核头更已经红的发紫了。

    我跪在她身旁,让她饥渴地看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把龟头顶溢出的黏液,涂在那泛红的肉冠上:“嗯…嘉羚,妹妹,帮我加一点润滑液吧!”嘉羚的小嘴一噘,出人意料地吐了一大口温热多沬的口水在那男根上,更用纤细的指头,把我的阴茎涂抹的又湿又亮。

    她再次趴下,用闪着晶莹液体的小穴对着我:“快!趁还没有干,快进来吧!”

    我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揉着那嫣红的细缝…

    “哦…好棒…嗯…”

    我的顶端没入了那两瓣火热的阴唇之间,抵触着紧小的入口:“哦…妹呀…让我深入吧!”

    果然感到微微的松动,我趁隙向前顶压,“淅沥”一声,整支肉棒突入女阴。龟头被层层湿润的肉壁吸入,紧紧的被包在阴道深处。

    奇妙的是…“嗯…哼…”嘉羚吸了一大口气,弓起背部,全身颤抖着;突然,她上身一沈,把脸埋在粉红色的小枕头中,小穴阵阵收放吸吮着我的阳具…

    “呜…呜…呜…”她被枕头捂住的小嘴,发出哀鸣似的呼声。我倾身对她耳中轻语:“妹妹,你己经…?”

    嘉羚回过头来,嘴里咬着那枕头,用那双令人怜爱的凤眼水汪汪的望着我。她点了点头,又把脸贴在床上,放开了枕头,喘着大气:“嗯…呼…呼…哥…我怎么这么快…嗯…高潮…?”

    “没关系,你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按摩着嘉羚沾着香汗的脊背:“宝贝,哥哥要慢慢的动一动,可以吗?”

    “嗯…”她似乎很舒服地半闭着眼,侧着脸靠在枕头上。

    我缓缓的抽出推进那坚挺的肉棒:“嘉羚,怎么样?不会难过吧?”

    “唔…只有一点点痒痒的…嗯…哥,你呢?”

    “啊…你的小穴口…嗯…还是…嗯…还是紧紧的呢…里面…好舒服啊…”

    脸上还因高潮而泛着红潮的嘉羚,娇艳地笑了:“嗯…嘉羚的小…小穴,最喜欢…嗯…含着哥哥…哎…哎呀!哥你…你怎么又摸…人家屁股洞嘛?”

    我的两手抚摸着她充满弹性的白嫩屁股,而两只拇指则揉着那一朵雏菊:“嘉羚…哦…”我渐渐加速抽送着:“哥哥…哼…想摸你的屁…屁股里面…”

    “里面?”她回过头,睁大了眼睛…

    “别怕…嗯…我不…不会弄痛你的…唔…唔…”我舔湿了右手食指,把唾液涂在那菊纹上…

    “啊…”

    “信任哥哥吧…”

    嘉羚又乖乖的依着枕头:“哦…小心一点…哦…喔…喔…”她高翘着臀部,一下下迎着我的抽插,温暖湿润的小穴微微吸吮…

    我趁她快感增加时,用食指顶着那小屁眼:“妹,放松屁股…”

    “哦…哦…”

    一滑过入那强韧的肌肉,手指便进入了紧狭的体腔内。嘉羚差一点违反了只能耳语的默契,而叫出声来…

    “痛吗?”

    “唔…不痛…只是很奇怪的…”

    “舒服吗?要不要我拔出来?”

    “嗯…”嘉羚有些害羞的摇摇头:“还…还不错…嗯…喔…留在里面吧…”

    怕伤了她柔嫩的黏膜,我只让那手指静静留在她肛门中。然而,肉棒子却越来越猛烈地抽插着那紧小湿热的小穴,红艳的阴肉被鸡巴翻进翻出…

    “呵…呵…”

    “哦…哦…”

    我们都急促的呼吸着,我躬着身,用有空的那只手伸到嘉羚胸前,揉搓着那一对吊悬摇摆着的乳尖…

    “唔…哥…快…唔…射吧…我…我又…呵…哦…是快要…快要…”

    我可以感觉到小穴的内壁,夹弄着我那猛胀的鸡巴,好多带着泡沫的爱液,滋滋有声地积在肉棒根部…

    “啊…”嘉羚娇喘着,我的手从她硬挺的奶头上移开,费力地伸到她小腹之下,寻到、并揉拨着挺挺的阴核。

    “唔…不好了…”嘉羚又咬住了枕头,我把她肛门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小小屁眼发出“波”的一声)。

    嘉羚的娇躯也抖动了起来:“嗯…嗯…”她的屁股挺起、又落下,小穴火热地吸着我的龟头…

    终于,我也喷出了一股股的黏热精液:“啊…啊…”

    “呜…呜…”

    我紧抱着嘉羚的屁股,两人一齐倒在床上“呼…呼…”地喘着气…

    我穿回裤子,对俯卧在床上的小美人说:“嘉羚妹妹,你睡吧。我出去时自己锁门…”

    “不…不…”嘉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我要送你…”

    下楼时,我回头看着嘉羚:她睁着疲乏的眼睛,依依不舍地靠在门边,飞了个吻,我不禁怦然心动…

    第二天早上,我在楼下碰见令仪姐,她的俏脸立即红了:“哦…小罗呀,昨…昨天真不好意思…”

    “喔…令仪姐不…不要挂在心上。人嘛,有时总会…”

    “哎…我…我先回去…”她落荒而逃…

    我见到嘉羚时,不禁问道:“你妈怎么了?好像怪怪的。”

    “噗…!”嘉羚笑了出来:“她说,她好像记得有人抱她,我就老实跟她说:你抱她上楼,又帮我替她换衣服…”

    “你…你…”我大吃一惊:“何必告诉她嘛,难怪…”

    “别耽心!她还会来道谢哟!”

    果然,晚上令仪姐送来一锅上好的火腿鸡汤:“小罗,我实在该好好谢你…”

    “哎!令仪姐,你那么客套干什么?厝边嘛!当然要互相照料啊!”

    “哎!小罗,你实在很照顾我们母女。嘉嘉她爸爸常没有在家,若没有你帮忙…”说着,她竟捂住脸,伤心地哭了。

    “令仪姐!”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帕递给她,她却依到我怀里来了,我也只好伸手环住她肩膀,无言地轻拍着她的背…

    “哦…真丢脸!又…我该回去了。”她起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仍然目瞪口呆的我娇羞地笑了:“小罗,以后叫我令仪就好,别再‘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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