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他如此重视陈姗姗,肯定是居心叵测。
联想到陆捷的好色属性,那不用问了,他肯定是想收了年轻貌美的陈姗姗来充实后宫。
又看了张磊一眼,秦阳心中暗想:“他能背叛陈维同,就也能背叛陆捷。以后啊,我说不定可以利用他来掌握陆捷的违法乱纪罪证,这个倒可以筹谋一下。”
回到县委院里,秦阳开车拉上王桂枝,赶奔她领取独生子女补贴的所在地社区办。
反正也是要帮她,那就干脆送佛送到西,一举帮她把钱领到手,把人情赚足咯。
另外,也让她看到,自己帮她这个忙确实不容易,搭上人情不说,还浪费很多时间,这样就能避免她以后一有事就找上门求助。
说起来他这些想法稍嫌市侩,但这也不能怪他,谁叫这个王桂枝本身是个势利之辈呢,就不能全心全意的对她好。
赶到社区办,秦阳亲眼看着,王桂枝将一应证件和那份证明材料,交到工作人员手里。
那工作人员先查看了下证件,没问题后又看向那份新鲜出炉的证明,一看就皱起眉头,看完将证明推了回去,道:“这证明不行,你得让你的工作单位开具才行。”
王桂枝一听就急了,道:“我上回就跟你说了,我曾经的工作单位县雕刻厂早就没了,你让我开证明我上哪开去啊?我这回找到县雕刻厂的上级单位经协办……”
那工作人员不耐烦听,将证件也推回给她,面无表情地截口道:“总之没有原单位的证明就不行!”
王桂枝又是气愤又是无奈,转头看向秦阳求助。
秦阳上前指着那份证明,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同志,麻烦你看清楚点,证明上已经写了,县雕刻厂是县政府经协办的下属企业,已经倒闭,所以现在由经协办代为出具证明,这都不行吗?”
那工作人员看他一副干部穿扮,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摇头道:“不行,必须得原单位出具证明才行,要不我们怎么知道,她是不是雕刻厂的职工?”
秦阳皱起眉头,打开王桂枝的独生子女证,指着上面的工作单位一栏,道:“这还不足以证明,我姨是雕刻厂的职工?”
那工作人员摇头道:“不能证明,独生子女证上的章是计生委盖的,不是雕刻厂盖的。”
王桂枝气得嘴角直抽抽,愤愤的道:“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你管章是谁盖的呢,单位不差就得了呗。”
那工作人员听她语气有点冲,说话也变得不客气了:“谁说单位不差的?没准这个单位名字是你自己瞎填的呢。”
王桂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骂道:“你放屁!我瞎填单位,计生委那边能审核通过吗?”
那工作人员脸上划过一道怒色,但眼看周围办业务的社区居民不少,且都看向自己,便强忍下去,爱答不理的道:“反正你这证明不行,办不了,你回去重新开吧,下一位!”
王桂枝既恼火又郁闷,眼看旁边办业务的人都看向自己,当即委屈的叫道:“大家都给我评评理……”将自己遭遇讲述了一遍。
人群里也有几个人是同样的遭遇,闻言纷纷评论道:
“是啊,他这根本就是故意刁难咱们!”
“对呀,原单位都没了,你让我们上哪开证明去?”
“这也有脸说是为人民服务?我看你们是为人民添堵!”
“想跟他们手里领点钱,那是千难万难啊……”
那工作人员暗暗气恼,大声喝道:“办不办?不办给我走人,少在这废话,社区不是让你们废话的地方!”
秦阳留神观察办事大厅里其他的工作人员,见他们都看笑话似的看过来,没一个给居民们主持公道的,暗暗叹气,对那工作人员道:“把你们领导叫过来!”
那工作人员一怔,重新打量他几眼,问道:“你谁呀就想见我们领导?”
秦阳反问道:“我以一个社区居民的身份,想跟你们领导反映一下问题,不行吗?”
那工作人员冷笑道:“不行!我们领导平日里那么忙的,日理万机,哪是你一个小老百姓想见就见的?要是你们谁都想见他们就见他们,那他们还工不工作啦?”
“小老百姓?呵呵!”
秦阳被他给气乐了,反诘道:“说我们是小老百姓,那敢问你是什么人啊?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爷?你连个事业编都不是,只有手里这点微末权力,就脱离百姓阶层了?”
那工作人员被他讽刺得一阵脸红,冷冷地道:“你有事没事,没事就给我出去!”
秦阳哼了一声,威严说道:“叫你们领导出来,就说县委办副主任秦阳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