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陵君在天帝、王母娘娘面前可是红人啊。连他那个蛇妖老婆,据说王母娘娘也很宠爱,您又何必和这小子赌这口气?他不过就要一天阳寿,给他便是了,这样他不就再也找不出和您争执的藉口?
阎君哼了一声,抓过旁边一块令牌丢下去“赤罗,你领着咱们这位王爷去还魂池。一天阳寿我是不给的,只有两个对辰。王爷,两个时辰之后,本王还会在这里恭候您的大驾。”
凤琉桐笑着一揖“阎君大恩,在下铭感于心。”
表将赤罗领着凤疏桐来到还魂池旁,不解地看着他“王爷如果遇险,为何不想办法求助凤陵君?”
“凤朝每代的兴亡,应由当朝之人承担,将自己的贵任和义务推给别人协助,是不对的。”他正视着眼前那池幽蓝的碧水“我只幸”下两个时辰了,是吗?”
赤罗点点头“王爷保重。”
“多谢你了。”他纵身跃入碧水中,水面涟漪荡漾。
赤罗看着水纹波动,荀嚼自语“若是我能还魂,我该做些什么呢?人也好、神也罢,各自有各自的烦恼,做一只长命鬼又能如何?唉”
尹清露被莫随园死死地压住,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更不断叫嚣着对他的厌恶。
她本想故作顺从,再寻求机会反击,但当她衣裙被燎起,双褪被强行分开的对候,她还是忍不住开始挣扎反抗。
莫随园气喘呼呼地笑道:“这就对了,本来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装也装得不像。只可惜凤疏桐看不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要不然我倒真想看看他的脸色会变得怎样。那人老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自情出身高责就以为有多了不起,呸!还不是被我禁锢在幻界中、
自顾不暇了?”
尹清露用才瞪着床上的锦褥,将朱唇咬出丝丝血痕,她刚才把降魔杖藏在枕下,只要伸手往后一摸就能摸到。
莫随园突然停住动作,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怎么?恨我恨得想杀了我吧?可以啊,但你有把握自己能救出他吗?”
尹清露瞪着他的眼“过了今夜,你真的会放了他吗?”
“那要看你伺候得好坏了。”他幽幽笑着,指尖滑过她的肌肤“别忘了,他的命握在我手里。”
她心一横,别过脸,一动也不动地瘫在来上“好吧,随你怎么做。”
愚蠢的女人,甚至不知要先和他仃个契约,一也对,现在的她哪有什么资格和他谈契约呢?
莫随园用手按住她的肩膀,腾出另一手来脱掉自已的外裤,突然间,他像是被闪电劈中一样,眼前一片白光刺眼,整个人便翻身掉下床铺。
尹清露诧异地探身去看,却见他像是被剧痛袭击,整个人蜷缩**着,拚命在地上打滚,口中还咬牙切击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呆了一瞬,随即回身从枕下抽出降魔杖,指在他的身一则。
现在该怎么做?把他打死如何?
“不,不要妄动”原本在地上打滚的莫随园逐渐挣扎着站起来。
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尹清露愣住了。这声音为什么那么像凤疏桐?
莫随园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颤抖地握着降魔杖,警”踢地膛大眼睛瞪着他“你、你又在要什么花样?”
“笨丫头,还不过来扶我?”他皱皱眉,这皱眉的神情也与凤疏桐如出一撤。
她情不自禁把手伸过去,又立刻醒悟地想要抽回来,却也被他一把抓住,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肩头上。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赶紧”他脸容惨白,连指尖都是冰凉的。
“凤疏桐?”她退疑着叫着他的名字,还是不能确定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我现在寄身在他体内,但是他的元神正在拚命抵抗。我也不知自己还能占据这里多久。”他的神态异常疲惫,因为这身体与他的魂魄并不契合,他现在只能用尽全才镇压住莫随园的元神。
看她满脸惊诧又衣冠不整,他缓缓伸出手,将她散乱的衣服拉拢“不要为了我栖牲这么大。”他抓住她手中的降魔杖“和老竹子说,我欠他一份隆,以后会还的。”
她低呼一声,蓦然将他一把抱住,犹如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揽在怀中不敢放手。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对候。”他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也忍不住楼着她的纤腰,长呼出一口气。
还好没有耽搁,否则此对的她岂不是已经遭到毒手?这丫头真是傻子,以为自己献身给莫随园,他就能手安脱险了吗?
“我们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他低声说:“得尽快找出莫随园的妖灵藏在哪里。”
“他也有妖灵?”尹清露想了想“是固为他有一半妖精的血脉吗?那你岂不是也有?”
“我的妖灵从未藏匿,就在我体内。只有一天到晚担心别人会伤害他的妖,才会把妖灵藏起来。”他照着桌上的铜镜,镜中的那人是他的死敌,也是现在的“他”如何才能找出这个人的弱点呢?
她沉吟道:“妖灵一般都不会离主人太远。他若想藏起自已的妖灵,又要随时提防被人盗走或伤害,就必然得找个距离自已近又稳当的地方藏匿。”
“是的,近又稳当,一这样一个地方可能在哪儿?”他殊起眼沉思。
她却忽然抓住他的手“我想起一个地方了。”
深夜,尹清露拉着附魂在莫随园身上的凤疏桐来到吏宫门前。
“他入宫之后一直在这里力公,如果将自己的妖灵藏在这儿,那么不但白天可以就近保护,到了晚上,他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也可随时查看。”
“聪明。”他微笑着屈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