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冷落夫人,当时老夫人还在世,非常不喜欢夫人,所以常常刁难她。夫人为了丈夫和儿子,起初还忍受着寂寞的生活与无理的对待,可惜最后受不住诱惑,跟司机私奔,还带走年幼的少爷。后来老爷虽然找回少爷,却让夫人跑了。唉,可怜的少爷受不住打击,回来时还发着高烧。”
碧允儿不由得感到心痛,无忧无虑、健康快乐的孩子突然被最亲爱的人出卖,他以后还可以相信谁?
她非常清楚被最信赖的父母亲出卖时的痛心与无奈,父母与子女的血缘本来应该是世上最密不可分的牵连,始于出生之时,止于死亡的一刻,为对方无私的付出奉献,希望对方幸福快乐,然而当血缘成为一种魔咒,是令人痛苦一生却又无法割除的根源。
在他沉稳睿智的外表下,有着对未来的绝望,温和尔雅的微笑下,是对世人的怨憎和麻木,难怪常常戴上面具,谁也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看不到他的真心。
回想那天晚上,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昏睡的她回到别墅,可恨的她睡得香甜,他却忍受着欲火煎熬。
以前的他一定不理会女人的感受,直接要了她,况且是用一千万买回来的禁脔,理应尽情使用。可恶!他何时变成一个道德高尚的君子?
可是自从遇上碧允儿,他开始产生矛盾的感情,被她空灵的美貌和剔透的心思迷惑,却又愤恨她为金钱而出卖自己,他一次又一次的在**中失控,对她索求无度。
他非常不喜欢自己变得冲动、矛盾,尤其是那份无法驾驭的陌生情愫,所以将她搁在一旁,不闻不问,借以证明没有人可以影响他的情绪。
只是青琅君低估了碧允儿对他的影响,他无法专心工作,连在主持重要会议时也会想起她的娇嗔、怒容、倔强深夜时分,他甚至眷恋她妖媚的身躯,放浪的娇啼,有几晚他竟然想她想到欲火焚身,要洗冷水澡降温,最后一夜无眠。
过了两个星期,翩翩贵公子虽然没有退化到原始野人,拿着狼牙棒到处敲破惹他不悦的笨脑袋,但是一张臭脸已吓得他的属下怨声载道,只怕继续下去,公司的职员会全都跑光,原因是他太过阴阳怪气,他们怕心脏无法负荷。
直到今日,两个隔岸观火的男人同时出现。
白曜君嘲笑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玄冥君甚至要拖他去找女人泄欲。
对啊!既然他需要一个供他泄欲的女人,当然要找那个身价千万的女人。
青琅君回到别墅,虽然景物依旧,可是不知怎地,一想起她在里面,别墅好像变得不一样,多了些许温暖、冀盼和喜悦。
“辛苦了,欢迎您回来。”碧允儿站在玄关处迎接他。
他不禁怔住,一句简单的问候,一个温柔的笑脸,让看似平静无波的黑眸盈满了悸动。他生在豪门,别人对他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惶恐不安,连视他亲如子侄的金大焕也不免因为尊卑关系而变得疏离,令本来就冷漠的他对其他人立起了牢不可破的围墙。
“不准用敬语,叫我琅,或琅君。”他不喜欢她用疏离的称谓,他的女人当然要叫得亲昵。
“琅琅君。”她非常不习惯,双颊泛红。其实她曾经暗地里念他的名字,现在真的念出来,心底多了一份踏实感。
别扭的呼唤表示她不习惯与男人交集,大大的满足了他大男人天生的占有欲,青琅君满意的点头,大步走回房间。
碧允儿跟在他身后,却谨记金大焕的吩咐,在门外停下来“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随手关上门。”他点点头,然后背对着她,脱下外套和衬衫,露出光luo广阔的肩背,窄臀被长裤包裹着,翘挺性感。
“喔。”暧昧的话语令她面颊泛红,进入房间后,傻傻的杵在门前,被眼前的美男青光迷住了。
“谁会打开门换衣服?我非常介意别人看见我的**。”她是例外。luo着上身的青琅君回首,看到她不知所措的窘态,不禁坏坏的调侃。
她迅速转身,他以为她要一走了之,没想到她只是关上门,于是他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可爱到不行的表情,打算逗着她玩。
“你想帮我换衣服?还是要我帮你换?”他伸手拥她入怀,心情难得轻松,语调少了平时的苛刻严厉,不知不觉多了一些宠溺。
赤luo的胸膛结实精壮,蕴藏无穷无尽的力量,卸下西装,结束工作,轻松的俊脸多了一点慵懒,不羁的野性加上随兴,像是一头美丽优雅的黑豹,既危险又性感。
碧允儿碰到他的胸肌,脸庞瞬间通红,脑海里尽是yin靡激情的画面,她在这个广阔的胸怀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还昏倒了。
她的发丝散发出好闻的洗发精花香味,淡淡的,软软的,比他以前的女伴身上浓烈的人工香气更教人遐想,令他眷恋不已,下巴轻轻磨蹭着她柔软的发顶。
“有什么事?在这里住得习惯吗?”青琅君决定不逗她了,深怕一不小心,她又昏倒。
扁是在梦中看到他,都会令她心跳脸红,现在被半luo的他抱着,感受着高热的皮肤,她快要燃烧起来,像个小花痴看呆了,几乎忘掉重要的事。
“我很好,只是有个请求,我不想整天待在家里,想找工作。”
“你想做什么?”应该是舞蹈老师吧!他记得数据上提过,她是个舞蹈表演者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已记下所有有关她的资料。
“我想当你的秘书。”她硬着头皮说。这是碧万福带母亲去美国做手术前订下的条件,她想也知道是为日后能偷取紫集团的机密文件铺路。
“你要当我的秘书?”他温和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俯首看着她畏缩的眼神,更加肯定她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