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正见秦泽突然变得正义凛然起来,也是一愣。心里当下就疑惑道:“难道这小子真的身份不一般,已经到了可以蔑视大唐律法的地步?”
虽然秦泽的身份的确特殊,但他绝对没有这份特权。他要是真的私匿逝者,最轻也是流放,严重一点的拉出去砍个头什么的,也毫不为过。
只是
李诗韵没死呀,这会估计都能下床蹦哒了。所以说,从一开始秦泽就赢了,还赢得很彻底。
尤其秦泽看懂了李二的小心思,明显这一次不是要敲打自己。所以秦泽就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咳咳,小子有一事不知,不知宋县令能够解答一二?”秦泽冲着宋文正躬身行礼,再怎么说人家的官职也比自己高。就算心里看不惯对方,这点礼数还是要做到。
“哼,你只管问?”
宋文正看着秦泽,却是如同看瓮中之鳖一般。他就不信在天子面前,秦泽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一次可是崔家的人主动示意,自己要是把握的好,以后自己也就有希望成为崔家的一员,哪怕是个外家,也是无上的荣誉。到那个时候,自己的子孙后代有了崔家这个招牌,可就有了大福运。
“敢问宋县令当时可在现场?可曾亲眼看到小子故意驱船去撞荷田?”
秦泽也是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一边的李二,发现对方没有表现出来不悦。这才移动这身子,向宋县令靠近。这个时候可不能怂,一定要表现的理直气壮。
最起码气势上不能输是吧!
宋县令听了秦泽的诘问却是面不改色,他当然不可能在现场,但不论怎么说撞毁荷田却是的确发生的了。
所以也是看着秦泽,一脸正气地回答道:“我虽不在现场,但我县衙捕快曾经询问过案发经历之人,不知这点秦参军可曾认可?”
秦泽听了这话也不再反驳,而是嘿嘿一笑问道:“那敢问宋县令,可知道小子到底撞毁了多少荷田?”
宋县令怎么知道秦泽到底撞毁了多少,什么询问了现场的人,也不过是一种说辞。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也是秦泽有错在先。
“不管你撞毁多少?依大唐律法也要杖十棍。”宋县令说得一点不错,大唐律法里面对于这一类事情有明确的定论,凡是故意损坏他人产者,都要等价赔偿,并杖十棍?
“哼,那依宋县令所言,小子要是贪念那荷叶美丽,也不能出手去摘了。小子可记得这芙蓉湖并未规定是何人所有,小子身为大唐一员,自然有自己的一份。更何况小子根本就没有撞毁一株荷叶,又何谈的故意为之。”
比口才宋县令显然比不上秦泽,就大唐这律法程度,秦泽要是愿意能挑出一大堆漏子来。
而这一次秦泽也是一口咬定,荷田是属于大家的,而自己也并没有故意毁坏,也就谈不上有罪。
宋县令也是没有想到秦泽这么牙尖嘴利,见第一条说不过秦泽,又张口说道:“当日游湖之时,你可曾调戏她人?”
“当日我被林老汉用竹竿敲进湖中,只能向湖心亭游去。而那些官家小姐们也是出于好心,想要用竹竿帮助小子,怎么到宋县令这里,就变成了调戏呢?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说这话的时候,秦泽那一脸的惋惜,直看得宋文正胡子乱颤。
这就是厚脸皮的好处,那些官家小姐们,哪里是想要救秦泽,分明就是拿他取乐。只不过反正宋县令也没在现场,怎么说还不是秦泽说了算。
宋县令见秦泽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只好不在追究这无伤大雅的两条罪状。他在意的是最后的两条。只要能够坐实,秦泽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当下也是懒得和秦泽说这些没用的,而是直指后一条罪状问道:“当日在场船夫众多,且都熟水性。本县令听说你借着救人之事,欲行不轨,可有此事?”
“欲行不轨?”一句话听的秦泽一头火大,自己一番好意没想到到了这宋文正嘴里,竟然变得如此不堪。
“县令大人,敢问依你所言,是要小子见死不救了?”秦泽冷着一张脸,心里十分地不爽。
“哼,当日游船之人众多,怎会救不上一个落水者。你分明是觊觎她人美色,这才下水救人。”
宋文正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秦泽。这是他多年来做县令养成的习惯,一般心里有愧的人,在面对自己这个眼神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得败下阵来。
可今日
秦泽却是又冷哼一声,连礼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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