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我不想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要给他们看。母老虎羞羞啊!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合作、快洗吧。你再不洗,我就动手替你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来。我洗了。”
她一听到我要动手替她洗,马上合作起来。
她硬着头皮,在摄影机前出浴。她的手,从上而下,从前面到后面,全身揩肥皂。两手交叉在胸前,揉搓双峰,抚慰心灵的创伤。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那给我蹂躏过的私处,洗涤唇瓣的内外,而不时向我顾盼,好象要给我示范,要洗女人的身体,要这样洗,这才是给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时,稍微躬身弯腰,把手探到后面,在屁股沟揩过肥皂,两手才绕到身后,在一对屁股蛋儿打圈,来回揉搓。继而提起大腿,双手从屁股根起,滑落大腿、小腿、脚趾,仔细的洗。
右脚洗完就提后左腿,同样的做。她的侧影做成S字形的曲线,象蛇一样,蠕动曲行。
冲澡时,我做了个前方的大特写,在近镜里,一条金黄色的溪流,从她两腿间阴毛丛中的小沟里淙淙流出,在大腿两侧分流而下,与水珠汇流,流到脚跟和地上。啊,美极了!
“喂,母老虎,你以后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着撒尿,象你现在这样。否则不准你小便。”
她给我一说,吓了一跳,将从梦中惊醒一样,全身发抖,慌忙捂住私处,不让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镜头。
摄录完毕,放回摄影机,就用大浴巾把她包着,为她擦干头发,擦干身体。
她两腿无力,靠在我身上,颤抖抖的,犹有馀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你撒。只不过要你站在我面前做,只要你站着撒给我看,女人也可以象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还有,不准在笼里拉矢赖尿,不合卫生。
要忍着,等我放你出来。不听话要罚。”
她不住颤抖。
抹干身了,我要检查一下,她洗干净了没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检阅。她两手放在两腿的交叉点,遮着羞处。
我一手把它们拨开,再把她的腿掰开,说:“用不着遮拦了,什么我都看过摸过了。你的身体能给那个男人看,也要给我看。我保证,以后没有别的男人可以看你全相。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你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很嫉妒,我的东西,别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抬头一看,见她垂着头,眼泪流下来,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还哭什么?不要哭了,你这水性杨花,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没有男人操你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现在就让你来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药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开她的嘴巴,放进她的口里。她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迫于无奈,一口吞下去。
她这贱货,不仗着催情药的药性,狐狸尾巴是不会露出来的。
她站着不动,我没吩咐她不敢动。
然后,我指着摄影机的位置,把她的头扳过去,对她说:“一回儿我们做爱的时候,你要加把劲,因为你上了镜。你的面朝着镜头,将你的淫荡模样和表情拍下来,你自已看过,就得承认自已是多么淫贱。”
她含着羞、忍着辱、别过头,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再扳过来,要她看着我,听我训话,我说:“前天做爱时,你闭着眼,看不见你的情郎是谁。一会儿,我们做爱时你看着我,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情郎,你只能爱我,和我做爱。明白吗?”
她的面泛起红光了,身体轻轻的颤动,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穴,抑制心头的性欲。她双目迷离,向我妖异地淫笑,爬到床上,摆出不同款式的荡姿淫态。
她浪荡地扭动屁股,张开两腿,献上娇艳的淫穴和欲望的耻丘,供我欣赏。
又翘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蛋儿,展览菊心。
她变成一堆火烫的肉团,欲火腾升,若不是我及时施下云雨,她就会化为灰烬。
我的家伙从她送上嘴唇邀吻时已硬起来,现在以简直无可比拟的劲头,长驱直入,直捣“虎穴”、她狂野地喘息,鸣叫,不停扭动身子。我却随着自己的兴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插。
老头子给人失去的东西,我现在夺回来了,以慰他在天之灵,母老虎今已就擒,压伏在我胯下,心情为之一快,发出连番劲射。
射出一大泡浓精之后,劲头仍未减,暂不拔出。那婊子却用小腿搂住我的腰不放,那小淫穴居然骚劲十足,做了几下工夫,我略为蓄势,又再度射精,畅快极了。
她十个指头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几声尖叫,划破静夜,在地库共振回响。
我全身把她当做垫子压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开我。她的大腿紧紧的贴着我大腿,胸对着胸。一大滩淫水,从淫穴泛滥,将我们的下体黏贴一片。
你这个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垫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头子会为你神魂癫倒、茶饭不思了,幸好你落在我手里,不让你再作孽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