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趐麻酸软。把她推开,舒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钥匙,确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
“什么?丢了?”
“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
揭起垫子,不见。
“会不会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
“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
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
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炼锯开一个办法。但工具箱放在货车上,车子停在门前。
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物。
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骼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摇她,大发雷霆:“喔……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来。”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藏起来的,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爱,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钥匙还给你,你才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爱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锁着的弱质女流……”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捏揉。
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能适应。唉!你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插你的淫穴你就活不成。
于是,我那亢奋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穴里,象军旗插在被占领的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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